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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怨神傷,想來不過是春閨繡閣裡的一曲相思。尋常曲子尋常音,你也早點休息。”

逐溪平淡的話卻似陽光暖在心頭,元仲廉含笑點頭。

逐溪回到房中,見玉清立於窗前,依舊是她方才離開時的樣子,只是燭光幽明,映著玉清忽明忽暗的面容,無邊的孤寂和落寞蔓延四周,心中微微一緊。

玉清像似知道逐溪回來,緩緩轉過身來,將手中的信函遞給逐溪,“這些事應該讓你知道。”

逐溪接過信函,看到信函裡似曾相識利劍長戈的字跡,心中抽緊,漸漸冰冷,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神色,雙眸深處卻是秋風蕭條捲起滿地枯黃的荒涼,“為何要讓我知道這些?”

“遲早要面對,與其以後痛苦,不如早作打算。”

“哼,”逐溪慘淡冷笑,“冥冥中早有天定,我還能有什麼打算?”

“逐溪,”玉清抬眸輕喚,逐溪承受的痛苦不亞於自己,“事情還沒有到你想象的那一步,更何況父親是父親,你是你,相信仲廉不會遷恨於你,更不會舍你不顧。”

逐溪淡望這手中的信函,心中卻想到清園水榭裡,仲廉瞧向她的那一眼,“元將軍與我有何干系?!”

玉清驚愕的看著逐溪步出房間的背影,肅然的身影漸漸融入黑夜。所有的一切不是剛剛開始麼,卻又為何匆匆結束?

玉清靜靜的立在廊簷下,夕陽餘輝,拉長了身影。自幽州分開後,高演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無任何訊息傳來。

遠處,元仲廉和冷冽跨步行來,俯身向王妃行禮。

“可有王爺訊息?”

“回娘娘,王爺已於半月前離開定州,前往京城。”

半月前已經離開定州,今日才收到訊息,想來,定州城已開始封鎖訊息,從今之後,只怕高演的訊息再難傳來,“其他幾位王爺呢?都已經過了定州了麼?”

“華山王和長廣王早在王爺之前已經過了定州,只是,一直未見簡平王的儀仗,也未查探到簡平王的人。”

玉清微微蹙眉,轉身步入房中,目光掃向書桌上的輿圖。原陽與定州並不算遠,簡平王若要進京應該早就過了定州才對。“無需查探了,高浚不會進京。”

元仲廉與冷冽相視一望,“王爺也是這麼說的。”

“王爺的軍隊行至何處?”

“橫嶺。”

橫嶺?輿圖上,玉清的目光在山脈處停滯,嘴角勾出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我爹與高浚同謀,斷然不會讓高浚進京。高浚留在原陽,一旦高演的軍隊與高湛和高凝的軍隊在定州匯合,高浚必定率軍偷襲攔截,斷了高演的後路,屆時,高演他們腹背受敵,生死存亡已不言而喻。”

“王爺就是看透這一點,所以讓軍隊駐紮橫嶺,以牽制高浚的人馬。張鶴不動,高浚必不敢動,一切盡在王爺的掌控中。”冷冽說道。

“只是若一直僵持下去,後果會是怎樣?”玉清擔憂道,高湛和高凝若是攻下定州便吧,若是久攻不下,便是岌岌可危。薛貫雖忠於皇家,但並沒有與父親結黨,父親必不會全然放心薛貫,京城一旦控制,必定會命伏茂領兵前去定州,面上助薛貫一臂之力,暗裡卻是監視薛貫。伏茂的軍隊一旦到達定州,高湛和高凝的軍隊更是凶多吉少,再無高演的援軍,定會全軍覆沒,死便是唯一的退路了。

玉清秀眉緊蹙,雙眸掃向輿圖上的一座城池,清冷的目光有勢如破竹的氣勢匯聚眼底,“明日一早啟程,取道原陽。”

元仲廉一驚,轉向冷冽,見冷冽也是眉頭緊蹙,“王妃,王爺吩咐過,務必將王妃安全護送到懸劍堂,與梅汐匯合。”

玉清一瞬不瞬的盯著輿圖,元仲廉的話似乎充耳未聞。

冷冽見王妃一雙鳳眸中透出的堅定,低低道,“王妃,王爺早有計策,凡事早已對張鶴交代清楚,張鶴雖無孫吳白韓之才,但對付簡平王應非難事,還請王妃前往懸劍堂。”

張鶴是駐軍統領,也聽高演提過此人,“張鶴有勇有謀,只是少了一分狠戾之氣,多了一分優柔寡斷。兩隊對壘,戰場上瞬息萬變,獨獨害怕的就是這一分的優柔寡斷,輕者要了自己的性命,重者會令全軍覆沒。高演既然命張鶴領軍,怕就是看中了張鶴這一分的優柔寡斷,高浚心眼小,張鶴不動,他必不會貿然先動,只是這時間拖延不起。”

“王妃。”冷冽驚歎著王妃的分析。

玉清淡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更何況,他不是君,我也不是將。”

翌日,玉清帶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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