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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她適應了刺眼的亮光。慢慢的放下手來就只見那男人正指著她一臉的鐵青:“能和別的男人在包間裡廝混到衣衫不整,這樣還算得上是情感經歷單純簡單?”
“啪”的一聲,男人話剛說完,半張臉就被麥航遠打歪倒一邊。他被這莫名其妙的一巴掌打的怒火中燒,反應過來之後二話不說揪著麥航遠的衣襟就往牆上按:“你誰啊?有什麼權利上來就打人?腦子有病是不是?”
麥航遠一把用力扯開男人的手,伸出食指憤憤的指著他:“我很正常,我很清楚自己剛剛打的只不過是只滿嘴噴糞的屎殼郎。”
被這麼一激,男人哪裡還肯罷休,二話不說上手就要開揍,顧應欽眼睛尖的跟只毛頭鷹似的半空中一把扣住男人的手,一臉斯文無害的像只波斯貓一樣懶洋洋的開口:“如果我是你。動手之前一定會搞清楚這裡究竟是誰的地盤,省的到時候自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葉銘禹哪裡見得了自己朋友被如此對待,二話不說也撩袖子就要上,承歡看見了連忙上前一把扯住了他,然後臉上堆滿笑容跟顧應欽求情:“顧大哥,看在我的面子上,這事就算了吧。”
葉銘禹不知道顧應欽的底細,可她知道啊,這帝豪的場子一直是右少卿罩著的,而右少卿又一直以顧應欽馬首是瞻,說白了,在這裡他的話或許比右少卿都得管用。
顧應欽低下頭笑了笑。完了抬頭一臉的和煦:“承歡,這事兒現在能不能就這樣算了,得聽航遠的,你明白嗎?”
承歡立馬給蘇睿使了個眼色。別看蘇睿平日裡大大咧咧粗神經的,可到了這緊急關頭上那小腦袋瓜還是挺靈光的,連忙一手拽住一個就往後拖。
見葉銘禹和那個男人都被蘇睿拉到了安全地帶,承歡這才看了麥航遠一眼,剛剛包間裡太黑,她沒能仔細看清他,金燦燦的射燈照的他臉色紅潤的就像顆櫻桃,一直以來都是寫滿冷靜和清晰的眼睛這會子紅彤彤的遍佈血絲,眸子陰沉的盯著那個剛剛侮辱過她的男人,就像是隻咬紅了眼睛的狼,如果不趕緊平息他的怒火,或許他的目標都會被咬的死無葬身之地。
她慢慢走到他面前:“麥航遠,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言承歡的話就像是一道清流似得慢慢注入麥航遠混沌的腦中,這道清流一寸寸的撲滅他腦中的燎原之火,他朝著顧應欽使了個眼色。顧應欽領會到立馬功成身退。
他慢慢的站直了身體拽著言承歡就往外走,步子邁的很大,全然不顧她是不是在後面跌跌拌拌的狼狽樣子。
兩個主角都走了,這場戲也就算是落幕了,顧應欽他們自然是懶的管別人的閒事,也都紛紛散去,現場很快就只剩下了蘇睿、葉銘禹一行三人。
葉銘禹也是大學時候和蘇睿好上的,所以有關於承歡和麥航遠的事情他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點的,他指著剛剛兩人消失的方向有點不可思議的問蘇睿:“麥航遠什麼時候回來的?這事兒言承歡就沒和你通個氣兒?”
蘇睿攤了攤手:“這事兒我是真不知道,不然也不會出今晚這出了。”
那男人再笨也大概明白這事的前後因果了,拖蘇睿和葉銘禹的福,他今個竟然和一個有男人的女人出來相親,想到這裡他這心裡一口老血啊,想想都覺得真是夠狗血的,脾氣一上來,罵了一聲操,就揚長而去了。
蘇睿瞪著眼睛指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對著葉銘禹就是一句反問:“就這素質,你還說好?”
葉銘禹有點冤枉:“不是我,是你好吧。”
蘇睿氣的直戳葉銘禹的鼻子:“你還說你還說”
葉銘禹委屈的閉嘴,看來今晚這個黑鍋他是背定了。
☆、065 如果我們生米煮成熟飯了
麥航遠強行一路攬著言承歡,他可以糟踐欺負她,但別人不行,哪怕一個帶有侮辱性的字眼都不行。
被麥航遠像個木偶一樣禁錮著一出門就上了計程車:“去霞飛路。”
承歡僵硬的身體總算回魂:“不回家?”
麥航遠別過頭看著窗外沒回話,她自知這個時候不適合再多話,捋毛嘛總歸是要正著來的,反著來大概只會越捋越炸毛。
晚上車不多,連續幾個紅綠燈又都是暢通無阻。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霞飛路。
麥航遠晃晃悠悠的下車,承歡付了車錢連忙趕上去。
寧靜的深夜裡,霞飛路安靜的一個人都沒有,就只見一條油亮的馬路筆直的伸向遠方。
承歡小跑追上麥航遠,他大衣搭在手臂上,羊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