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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沒了這份薪水就真的活不下去了,雖然還你錢的日子還是遙遙無期,只能先欠著了。”
那沒有關係。傅遇風搖了搖頭,看了邁步出去的紀千羽幾秒,也走了出去,將一片夕陽慢慢地關在裡頭。
在紀千羽的視線將屋內快速地掃了好幾圈之後,傅遇風才慢慢走了過來。這是一套寬敞的三室二廳,精裝修,灰黑色的主色調讓房子顯得有些壓抑,並不是能給人以放鬆的風格。但紀千羽對每一處都很喜歡,或許是愛屋及烏,連窗臺上散落的琴譜看著都覺得順眼。
不過看來初遇時傅遇風對她的慷慨支援的確如他自己所說,是一次有意義的舉手之勞,畢竟他看上去的確不怎麼缺錢。紀千羽在心裡嘆了口氣,又想起自己欠傅遇風的那筆錢,忍不住咳嗽了兩下。
傅遇風的視線看了過來:“生病了?”
“沒有。”紀千羽莞爾,故作輕鬆地聳聳肩,“只是一個負債累累的窮鬼對於生活的控訴。”
她說得輕鬆,走得也乾脆利落,出了門之後才放開嗓子又咳了兩聲,回過身時發現門還開著,傅遇風還在看著她,不由擺了擺手。
“沒事,真沒事,我沒那麼嬌氣……要來不及了,先走了。”
她說完這句話後便片刻不停地轉身離開,很快便消失在電梯裡面。傅遇風關上門,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沙發裡,無聲地揚起臉,眼中神色是濃郁到化不開的憂慮。
他是個鋼琴家——至少曾經是個鋼琴家。鋼琴是他的珍寶,音樂是他的感官,今天他破例讓一個姑娘走進了他的領域,而他從身到心竟然都對此毫無異議。
喜歡具體是種什麼樣的情感,他沒經歷過,也無從分辨。但是這樣濃烈的感情洶湧而至,他彷彿分裂成兩個自己,一個昏昏沉沉地旁觀著躁動與不安泥沙俱下,一個清醒至極地選擇了決然地一頭栽了進去。
或許從一開始,他自己的心就已經給了他答案。他並不是一個憐香惜玉到有求必應的人,如果這個姑娘他能拒絕得了,那麼哪還會有之後的一系列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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