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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聯絡方式,出去我去支援幾回生意?”
他嬉皮笑臉地佔著口頭便宜,旁邊的兄弟發出會意的笑聲,饒有興致地給他開口幫腔。原以為美人兒這樣的姿勢是羞憤交加,畢竟看著氣質乾淨又沒風塵味,八成是語言不通被誰騙了,可以任人調戲。沒想到姑娘很快抬起頭,朝這邊看了一眼。
“接你媽。”她冷冷地說,字正腔圓,眼中兇光畢現,視線之狠戾,把幾個老江湖都嚇了一跳。她奚落地抬起眼笑了一下,幾人頓時莫名覺得背後一涼。
“我這雙高跟鞋一腳下去就能讓你當不成男人,到時候我給你留個男科醫院熱線,讓你盡情支援生意。”
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妞中文說得比自己溜,幾人難免被嚇了一跳。這話裡話外的意思又太過狠辣,剛才開口撩閒的郭強悻悻咕噥了兩句,沉默下來,滿臉黴氣地繼續蹲著。
他們兄弟幾個今天流年不利,在街上“做活兒”時被抓了個正著,人贓並獲,錢沒偷到手,反被熱心群眾們扭送到了這裡。想到會留下案底,郭強心裡就開始無聲地罵街,卻沒想到在這裡還會碰上一場豔遇,他平常太少遇上這個級別的美人兒,一時不住地嚥著口水,視線根本沒法從美人身上移開。
美人是下午被扭送進來的。說是扭送也不大貼切,當時她頭一個進來,身後跟著個捂著手腕抽抽噎噎的姑娘,再後面是現在幾個遠遠蹲在另一邊的男人。
沒過多久,那個捂著手腕嚎個不停的姑娘就被客氣地放了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而這個藍眼睛的外國妞就和他們一樣被關在這裡,除了被短暫地帶出去兩次又回來,剩下的時間都這麼坐著,如同老僧入定一般毫無動靜。
郭強又咽了下口水。他明白這個外國妞垂著頭只是不願理他們,但他可能再也沒機會和長成這樣的美女搭話,還是忍不住心裡癢癢。掙扎再三,乾巴巴地咳了一聲,客客氣氣地清了清嗓子。
“那個,”他做足了禮貌的姿態,有點緊張地小聲說,“這邊其實管得不嚴,你要是犯的不是原則性錯誤的話,找個人把你保釋出去就行了,都已經半夜十二點多了,天這麼冷,在這兒過夜還挺、挺難捱的。”
這番話要是讓道上的人聽見,保守估計他要被笑上半年。郭強眼巴巴地看著,好在對面的姑娘聞聲抬起頭來,沒什麼表情地看他一眼。
“我不能走。”她言簡意賅地搖搖頭,沒有繼續說話的意思。郭強難掩好奇地看著她,忍不住提醒。
“那個和你一起進來的不就很快出去了嗎?”
而後他就看見這個眉目如畫的冷美人彎唇,沒什麼溫度地笑了一下。
“所以我更不能走。”她冷冷地說,“不然誰負責把這件事鬧大呢?”
對面的男人張大了嘴,傻了一樣看著她。紀千羽不予理會,漫不經心地抬起頭,看了眼牆壁上掛著的鐘表。
零點五十,果然要在這裡待上一晚,好在她打從一開始做的就是長期抗爭的準備,現在也不覺得失望。只是……紀千羽又看了眼時間,無聲地垂下眸。
只是康尼沒有來,她當時打的電話終究毫無作用。雖然早知道康尼不是她這邊的人,但這一次沒有到場,實在非常耐人尋味。不知道他是單純想在她遇到麻煩時作壁上觀,還是……這件事,本來就和它那個遠在奧地利,手卻伸得特別長的弟弟有關?
但是當時她在人群中掃過的那一眼,又幾乎可以斷定這件事情姚雨菱脫不開干係。箇中究竟有何隱情,還要她出去後再做排查,總歸現在來說,只能等著明天一早校長來把她保釋回去。
別人來保釋都不行,她從來不是吃悶虧的性子,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對她下手,這口氣,她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嚥下。
這中間她被帶出去過兩次,第一次是最開始的審問,她坐在審訊椅上做筆錄,輕描淡寫地攤手。
“手機我摔了。”她說,眼神平靜又鋒利,“現在只能記住我們校長的電話,想要找人保釋的話就給他打,讓他親自接我回去。”
校長的私人電話可不是哪個學生都能有的,他們僵持了一會兒後只得放她回去,等杜若曉被保釋出去後才又將她帶了出來。這一次紀千羽的反應更乾脆,她不卑不亢地挺直了背坐著,心平氣和地搖頭。
“我不是故意傷人,只是正當防衛。扭個手腕算幾級傷殘?把診斷書開給我。我當時受到了來自幾個成年男人的惡意圍堵,杜若曉衝我殺過來時,我只不過扭了她的手腕,自我保護而已。既然要揪著這點不放,那我被惡意傷害這一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