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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是個惡毒的丫頭。
不等謝氏說話,言昭華便繼續說道:
“是不是實情,外祖母將謙哥兒和從前伺候他的那些人喊來一問便知,外祖母就明白我到底有沒有說謊了。”
聽了言昭華的話,柳氏有些猶豫,她倒是想光明正大的插手,可這到底是長寧候府的事情,她若插手豈非要讓人說她手長,干涉女婿的家務事不成。
正猶豫的時候,謝氏也想明白了這一點,如今不比當年,她要在定國公府裡,柳氏的手下討生活,她已經是長寧候府的女主人,這也是言昭華天真的地方,以為將這些事情告到了謝家,她就會怕?若是從前,她的確會怕,可是現在嘛,柳氏又能將她如何?倒是言昭華,她怎麼說也是長寧候府的姑娘,似乎是忘記了,她今後的一生幸福,可都捏在她的手掌心裡呢,居然敢當面與她這般爭執,哼,原來還想給她找一戶殷實富貴些的人家,如今嘛……要讓她痛苦一生的法子,她多的是,將來有她言昭華哭的時候。
謝氏心中篤定的想著,她知道柳氏的身份,不能名正言順的插手長寧候府後宅之事,謝氏乾脆就有恃無恐,來了個矢口否認,說道:“這些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我不知道華姐兒從哪個是非精那裡聽來這些,非要在母親面前冤枉與我,罷了,我也不多說什麼,但我敢保證,華姐兒所說的那些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若是母親不相信,大可命人傳了謙哥兒身邊伺候的嬤嬤來問,看看有沒有這些事情發生。”
言昭華還想再說什麼,卻被柳氏給打斷了,只聽她說道:“好了,這事兒到此為止,你們兩個扯得也太遠了,現在說的是繡品之事,如何就扯到謙哥兒身上?這些事情,你們回去找長寧候兀自分辨去吧,我只想知道,今日寧姐兒和華姐兒送給我的壽禮,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言昭華忍下滿心的話,知道柳氏並不想此時將事情鬧大,這是在給她找臺階下,只聽謝氏湊上前去,雙膝就爽利的跪了下來,說道:“母親,關於繡品之事,的確是我做錯了,我不該信了華姐兒的話,以至於釀成如今這局面。”
事到如今,她還是堅持不肯說自己偷了別人的東西,借花獻佛,言昭華在一旁冷聲回道:“母親可別忘了,前天晚上我那院子裡失火了,這件事情,就算外祖母不派人去咱們侯府打聽,那些看見火光的人都可以作證,我從來沒有收過你任何東西,也沒有同意和你交換,繡品是我繡給外祖母做生辰壽禮的,一針一線都是我親手所繡,可寧姐兒那一份是我讓人在街上買回來放著,前天白天還好端端的放在我的繡房裡,很多人都看見了,可晚上一場大火之後,竟然就到了寧姐兒手裡,只要把寧姐兒送給外祖母的東西拿出來對峙一番就可以知道是不是我繡房裡放著的那一幅了。”
先前不過是想在柳氏面前和謝氏分辨一番,所以言昭華才沒有提及火災的事情,如今柳氏不想提其他了,她自然也要識相點,將話題再次引回來。
不等謝氏開口狡辯,言昭華又接著說道:“我讓人從外面買的東西,也是一副五女拜壽,和四幅春夏秋冬,不過與我所繡之物不同的是,我用的是飛針繡藝,而外面普遍賣的都是平針繡藝,飛針繡藝所需時間和精力要大很多,技巧也更困難,算是我的獨門繡藝,可外面買的那幅就沒有費這麼大的心思了,只要找個懂繡花的人看一看,就知道我說的是真還是假了。”
柳氏看了一眼旁邊站立的桂嬤嬤,桂嬤嬤便站出來說道:“是,姑娘們送上來的繡品,奴婢都看過了,寧姑娘送的確實是平針繡藝,與市面上賣的東西並無二致,並且那幾幅繡品應該是城內嫣然繡坊裡出來的,那裡的繡娘繡的春花夏草很特別,奴婢絕對不會認錯就是了。”
桂嬤嬤的一番話讓柳氏徹底的相信了謝氏的黑心,一拍椅子,怒道:“你長寧候府的事情,我管不了你,可這件事,我若不懲罰懲罰你,興許你這心裡就沒我這個母親在了。”柳氏毫不含糊,當即對外喊道:“來人吶,把家法請上來,我謝家沒有生出這樣混淆視聽,是非不分的人,桂嬤嬤你來行刑,給她十個手板子,算是教訓!”
謝氏立刻變臉,倒不是因為柳氏所說這十個手板子的刑罰有多重,而這完全是面子問題了,若真被她打了下去,那麼她這些年積累下來的威信就會蕩然無存了。
第十九章
柳氏的命令傳了出去,外面就有專門的嬤嬤捧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身旁還跟著另外兩個輔助的婆子,桂嬤嬤一點不含糊,走上前去,拿起了托盤中的竹板就往謝氏的方向走過來。
謝氏沒想到居然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