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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長進都沒有。
言承歡的窘相,麥航遠盡收眼底,知道她臉皮子薄,他乾脆不再說話,撩起袖子就開幹:“小米粥是吧,去外面等著吧。”
他的毫無怨言的體貼讓承歡心裡暖洋洋的,離開前她看著他圍著鍋臺忙碌的背影,心裡還有些許納悶:她不過睡了一覺,怎麼一醒過來他就好像徹底變了一個人?
去臥室換衣服的時候,言承歡不放心給林俊佑打了個電話,電話裡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有些疲憊:“你還好嗎?傷的重嗎?這麼晚了,吃飯了嗎?”
想說話的立馬堵在喉嚨口不上不下,承歡有點慚愧,他總是這樣,不管什麼時候,就算是天塌下來了,他第一想到的卻永遠會是她。
調整好了自己有些起伏的情緒,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和正常無異:“哥,你還好嗎?吃飯了嗎?他們有為難你嗎?”
她的關心像一道清流衝散了他的心煩意亂:“鬧事的幾個人都被警察帶走了,剩下的事情已經全部交付法務處了,至於是需要進行司法鑑定上升到民事案件還是要息事寧人和解,一切都要看家屬那邊的意願。”
承歡點了點頭:“那需要我做什麼嗎?畢竟是心外科出的事。”
“這事兒和你沒關係,當時手術很成功,病人是在拔管前出現的氣竭,喬誠所做的急救措施沒有絲毫的差錯,真要上升到民事案件,他們反而是理虧的一方,我還考慮是不是要追究他們暴力致傷的法律責任呢。”
承歡不能說些什麼,因為除了她自己,心外還有其他醫護人員受傷,她不追究,不代表其他人也願意不追究,大家都沒錯,這事兒就必須給個說法出來,不然這打不是都白捱了嗎?
“辛苦你了。”
“傻丫頭,慈銘是我們自家的,再怎麼辛苦也是應該的。”林俊佑說完頓了頓再又開口:“麥航遠他還在嗎?”
一瞬間承歡竟無言以對,林俊佑為了醫院的事情忙前忙後,費盡心力,她這個名正言順的言家大小姐卻兩手一攤,什麼事情都不管不說,還和前男友在家裡磨嘰。怎麼看她都有點沒心沒肺的架勢。
沉默即代表了預設,林俊佑伸手一邊摩挲相框裡的言承歡一遍開口:“很晚了,沒什麼事兒就讓人家回去吧,不沾親不帶故的,三更半夜的傳出去總歸不好。”
“哥我和航遠,我們”
“我這有電話進來,先不和你說了。”林俊佑壓根不等言承歡把話說完就掛了電話,他又不是聖人,沒辦法做到聽自己心愛的女人訴說對另一個男人的愛意,亦或許他壓根從心底就根本不願意接受麥言承歡要和麥航遠死灰復燃這檔子事。
林俊佑有這種想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想啊,他從成年之後就對言承歡情根深中,本來以為會是近水樓臺先得月,誰曾想卻是襄王有情神女無夢,臨了臨了中途還殺出麥航遠這個程咬金來,耐下心守著盼著,終於等到他們分道揚鑣,這麼多年把言承歡當個寶似的在懷裡揣著、捂著,終於眼睜睜的等到這塊石頭被捂暖了,他終於敢拿出來在陽光下曬一曬了,誰想這剛捧出來沒多久,就又面臨著被別人搶走的危機。
這種事,換誰誰能心甘情願的接受?
對林俊佑,言承歡一直都是愧疚感十足的,她明明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可卻什麼都給不了他,她不是沒有試過放下以前的一切,可糟糕的是,她那顆心好像隨著麥航遠的離開一併枯竭了,她似乎再也找不到所謂的愛情的感覺。
她其實挺自私的,情感上滿足不了林俊佑,就想著用權利和財富去彌補,愣是硬生生的將慈銘的管理權讓給了他,還好,言致遠早就把林俊佑當親生兒子看待,不然遇到她這樣的不孝女,言致遠估計早就氣的上西天了。
乘著燉粥的空隙,麥航遠和肖蔚然來了個視訊通話,肖蔚然將這些天科室裡的事情和他簡單的描述了一番,之後就一直糾結他身處何處:“我記得,你家的廚房好像一直都是閒置著的,還有你後面的那砂鍋,你傢什麼時候有這麼孃的玩意了?我怎麼都不知道?”
麥航遠一點藏著掖著的打算都沒有,回答的乾脆利落:“我在言承歡這。”
肖蔚然嗤嗤的一笑:“用屁股想都能知道。”
砂鍋開了,禿嚕的蓋子直翻騰,他連忙掀蓋子透了透,用勺子攪了攪,米湯已經黏糊了:“原來你一直以來都是用屁股來思考的,還真是異於常人。”
肖蔚然才管不了麥航遠是不是在埋汰他,他的注意力這會全都在麥航遠手下的那口砂鍋上,臉上寫滿了驚訝和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