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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煩躁的怒火湧上,握緊的拳頭關節作響,猛地向後又是一拳。
玉清一驚,良久之後才恢復神色,用絲帕替霍仲庭包紮傷口,“你放心,高演在向皇上求情,你不會有事的。”
“玉清,”霍仲庭握住玉清的手,“我怎樣都無所謂,你一定要護好珮芝,還有基兒——他是我和珮芝的孩子。”
“基兒?!”玉清倒吸一口氣,怔怔的盯著霍仲庭,“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在她遠嫁的路上,”霍仲庭坦率道,“在救你之前,我去找過她,那天,我們……”
“是你害了大姐……”玉清心酸,眼淚紛紛而落。難怪高凝沒給過大姐好臉色;也難怪高凝會打罵大姐,時常羞辱她。愛之深恨之切,高凝心心念唸的一個人,在成親之後發現對方心中早已另有所屬,該是什麼樣的心情!
“是我害了她,是我……”霍仲庭雙手奮力的捶打著自己的頭,“都怨我,都怨我。”
看著他手上的血映出絲帕,一片猩紅,玉清心中又是不忍,“我一定會想辦法,一定!”
馬車裡,玉清沉默不語,茫然的看著自己的雙足,害怕油然而生。
“王妃,要去華山王府麼?”逐溪問道。
“今日就算了,”玉清淡淡的回道,“我不想看到高凝,明日一早過去吧。”
逐溪掀開橫簾,讓車伕直接回府,卻看到元仲廉騎馬迎面而來,“停下。”
見二哥過來,玉清下了馬車,“二哥要去哪裡?”
“我想去牢裡看看大哥。”元仲廉一臉憂慮。
“我剛去過,他還好,”玉清說道,“高演呢?還在宮裡麼?皇上怎麼說了?”
“王爺還在宮裡,”元仲廉說道,“皇上只說,若是放了大哥,沒法向高凝交代。”
“霍公子救駕有功,難道就不能將功補過?”逐溪問道。
“長廣王也是此意,只是皇上沒同意。”元仲廉嘆息道。
“為什麼?”逐溪不解,“即便不同意,也不該關在牢裡。”
“其實也不是皇上不同意,而是華山王不同意……”元仲廉話說一半,就被玉清接了過去。
“救駕有功是不假,可這份功勞不是大哥一個人的,這是元家的功勞,大哥雖是義子,但終究是元家的一份子,”玉清淡淡的說道,“僅這一次功勞,先父得以追封輔國公,孃親追封趙國夫人,更是二哥,授予右衛將軍正三品的官職,試問這朝堂之上,即便有功,哪一個不是從五品做起。二哥僅憑這一次的功勞,就被授予正三品的右衛將軍,這是大齊開國以來,絕無僅有的事,已經開了我朝的先例。即便是大哥,皇上也曾想授予官職,委以重任,是大哥自己拒不接受……皇恩浩蕩如此。將功補過?這功都賞了,如何補過,若要補過,皇上對元家的賞賜是不是該全部收回。”
元仲廉佩服的看向玉清,“華山王就是這個意思。”
☆、高演吃醋冷落佳人 玉清跪求休妃聖旨
玉清看著淡淡的月光,遠處偶有流螢飛過,忽閃忽閃的綠光試要與月光一爭高下,“王爺回府了麼?”
“王爺下午就已經回府了。”迎藍回道。
“回了?”玉清微訝,回了,為什麼不來找她,難道高演不知道她回府麼?還是他生氣了,知道她回來,所以才不回連枝苑?
玉清抬眸看著院門上方連枝苑三個字,雖也是龍飛鳳舞,石匠師傅終是未能刻出高演筆走龍蛇,飄若流雲的風骨。
玉清踱著步子,來到了逐溪的房間,“逐溪的房間就是素淨,很難想象是一個女子的房間,不過確像逐溪的性格。”
“王妃,三更了,逐溪怎麼還沒有回來?”迎藍問道。
“再等等。”玉清立在窗前,靜等著月亮移動著它的步子。
“王妃,逐溪不會有事吧?”迎藍擔憂道。
“放心吧,她只是去一趟牢裡,獄卒的武功根本不是逐溪的對手。”玉清堅定道。牢房又髒又臭,不是人待的地方,可是皇上沒法向高凝交代。她只好讓逐溪走一趟,假扮刺客去刺殺霍仲庭。霍仲庭夜裡遇襲,不用等到明早,便會傳到皇上的耳裡。
“可是皇上會信麼?”迎藍不解。
“只要查出刺客與華山王府有關,皇上應當不會再繼續關押霍大哥。至於是否真的與華山王府有關,是真是假,這個並不重要,皇上只是需要一個藉口。” 玉清說道,皇上需要向高凝交代,她就讓皇上給高凝一個交代。
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