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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非常吃力,只能每天都抽出些時間來背書,就在教學樓前面的樹底下。”
紀千羽順著他的話看過去,教學樓前面有幾棵很高的白樺樹,現在剛到樺樹發芽的季節,枝幹上只有些細小的褐色凸起,尚沒有半點綠意,幾棵樹都光禿禿的,好在足夠挺拔,倒也並不難看。紀千羽目測了一下幾棵樹到教學樓的距離,饒有興味地問:“這裡難道不是男孩子們等待下課的姑娘一起去約會的絕佳地點?你站在那裡背書,沒有人覺得煩嗎?”
“我想是有的。”傅遇風想了想,微笑著點點頭,“不過他們都沒有我堅持的久,約會的男孩子來來去去,只有我始終留在那裡。對那些樹來說,興許他們都是過客,只有我才是那個始終如一的赴約者?”
八成是他們都沒熬過你,所以之後也沒有人多說什麼了吧。紀千羽失笑,聽見傅遇風又說:“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那個時候我也實在沒有女朋友可等。”
他們走近那些樹,傅遇風站在樹下,抬手摸了摸白樺樹的樹幹。
“好久不見。”他輕聲說,“我帶著我的姑娘來看你。”
“要跟它們打個招呼嗎?”傅遇風轉過頭看他。紀千羽點點頭,也摸了摸白樺樹的樹幹。他們的另一隻手還牽在一起,不遠處教學樓依然有教室亮著燈。學校裡的人來來去去,它們則始終站在這裡,迎來送往,寒暑風雨,不知道在這之後它又見過多少個熱戀中的男男女女,還有沒有人站在這裡啃過厚重的音樂史教材。像是一場心照不宣的約定,許下諾言的人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