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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是你?”
轟的一聲,言承歡的話就像是顆炸彈在林俊佑腦子裡炸響,他看著她,臉色蒼白、髮絲凌亂、手背上的針眼還在不停的滲出血來,眼睛不眨眼淚都悉悉索索的往下掉。
他笑了笑垂下頭來,這個時候被人揭穿了他居然還能笑的出來?
啪的一聲,預料之中的一記巴掌如期而至,她近乎顫抖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迴盪:“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為什麼要那麼對我?”
林俊佑冷笑了一聲:“你也知道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可言承歡,你的眼裡心裡何時有過我?小的時候我就想,等承歡長大了就好了;可等你長大後我又想,沒關係,承歡還年輕只是貪玩而已,外面的人再怎麼好你總有一天還是會看見我的,可這次我卻是想錯了,你長大了翅膀硬了,要為了別人扔下這個家了,承歡,你告訴我,如果你是我,那個時候你會怎麼做?”
他伸手一把禁錮住她的雙肩湊近,清俊的面容有些猙獰:“我總以為你就算是塊石頭,這麼多年也該被我捂熱了吧?可到頭來呢?你眼裡除了容的下一個麥航遠還有誰?知道嗎?你和你爸就是同一種人,一樣的沒心沒肺一樣的自私自利。”
言承歡不敢想象,剛剛那些話居然是從林俊佑嘴裡說出來的,他恨她她能理解,可爸爸哪裡對不起他了?她脾氣上來,瘋了一樣的雙手握拳捶打他的胸口。喊的聲音都沙啞了:“你就是個白眼狼,我爸救你養你十幾年到頭來就換來你這一句嗎?林俊佑,你還是不是人,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他單手捏住她的後頸子猛的將她拉近,聲音輕的像在空中飄浮的雲一樣:“二十三年前,一個天氣晴朗的週末,一家三口在野遊的路上發生了車禍,他們被送到了大名鼎鼎的慈銘醫院,院長言致遠親自主刀,手術過後,一家三口卻只剩下了輕傷的小男孩,雖然醫院裡的人都瞞著他,可他知道他的爸爸媽媽死在了手術臺上。”
承歡連連搖頭:“他們是撞破了內臟失血過多而亡的,跟我爸沒關係。”
他一眨眼睛裡面竟有清亮溫潤的水花:“是啊,正因為是被撞破了內臟,所以送去火化的時候是兩具空殼子,空殼子承歡,你懂那是什麼意思嗎?”
聞言承歡瞪大了眼睛,淚珠一顆顆的掉下來,她彷彿做夢一樣自言自語的搖頭:“你胡說你騙我。我爸不會做那種事情的,那是喬誠乾的,我爸不知道,他什麼都不知道。”
林俊佑鬼魅一樣的摸了摸承歡的臉,臉上似笑非笑:“如果沒有大名鼎鼎的言院長預設和支援,一個外科大夫會明目張膽的做人體器官販賣交易,承歡,我究竟是該說你蠢呢?還是該說你單純呢?”
承歡跟受了詛咒一樣不言不語,林俊佑這會也是豁出去了,什麼憐香惜玉既然一切都被捅破了,他還有什麼遮遮掩掩的:“言致遠救了我的命,又把我養大大概就是為了贖罪吧?本來他願意把你嫁給我,我不止一次的告訴自己,雖然失去了父母可我有了一個你,得到了你就等於是得到了言致遠的一切,既然是這樣,那我何苦在費盡心思要去報仇呢?所以,言承歡,走到今天這一步,你要怪就怪言致遠利慾薰心、要怪就怪你自己鐵石心腸。錯了嗎?不我從來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因為那是你們言家欠我的。”
承歡就像個殘破的布偶一樣伏在床邊慟哭,她不信林俊佑說的話她一個字都不信,爸爸不會是那種人,爸爸不會幹那種事情。
桌上言承歡的手機瘋狂的震動,林俊佑慢慢拿起來一看,那來電顯示相公兩個字不禁讓他嗤笑了一聲,接通了電話放到了承歡耳邊。
麥航遠聲音很響很急促還透著股子顫抖:“承歡現在立刻馬上過來,你爸他情況不好。”
承歡一聽原來就沒止住的眼淚這會掉的更厲害了:“怎麼了?不是一直好好的嗎?”
“早上查房的時候心電圖就弱了,我已經進行過搶救了,可效果甚微,這會他醒了,可我總覺得這不是好兆頭。”
承歡一聽腦子裡就只飄過四個字:迴光返照
承歡連衣服都沒來的急換,白大褂飄在身後飄揚的就像一隻振翅撲火的白蝶,站在窗邊林俊佑看著她那輛疾馳而去的車,扯了扯唇自言自語:“終於一切終於要結束了。”
☆、105 寧願被外界戴上吃軟飯的帽子?
言承歡趕到一院的時候,言致遠病房口圍了好些個護士,大家都嘰嘰喳喳的討論這次言致遠大概是逃不過這一劫了,本就腦袋混亂的她聽見這句話太陽穴騰的充滿血氣,幾乎很少發脾氣的她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