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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出屋去廚房,又端了一碗藥來。“喝了。”
因為沒經驗,擱多了水,藥汁多了一倍,倒成了先見之明。
江晉久只是看著我,不動也不語。
我把碗往桌上一摔,沒太用力,但也濺了些出來。
冷冷道:“江晉久,我知道你討厭我,但一個人犯不上因為討厭別人懲罰自己。你現在什麼狀況,你應該清楚。你也別看不上那起勢利和尚,至少他們有一點沒說錯,你的確是少爺脾氣欠治!”突然捏住他的下巴,“沒事瞎逞能,死要面子活受罪!誰會欣賞?”
江晉久咬牙奮力掙脫。“我沒讓誰欣賞,你大可以滾!”
我冷笑一聲。“你真想我走?江少爺不是一貫膽大,怎麼說話如此言不由衷?”挨近他的臉,認真地問,“你真有那麼討厭我麼?”
他一下怔住,漆黑的眼珠仿似夜海,時有星辰閃爍。
“無論你是不是討厭我,我留下,只是因為我想留。”我神色淡淡,再次舉起碗,送到他嘴邊。“乖,把藥喝了。”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柔聲道:“你這個樣子,我看了心裡難受。”
第二十五章
“乖,把藥喝了。”我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柔聲道:“你這個樣子,我看了心裡難受。”
他彷彿魔障了一般,傻傻地看著我,傻傻地張開嘴,傻傻地把藥嚥了下去。
“這才對。”我滿意地點頭,用手指將他唇邊遺留的一滴藥汁擦了,起身去了廚房。
此時老羅已經燒好了熱水,我吩咐她把水倒進桶裡,取了兩塊乾淨的布巾,又叫她準備兩套厚些的乾淨衣裳。
老羅答應著,在櫃子裡翻了半日,掏了兩件土布衫遞來。我冷笑一聲,擲回她臉上。
“想用這破爛糊弄你何公子!把你拿走的那些取出來!”
“你,你怎麼知道——”她一臉駭然,看到我的面色後不敢多說,果然就捧出了一套棉白中衣並兩件錦緞襖子。一件深藍掐絲官袍,一件墨綠鑲絨家服。
沉著臉接過。我怎麼知道?江晉久雖是被暗貶至此,但女帝和他那古怪老孃再不安好心也不能刻薄他到吃穿用度上,不過是勢利小人見天高皇帝遠,因而落井下石、順手牽羊罷了。
再看這老羅身上,外面套的雖是粗布棉袍,裡面露出的錦緞長袍卻是官繡的花樣。
她一個種菜的,哪來的這樣行頭?一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提著水桶拿著衣服走回土屋,卻見江晉久居然還是剛才那個姿勢,剛才那個表情呆坐在桌前。
這人,莫非吃的是傻藥麼?
“來,把衣裳脫了,上床躺著。”我將一塊棉布浸在水裡,搓了兩下。抬頭見他還是呆坐著。“發什麼傻,脫衣服不會?”
他恍若未聞。我扔下布,直接上手幫他除袍子,一面解釦,一面說:“這是你默許的啊,一會別吱哇亂叫,又編排我吃你豆腐——”解到一半,這人終於回過神,突然身子一顫,猛地握住我手腕,嗓音暗啞道:“你做什麼?”
我就知道。我無辜地看著他。“幫你脫衣服啊,還能是做什麼?”
他的手慕然收緊,我忍不住倒吸了口氣。儘量放慢語調,溫言道:“你發燒了,身上衣裳又是溼的,一定得換了,乖,聽話。”
他沒說話,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仿似兩丸透而不明的黑水晶。
我一時有些恍惚,定定神道:“你別想什麼名節不名節的,這裡沒別人,你只當我是大夫。”
他毫不客氣。“你不是大夫。”
我隨口胡謅。“那我是你先生,先生話你總要聽吧?”
他不為所動。“你是冒牌的先生,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我翻個白眼,有些不耐煩。“我還是你妻主,脫你件衣服怎麼了!”
他瞳孔倏然收縮,手又復抓緊,慢而澀然道:“你不再是我妻主,婚約已經退定……”
我怒。“你說退就退啊!離婚還得協議呢,我不簽字不認這事能算數麼?”手上使點力,直接上手扒下外套扔在地上,又去解他的中衣。
他臉漲得通紅,只是犟著身子,死抓著衣領不放。“皇上有旨,誰敢不從?”
江姐啊,劉胡蘭啊,勸勸你們師弟吧。
我氣得苦笑。“好好好,我不是你什麼人,我就是風流公子何其軒,現在正在調戲你,就佔你便宜了,就要把你扒光,你不樂意隨便喊,看喊破喉嚨有人來幫你麼!”
奶奶的,強…奸絕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