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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叫我就是。”
才一會的功夫就趕上了飯點,原本人還不算多的大廳裡很快就人聲鼎沸了起來,承歡喝了一口水,眼見著杯子就快見底了,她看了一眼手錶,已經是七點了。
她找來了服務員給自己加了熱水,繼續耐心的等待,就像楊院長的說,這些全科的醫學天才大概架子都比較大吧?
飯店裡的暖氣明明很足,可承歡還是覺得手指尖發冷,她攥著杯子捂手,看了一眼窗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面又開始飄起雪花來,這會外面又已經是白了一片。
轉身摸了摸包,不禁有點懊惱,她晚上出來的急,連傘都忘記帶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大廳裡掛著的鐘已經是敲響了第九下,在經理的授意下,服務員又過來給承歡空了杯子加水,他留意了一下,這已經是第五杯了,從六點到九點,足足三個小時,這是被放鴿子的節奏啊。
從人聲鼎沸的晚市等到人家即將打烊,明明是被放了鴿子,可是承歡還是選擇再等一會,也許……也許過一會他就會來的。
幾乎在同一時間,一直停在滕王閣街對面的一輛黑色奧迪裡,清俊的男人將目光從對面女人的身上收回,揚頭靠在車座裡伸手捏了捏鼻樑,慢慢的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去滕王閣十號桌找言承歡拿一份病人資料,如果她問起我,就說我臨時有事來不了。”
肖蔚然接到電話的時候,剛抖完了一身的雪準備進家門,無奈BOSS又有工作吩咐下來,他除了感嘆自己運氣不好之外,就只能繼續撐起傘去風雪裡玩命。
外面的世界是正兒八經的韓劇裡偶吧表白的浪漫雪景,可肖蔚然只想說浪漫你個奶奶的,風裹著雪花每每劃過臉都想鋒利的刀子似得剮過,疼的他就差哭爹喊娘了,他怎麼這麼命苦,當初他一定是腦子進醬油進大發了,才會點頭答應做麥航遠這個不解風情的工作狂的助手。
只是一想到言承歡這三個字,他就滿血復活,他真是想見識見識,這個言承歡究竟是何方神仙,竟然能傷的麥航遠情願在美帝國待上八年之久也不願意回來。
到滕王閣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他們也臨近打烊,肖蔚然不由得又在心裡問候了一次麥航院的祖宗們?就不能早點打電話嗎?喘著粗氣隨手攥住一個服務員就問:“那個十號桌在哪裡?”
服務員大概被他嚇倒了,憋紅了臉指了指最裡面的桌子。
☆、014 你怎麼不問問他為什麼不來
肖蔚然大概也是緩過神來了,客客氣氣的鬆了手,說了聲謝謝之後,操著最最騷包的步子來到了十號桌前。
言承歡很耐心的等到了人家打烊,雖然被放了鴿子,卻也沒惱,這會子正安安靜靜的收拾桌上的東西。
突然天降一個帥哥到她面前,不說話就是直勾勾的盯著她看,她不免心裡又點毛毛的。
唔,身材不夠S,胸不夠大,屁股也不夠挺,臉嘛最多隻能算說的過去,鑑定完畢,只能說麥航遠的眼光還真不是一般的差勁。
漂亮的桃花眼笑起來恨不得揚到太陽穴:“言承歡?言小姐嗎?”
承歡啞然的點了點頭:“你是?”
肖蔚然伸出手去:“肖蔚然,麥教授的助手。”
承歡以為他是要和自己握手,於是便伸出了手,誰知道人家那隻修長漂亮的手一轉徑直拿起了桌上的那封牛皮紙袋,完了還自言自語:“這就是要給麥教授的資料嗎?那我先拿走嘍。”
承歡這廂還沒反應過來,眼見著肖蔚然已經拿著東西轉身走出了好幾步。
她張了張嘴剛想開口叫他,他好想知道似得停駐了腳步轉身率先開口問她:“你怎麼不問問,他為什麼不來?”
承歡聳了聳肩,一臉的無奈:“他忙麼,意料之中的事情。”
肖蔚然頗為欣慰的點了點頭再次轉身離去,他大概能猜出來,麥航遠為什麼會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影響了這麼多年,不過想想換做他,要是他也有個這麼善解人意的“病人家屬”那他也心甘情願的被牽著鼻子走。
最後肖蔚然還是特別紳士的將言承歡送上的計程車,臨走前他還彎腰和她打招呼:“麥教授本來是打算來的,只是他今天太忙,被耽擱了。”
承歡緩緩的吐了口氣,聲音軟軟的:“我知道,沒關係……”
是的,她知道,她怎麼會不知道?早在久等不到的時候,她就知道,那個幾家公立醫院搶著要的全科醫學天才除了麥航遠,還能有誰?
他放她鴿子,大概也是存了心也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