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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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潛意識地閉住雙眼,一瞬間竟好像回到了一個多月前的驚魂之夜。
那麼無助的感覺一層層蠶食我的細胞,我動不了,也不敢叫。
也是這樣子,被人矇住了雙眼,從身後侵犯了我靈魂的純淨和肉體的底線。
如果沒有那一次,也許後面的事都不會發生。就算我依然逃不脫被邵丘揚一眼點鐘的命運,但至少不需要一個假清白,來讓自己在這個閱女無數經驗豐富的男人面前自取其辱!
他說的沒錯,我,終究只是一個騙錢的坐檯小姐。比坐檯小姐還低一等。
於是我開始發出聲音,本能裡帶了些許誇張。淚水沿著撐直的手臂一路滑下,同他滴落的汗水保持巧合的平行線。
“不許叫!這麼假的聲音,簡直讓人噁心。”
我倔強地看著他,眼裡竟有一絲自暴自棄的得意。最後他終於放棄了,丟下我一個人進去洗了澡。我想,這個男人,本質也是很彆扭的。
☆、028 杜七月你越界了
當天晚上,他折騰了我三四次。大概是酒精的麻痺和勝利的昏暈在作祟。等我洗完澡出來後,他衣服都沒脫乾淨就夾著枕頭睡著了。
有人說,這個睡姿的人多是缺愛缺安全感的,幾乎橫跨了大半張床,讓我毫無下身之處。
於是當晚,我在陽臺站了一夜。隨身拿了他的煙,吸了一支又一支。
其實我根本就不會吸菸。只不過那模糊又繚繞的感覺,讓我可以頃刻麻痺著大腦,不用太急於看清自己到底是個什麼貨色。
“進去吧。”月色旖旎,邵丘揚不知何時便出現在了我身後。
我嚇一跳,手裡的煙被他一把奪過去。
“香菸會讓任何女人都顯得廉價。”
我冷笑,我說我以為我的標價已經是負值了呢。
“看來你真的生氣了?”
“邵丘揚,你不能用刀捅了人家還在一臉奇怪地問別人為什麼會喊疼。”
“我不是來道歉的。”邵丘揚冷冷地說:“我只是希望你習慣,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不用心去依附,就不會被感覺背叛。
杜七月,是你自己越界了。咱們之間有遊戲,就有規則。”
越界,我說邵丘揚你真的想多了。
“anyway,你要是不想睡的話,就站著給我趕蚊子吧。”邵丘揚丟了一件外套在我身上。那股淡淡的菸草香,是我怎麼也無法從香菸你直接體味到的氣質。
有些東西,只有在某些人身上才能成為特質。
混蛋……
第二天一早,邵丘揚叫人把早餐送進來。我圍著浴巾,看著昨晚被某禽獸屠戮過後已然衣不蔽體的禮服。然後一個噴嚏打過去,急忙掩住口鼻。
昨晚在外面站了大半夜,多少還是有點著涼了。
“你生病了?”邵丘揚看了一眼我那紅彤彤的鼻翼,眼裡掩不住的‘活該’二字:“這種時候,扯我後腿的話是沒有報酬的。”
我心說:你是狗麼?還分前腿後腿。
“我沒事。”拿出旅行箱裡一件相對能看的下眼的替換衣裝,我摒著鼻音說:“但我的利用價值已經兌現了吧?邵先生,能讓我休息一下麼?我晚上還有演出。”
邵丘揚彷彿沒有聽見我的話,劈手奪去了我的常服,遞給我另一套:“你今天穿這件。”
“這,又要做什麼?”
雪白的真絲西裝襯衫,深藍色的立修剪裁套裙。這是,職業OL裝?
“今天是開正經商會,誰要你去賣肉?”他冷冷地說。
我默不作聲,抱著西裝去洗手間換好。頭髮挽個甜美又利落的韓式髮髻,露出修長的脖頸。順便,再把包裡的備用眼鏡戴上了。
“恩,不錯,以前玩過制服啊?”邵丘揚對著穿衣鏡打領帶,對我的裝扮嗤之以鼻。
我說我本來就有些近視,偶爾講理論課的時候也會這樣打扮。
“anyway,先吃早飯吧。”邵丘揚把兩片吐司從麵包機裡拈下來,在其中一片上塗了濃濃的芥末蛋黃,然後遞給了我。
☆、029 半路的程咬金
我咬了,嗆鼻難聞的味道簡直堪比十大酷刑。我連打十個噴嚏,淚水連連地從桌子下面抬起頭。看到邵丘揚正匪夷所思地看著我,卻沒有將這麼奇葩的玩意往自己嘴裡送——
突然之間,他像個白痴一樣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後合風度全無!
“杜七月,你是傻子麼?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