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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怎麼今天就打退堂鼓了。昨天晚上,他是不是對你那個啥了?“白霖曖昧地問。
你個女色魔。”我說。
我怎麼女色魔了,你倆都接吻了,發展點什麼多正常啊。孤男寡女的。有沒有?到底有沒有啊?“
沒有!”我申辯。
唉——“白霖失落地嘆了口氣,”他昨天叫你別走了嗎?“
”……沒有。“
那你還猶豫個啥,趕緊走了得了。要是他不喜歡你,就趁早找個臺階下。要是他喜歡你,”白霖邪惡地笑了下,“那你故意走了,正好氣死他!”
我思前想後,覺得白霖這人雖然和我一樣沒心沒肺的,但是說的還挺對。我趁早給自己留點後路吧。在家裡搗鼓了一陣,還順便替他收拾了下客廳。
前幾天不知道他從哪兒帶回來一瓶紅酒,他隨手放在玄關的鞋櫃上。我對酒不在行,不知道應該怎麼放。只記得餐桌邊有個齊腰的櫃子,似乎酒都放在裡面。
開啟櫃門之後,在好幾瓶伏特加瓶子旁邊,我看到一個不大的長方形的紙盒子。切面是菱形,灰白盒子的腰上繞著一圈深紫色,樸素卻精緻。我以為是個什麼小容量的洋酒盒,所以好奇地拿出來看了看。這下
才發現,它根本不是酒,而是一瓶香水。得到這個結論後,我的心倏地涼了。它是我第一次在他家發現的、女性用的東西。
我從沒買過這類玩意兒。一來完全沒那個興趣,二來也沒有那個能力,小小的一瓶可以花掉我一兩個月的生活費。倒是趙曉棠以前經常用。她從不自己買,都是這個哥哥那個哥哥送的。
用趙曉棠的話說:“當男人不知道給女人準備什麼禮物的時候,送鑽石或者送香水準沒錯。前者消費門檻較高,後者要大眾化些。”
當時白霖還不屑地白了她一眼:“我看你要麼做輕聲,要麼就得去做尼姑,算是徹底頓悟了。無論什麼浪漫動人的事情,只要經由你的嘴一說,都俗不可耐。”
盒子未曾開封,從它剛才呆的角落來看,應該放了有些日子了。他想送的是個什麼樣的異性呢?他為什麼買了又擱在這裡?是一直沒有機會,還是最近因為我杵在這裡,讓他根本就沒有接觸那個人?
我想起白霖說,他是不是把你當成什麼替身了。慕承和說,我有個妹妹,和你一樣的年紀。兩句話一直翻來覆去地在我腦子裡繞成一團。我知道我電視劇看多了,想象力被成功激發,並且全是狗血又雷人的劇
情。可是,自己越想下去,越是感到有一種不可名狀的情緒鬱結於胸。小心翼翼地將香水放回去之後,我回房繼續收拾行李。
不到中午他就回來了,帶著食材.還破天荒地對我說:“我做魚給你吃。”言罷,興致勃勃地去翻書櫃裡的食譜。一面看,一面做。
過了會兒,香味從廚房飄出來。
薛桐,吃飯。“他說著,端了兩盤菜放餐桌上,正好看到我將盥洗間的牙刷和日用品收回自己的行李袋。
他的睫毛顫動了下,又重複了一聲,”吃飯了。“
我不挑食,別人做什麼就吃什麼,但是依舊無法否認.那盤魚還蠻好吃的,有點甜有點酸,就是我平時嗜好的那個味道。
那邊宿舍聯絡好了?”他問。
嗯。我和另外一個新來的女老師住在一起,正好下週一起培訓。“我埋頭吃飯。
缺不缺什麼?”
不缺了,要什麼從家裡帶過去就行。“
準備什麼時候走?”他又問。
我聽見這話,有點不是滋味,米飯堵在嘴巴里,嚼了幾口,賭氣說:“吃了飯就走。”
我送你。“
不用了。”我也拗上了。
吃過之後,我搶著撿碗筷,兩三下洗乾淨,就收拾自己剩下的行李。
氣氛凝重。
所有東西被我整理成兩個大包放在玄關,然後開始換鞋。慕承和一動不動地看著我忙來忙去,最後走過來,彎腰替我提起東西。我想從他手上將包奪回來。但是,他沒鬆手。在我固執地使了點勁後,他妥協
了。
我告別道:“慕老師,再見。”說完,就去拉門。
在鎖被拉開,門縫開啟的那一瞬間,他的手倏地伸過來,將門大力的拉了回來,只聽“砰”的一聲,鎖了個結實。
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我有點錯愕。他的眼中帶著薄薄的怒意,嘴唇緊緊地抿著,耳根都是紅的。生平第一次見到他生氣的模樣,沒想到發怒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