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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認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別。有人天生沉寂從容,是天之驕子,氣質卓然,在任何情況下都能不受外界的干擾。而有人則天生惶恐焦躁,是市井小民,市儈浮誇,無論何時何地都飽受環境的荼毒。
兩人並肩小跑著,步調幾乎統一。慕寸心用雙手將衣服舉在頭頂。商離衡個高,衣服偏大,她舉在頭頂,外套的下襬遮住了她的視線,其實她一點都看不清腳下的路,只能憑感覺跟著男人跑。
腳下的路無窮無盡,伸向未知的遠方,也不知哪裡是盡頭。
慕寸心徒然生出一種錯覺,這好像是她夢裡的場景。夢裡她那個從未碰面的父親牽著她的小手在雨霧裡奔跑。女孩清脆如銅鈴般的笑聲在細雨裡經久不息。
她覺得如果就這樣一直跟著男人跑下去似乎也不錯。
很多時候她都會埋怨,甚至怨恨自己那個素未蒙面的父親,尤其是孩童時代被人欺負,被人指著鼻子罵她是野孩子,罵她沒有父親。柳含煙從小就不管她,在外面受了委屈也不能像別的孩子一樣回家哭訴,只能自己默默地流淚。最後還要擦乾眼淚,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家。
小的時候理解不了上一代人的恩怨,覺得父親懦弱無能,為了一場賭/局就放棄了自己寶貴的生命。後來長大了才漸漸明白父親當年的無奈。從雲端跌落到泥裡,並不是所有人都能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從容應對。多數的人都難以承受這樣強大的落差。說到底大家都是俗人一個。何況就算父親當年沒有自殺,他的那些對手也不會放過他,這些年他們一家人過得也是一種四處躲藏、惶恐不安的生活。父親那樣驕傲的人如何能夠忍受這樣的生活?
賭王縱橫賭/界三十年得罪的人還會少麼?他手裡沾染的血腥還會少麼?
現世報,一報還一報,再正常不過了。
微風挾裹著細雨迎面而來,慕寸心的一雙眼睛幾乎睜不開。
快下山的時候,男人一把扯過她的手臂提醒:“小心!”
她驚卜未定,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就跌入男人溫熱的懷抱裡。
商離衡的下巴抵在她頭頂,男人那特有的清潤平緩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腳下有水!”
慕寸心的耳根頓時就紅了,她掙扎著身體想要去看腳下,不料竟然看到男人那張無限放大的俊臉慢慢地垂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剛才一直在看《致青春》,差一點就忘記更新了。當初看這部小說的日子還好像就是在昨天,一晃眼都過去好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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