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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言瑞謙的衣袖,意思就是別和殿下硬頂,言瑞謙想了想後,說道:“殿下說笑了,我們是什麼身份,哪裡敢瞧不上殿下,是府裡真有事,昨兒是我舅母生辰,今兒府裡還有好些客人未曾散去,我和樊哥兒身上擔著擔子,不敢出門太久,否則我爹和我外祖打來的棍子,可有我們倆受的了。”
言瑞謙這麼一說,倒像是沾著理兒,六皇子看了一眼龔如泉,只見龔如泉坐直了說道:“哪兒就打你們棍子了。今日難得請到六殿下,你們倆喝一杯,就想走,不夠意思不說,也是不尊重六殿下啊。”
言瑞謙看了一眼龔如泉,在他眼裡看到了挑釁,知道他今兒是故意讓六殿下來給他出氣壯聲威來了,上回他在長寧候府地牢待了那麼多天,被謝國章救了回去,心裡早就對言修恨之入骨,可言修他動不了,就想在言瑞謙身上找點存在感。不過言瑞謙也知道,他也就只能言語上發、洩發、洩,只要不動手,量他也不能對他怎麼樣。
忍著脾氣解釋道:
“沒有不尊重六殿下,只是府裡事確實多,總不能我們出來玩兒,把事情交給旁的兄弟去做吧,也不是這個道理。為表誠意,今晚一切開銷,由我來承擔,殿下您看這樣可好?”
六殿下看了一眼言瑞謙,聽他說要承擔開銷,眼前一亮,說道:“喲,還是個有錢的主兒。一切開銷,果真有你承擔?”
言瑞謙見有戲,立刻豪爽答道:“果真,能請殿下吃酒,本就是我們的榮幸。”
六皇子裴祝雖然是個皇子,但母系低賤,平日裡雖有皇子俸祿,可他無官職,沒有撈錢的地方,皇子的俸祿在他這成日花天酒地的揮灑下,過的也是緊巴巴的,也是仗著身份,有很多帳不需要他付,甚至可以說,他跟這些世家子親近,有很大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