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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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拿著下樓去繳費。
“你不是說邵先生上次是第一回去夜店麼?”我隨口一問:“他以前都在國外吧,什麼時候去過夜如瀾?”
“沒多久,就一個來月前吧。那次他跟Jenny大吵了一架,轉機回國。在酒店砸的亂七八糟,喝得五迷三道。”何許漫不經心地說:“我說這世上顏好條順會跳舞的女人多了,何必一棵樹上吊得跟傻逼似的?他說要跟我去見識見識,但我那天值班沒空理他,就拿一朋友的會員卡給他定了個鐘。
嘿,後來問他,他跟斷片兒了似的啥也不說。你們那有姐妹有人知道麼?”
晴天霹靂響在腦內,我抖索著嘴唇:“你是說,邵丘揚在你帶他來夜如瀾之前,自己也去過一次?去……去買醉?去消遣,還是去看……豔舞?”
我捏著手裡的化驗單,石化一樣站在原地好久好久。
直到何許按號喊了下一位,我才被形形色色的女患者擠出了走廊,像一片失了方向的葉子,飄在汪洋之上。
開啟關機半天的手機,邵丘揚的電話竟像魔咒一樣跟著進來了——
“關機幹什麼,你人在哪?”
“我……我在……”
“今晚六點,我去找你。”他一如既往地強硬,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我……不……”我神情恍惚,舌頭僵硬:“不是,你還是來找我吧。”
“你怎麼了?”
“沒什麼,你過來吧。我正好也……想跟你說些事。”
掛了電話,我慢慢放大那一段段,既諷刺又恐懼的回憶——
☆、052 你沒有承諾,我如何跟隨?
剛進家門的時候,齊楚打了電話給我。他說幫我找了搬家公司,今天晚些時候就上門。
隨口說了一聲哦,我恍恍惚惚地打包著自己少得可憐的行裝。
一件件衣服分類疊出來,最終找到了壓在舊衣袋裡遺忘的一件舞臺裝。
銀色的齊胸外套,亮閃閃的誘惑流蘇。靠近肩背的地方,有些褐色的血跡一直都忘了要洗去。
我清晰地記得那天在夜如瀾的包房裡,那位神秘客人受傷的手腕鮮血淋淋。
如潮洶湧的委屈掏空了我故作強大的內心,我真的想不明白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他究竟為何要這般對我?
我回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