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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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鬼真的是自己的旁系血親的結果,DNA匹配率23%…28%。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接下來的幾個月,我盡心盡力地照顧著小右。孩子小名叫小右,主要是因為他總是右手張牙舞爪的,左手卻一直藏在袖子裡。
我表示,和寄生獸重名了。
邵丘揚很辛苦,經常早出晚歸的。帶著一身的疲憊和一身的汗水我都能理解,但是那天回來帶著血,我就不能淡定了。
“沒事,只是一場小車禍。”他說手臂上縫了幾針而已,不耽誤臨幸我。
“無緣無故怎麼可能車禍!”我不相信。
“因為王思言坐不住了。”
這本該是一句很得意的階段性宣言,但我只能從他的口吻中讀出一點不帶色彩的陳述語調。
這樣子的邵丘揚,壓抑了勝利前奏的喜悅,慢慢蛻變的更加喜怒不形於色。比我剛剛認識他的那時候,更冷清,更沉穩。
可是,我卻有點怕他了。因為他什麼都不願再對我說,只想把我和孩子保護得好好的。
他越來越像齊楚,而我……從來沒愛上過齊楚。
但我還是斷斷續續地打探了很多商業訊息,知道他和梁兆坤聯手把王思言玩得像被輪了幾圈似的。
可是怎麼拍都不死,我猜是因為邵丘揚還有顧慮吧。
人一旦有顧慮,有責任,有承諾,就沒辦法無堅不摧。
我覺得王思言厚臉皮的本事真的跟她女兒有一拼了,鬧出這麼多的事,死了那麼多的人,她是真沉得住氣啊——到現在還跟沒事人似的,搖身一變遊走在業界前端。
我知道她不可能放棄青樊灣,因為王子琪死後,那批亟待轉運的貨到現在還以廢料的名義屯壓在青樊灣界內的倉庫裡。
邵丘揚裝糊塗,放在那動也不動。王思言心急如焚,但也不敢動。
所以她想盡一切辦法想要來收購邵丘揚放出去的集資散股,打算找一個合理的名義躋身進來。
直到上個月初,一把大火在青樊灣的上空足足燒了六個小時。
我站在男人的身後,面朝東。我問他,這樣做有什麼意思呢?
“我不燒,王思言也要想辦法毀掉。如果讓警察來處理……就保不住了。”
我知道他要保的是誰,所以也不問下去。
最後邵丘揚說,火燎過的土壤會更肥沃,來年的葡萄……。會長的更好。
“現在王思言已經沒有理由再糾纏青樊灣了,怎麼還要派人來傷害你呢?”我想不明白:“你和梁兆坤已經快要把她明面的資產全套空了,我要是她,這個時候就應該隱姓埋名逃走才對。”
雖然我也很想讓壞人繩之於法的,但我更關心的是我男人的安全。
“因為我手裡有個證人,能夠把她一手送進監獄的證人。”
“那還等什麼?”我追問。
“投鼠忌器。”他只說了四個字,我就全懂了。
“七月,我想請你幫個忙。”他突然用這種口吻跟我說話,我整個人都很蒙啊。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啊。還提什麼幫不幫忙?”
“可能,會有危險。”
我說你看看我身上還有哪塊沒有縫過針?我要是還會害怕危險,就不配做你邵丘揚的女人了。
“小夢醒了。”他說:“她記得當時發生的一切,也記得誰才是一姐。
王思言正在滿世界地找她,絕對不可能讓她活著出庭的。”
“哦,我懂了。”
***
我臨出門的時候,在小右的臉上親了又親。然後對三嬸和齊夫人說,放心,我們去去就回來。
邵丘揚承諾過我的,他會用生命保護我的安全。
如果我死了,他陪著。
我覺得這樣也不錯,至少,我再也不用擔心這個男人心裡裝的還有誰了。
“七月!”走出玄關的時候。胡蝶追了出來:“你們別去了,我求你們別去了!!!”
胡蝶跪倒在地,頭髮披散著,再也沒有我第一次見到她時那樣雍容優雅的神態。
可是剝去所有的無可奈何,她終究還是那個愛比天的絕望母親。
“齊夫人,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我抹了抹淚水,俯身將她拉起來:“我們的計劃天衣無縫,王思言一定會上當的。放心吧,丘揚和程先生他們都會保護我,只要能引王思言主動出手,她就真的再也沒法抵賴了。
我們明白,你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