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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他喝酒之後去找那個款爺報仇,結果被那個款爺的幾個兄弟差點沒當場活活打死。剛好被我撞見救了他,之後他就時不時地找我喝喝酒聊聊天。
特別是我老婆走後的這半年時間,我們經常在一起喝酒。他心裡憋屈,我心裡也悶,因此,那個時間段的我們性格很合得來。感情也是這樣慢慢建立起來的。
打量了一下週圍的情況,此時我們已經出城了,汽車停在一處馬路邊。
我又拍了拍陳永強的肩膀:“走吧,上車!”
陳永強還是沒說話,點了點頭就朝駕駛位走去。
我坐在副駕駛位上,對陳永強說:“送我去官壩縣人民醫院……”
“嗯!”陳永強終於說了一個字。
我雖然心情不好,可我不想把自己的心情帶給自己身邊的人,於是故作輕鬆地問了一句:“強子,最近生意怎麼樣?”
“好!”陳永強又回了一個字。
“哎……”我輕嘆一聲,搖了搖頭。這小子什麼都好,就是太自閉了,從來不交朋友,也不愛說話。在華源他唯一的朋友就是我。
不過對朋友也是好的沒話說。剛剛我說我出事了,叫他趕緊來醫院接我,他雖然二話沒說,不過我馬上就聽見了一聲急剎車的聲音,而後便聽見他叫了一句:下車,不要你錢,我要去接我朋友。
當然,我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我也不會怪他,所以又問了一句:“家裡人都還好吧,快過年了,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好,不回去。”陳永強道。
不瞭解他的人肯定會對他這句話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可我卻知道他是在說,他家裡人都還好,過年不回去。
“從這裡到官壩縣要多少錢?”我又問了一句。
“……”陳永強瞥了我一眼,沒說話。我知道他是在怪我和他談錢。
說真的,我正常的時候,和這種人聊天我真覺得是在受罪。此時我本來就心情不太好,就乾脆也不說話了。
我之所以去官壩縣,那是因為這個縣是林諾家鄉所在的那個縣城,我老爸老媽已經安排好了,但我得照顧到林諾的家人。
我老爸老媽以前都是第一人民醫院德高望重的老中醫,今天的救護車就是他們打電話找醫院領導幫我安排的。我爸已經說了,等我們走後,他們二老就馬上出去旅遊,直到我把家裡的這件事情擺平再回來。
我老爸也是個火爆脾氣,聽見我那麼被人欺負,只說叫我把高帆帶過去,讓他嚐嚐他的太極劍法,我特麼也是醉了。勸說了好半天,他才答應帶著我媽出去避避風頭。
當我想到這裡的時候,突然覺得我老爸老媽好像也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似的。
現在有外人在,我也不好意思打電話給他們去問這些事情。
陳永強我的確是信得過,可有些事情,再信得過的人我都覺得還是保留一些比較好。這和信得過信不過沒什麼關係。
從華源市到官壩縣有一百二三十公里的路程,由於這個縣城在比較偏遠的山區,車路彎道比較多,車開的很慢,因此,我們花了差不多三個小時才到達官壩縣人民醫院。
我和陳永強在路上就追上了那三輛救護車,所以我們是和救護車一起到醫院的。
我們到達官壩縣人民醫院的時候,院方對我們格外照顧,給我們專門分了兩間挨著的獨立病房。並且還安排了三個護士專門照顧他們三人。最主要的是,這三個護士都還長得挺漂亮的,這待遇可絕對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因此,我對我爸媽的能力又高看了幾分。
等他們三人全都安排好後,我才下樓去見陳永強。
“兄弟,辛苦你了,回去忙你的生意吧,這是給你補的一點油錢。”我說完塞給陳永強三百塊錢。按照一般叫計程車和黑車的價位來算,一百二三十公里給三百塊錢,陳永強虧是不會虧,不過也沒賺到什麼錢。
親兄弟,明算賬,一碼歸一碼,喝酒是喝酒,這種帳我一般都算得很清楚。
陳永強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說什麼,又咽了下去,最終他想了想後朝我甩了甩頭:“喝酒……”
“好!”我笑了笑,跟著他朝外面走去。
喝完酒時,我去買單老闆卻告訴我,陳永強一點東西就把單買了。後來我們一起出了餐館後,他就回去了。
我回到醫院才把手機拿出來充電,衝了一會兒電後,我一開啟手機,就看見十多條簡訊和二十多個未接電話的來電提醒。
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