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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航遠不知疲倦的在言承歡身上耕耘了一遍又一遍,彷彿是要將這八年所有他們錯過的全都補上一樣,一直折騰到言承歡累的眼皮子都睜不開來,軟綿綿的就像一灘水似得在也難以聚攏的時候,他才心滿意足的罷休。
臥室裡暖的更像是春天,暖風拂面令人愜意舒爽不已,懷裡的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昏睡過去了,瘦弱的背脊對著麥航遠,蝴蝶骨清晰可見,他伸手慢慢的一寸寸摸上去,說實話,剛剛好幾次他都被她硌的生疼,順著脊椎骨一寸寸往下一直到腰間停駐,右側的地方有一道明顯的傷疤,也許是因為時間太久了,現在已經完全呈現出一種白色。
他坐起來,俯下身,順著那條十幾公分長的傷疤一寸寸的親吻,那樣子不帶任何情慾色彩,虔誠的就像是禮拜佛祖似的。從頭親到尾。
完了之後,他盯著那傷疤看了許久,一直到不正常的熱慢慢褪下去,他十分體貼的替她蓋好了被子,自己則翻身穿衣下床。
軟軟的長毛地毯完全包裹住了他的腳,輕手輕腳的關上門,最後在客廳的沙發裡落座。
腳邊放著他的包,他輕車熟路的從裡面掏出煙和打火機來,吧嗒點了燃了煙,打火機一直在手心裡把玩,他不常抽菸,雖然那味道對他來說有點衝,可此時此刻這似乎成為了他控制自己情緒最好的良藥。
抽到一半,他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出去,手機螢幕上顯示著右少卿三個字。
因為工作關係,右少卿是個名副其實的夜貓子,沒個十一二點的他幾乎回不了家。
這不,麥航遠電話敲過來的時候,他剛剛在自家的場子裡處理掉一幫沒事找事幹的小混混。
這是剛動完手,整個大腦皮層都還處於一個充血的狀態,就連線電話的聲音都帶著一股子血氣方剛的意味:“你小子這麼晚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麥航遠嗤的笑了一聲掐滅了香菸,聲音慵懶沙啞:“幫我個忙”
右少卿一聽見他的聲音就壞壞的笑了兩聲:“怎麼?梅開二度了?可聽你這聲音好像有點慾求不滿”
麥航遠靠近沙發裡倚著:“說真格的,幫我見個人。”
聽他認真了,右少卿也就不打哈哈了:“沒問題,只要這個人還在市裡,就算是他們家祖宗十八代我都能給挖出來,說吧,誰?”
麥航遠眸子暗了暗,有洶湧的波光在湧動:“秦超,現在應該在江北監獄服刑。”
右少卿吹了個口哨:“沒問題,什麼時候見,我讓人安排。”
麥航遠仰頭盯著天花板上的幾盞射燈看了一會,直到眼睛被刺的有些犯花才垂下頭來:“越快越好。”
正經事說完,兩個人又閒扯了幾句這才掛了電話。
電話掛了之後,麥航遠又點了支菸,破天荒的,他從來沒有在短時間內如此頻繁的抽這麼多的香菸。
一個人在客廳坐了一會會而已,一直到將剩下的煙都抽光了,他才罷休,還不忘清理戰場,倒了菸蒂又開窗透了透風,直到煙味兒散的差不多的時候才準備折回臥室。
快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門鈴尖銳的叫囂起來。
他很自然的過去開門,事先也沒先看看貓眼來者何人。
一切暫告一段落,林俊佑下班的時候還不忘去給言承歡買了她喜歡的糖水,看見開門的人是麥航遠時,他整顆心都跌宕進了谷底,麥航遠剛剛起來的時候穿的是言承歡一直儲存的很好的睡衣,整個人家居的就像是這個家裡的男主人一樣。
林俊佑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同樣身為男人,他能夠感覺到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的男性荷爾蒙,一個正常適齡男性,在一個單身女人家裡穿著睡衣,渾身散發著男女歡好之後的特殊氣味,這還需要說明什麼嗎?明擺著,言承歡和這個男人上床了。
林俊佑眸子暗沉透著浮光,聲音透著隱忍的慍怒:“承歡身體不好,經不起折騰。”
麥航遠接的極其自然:“我知道”
砰糖水掉落潑了一地,林俊佑像只豹子一樣撲上去掐著麥航遠的脖子將他壓在門板上,鐫刻帥氣的臉這會怒意叢生:“知道你還折騰她。你是怕她不早死是不是?”
麥航遠雙手握住林俊佑的手腕用力扯開,二話不說直接伸手一個過肩摔,狠狠的將林俊佑甩到了門外,完了極其輕鬆之狀指了指臥室的方向:“我想,她或許從來沒有哪一天像今晚睡的這麼好過。”
剛剛林俊佑半邊臉擦過地面,這會已經紅紅的一片,他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扭了扭隱隱作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