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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成怒,好難看啊。”
耿氏沒想到言昭華看起來斯斯文文,嬌嬌弱弱的,可是說起話來卻是字字誅心,打的人臉都抬不起來,真是不能小覷,可她也不是吃素的,當即反駁:“一派胡言!你那個妹子慣是謊話連篇,連婚前跟男人苟且之事,她都做得出來,如今為了逃避罪責,當然是什麼話都說的出來了。她說我算計她的嫁妝,可有證據,沒有證據的事情,你憑什麼這樣說?小姑娘家家的牙尖嘴利冤枉人,也不知是什麼樣的家教。”
言昭華不想和譚夫人狡辯多言,冷哼一聲:“你有沒有算計寧姐兒的嫁妝,你自己心知肚明,只有一點,我希望譚夫人你知道,寧姐兒身上並沒有私庫,她的所有嫁妝就是那些,若不是你和世子事前清點過她的嫁妝,覺得那麼點東西不符合她的身份,所以才會懷疑她身上有私庫,若你們不問她私庫的事情,那寧姐兒此時此刻又如何說的出來這個緣由,先前他們夫妻既然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那就不可能悄無聲息的,既然寧姐兒說她的箱籠全都給翻個底朝天,那勢必現在房間裡仍然很亂,我們去一看便知道真假,再有就是,譚夫人管家,定然知道今晚是哪些人值守在世子的院子裡,把人叫來一問便知,我不相信貴府連一個說真話的人都沒有,總有一個人要說出實情的,不是嗎?”
言昭華的一番言論,說的言修也不禁點頭,說道:
“華姐兒說的對,這些也不是無跡可尋的,譚夫人算計沒算計寧姐兒的嫁妝這件事,我暫時不打算深究,只不過就今晚發生的事情,既然有眾多目擊者,那麼就將他們一個一個的提上來審問一番不就知道誰真誰假,誰對誰錯了嗎?”
譚城和耿氏對視一眼,目光中全都透著一股子心虛,耿氏一貫喜歡裝高貴,此時卻也像個潑婦似的,走到還在上藥的譚孝之面前,說道:“我兒受傷明擺在這裡,言修你是沒有眼睛看見嗎?你的好女兒做出這種事情,難道你以為憑几句話就能解決嗎?天下哪裡有這等便宜的事?”
耿氏的目光中粹了毒般,彷彿只要今天言修不給她個滿意的交代,她就當場變鬼給人看。
言修沉聲:“你想如何?”
耿氏淬毒的目光看向言昭寧:“我要她的臉也變成我兒這般!”
一字一句,都說明了耿氏這個女人的狠毒心腸。言昭華和言修都沒有料到耿氏會是這種要求,不等言修說話,言昭華就一口回絕:“譚夫人開什麼玩笑?譚世子弄成如今這境地,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我妹妹縱然有錯,卻也容不得你動用私刑!”
耿氏似乎也已經做好了完全攤牌的打算,笑得有點變態:“私刑?我就要動私刑又如何?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說的頭頭是道,可你心裡也沒底,你也不敢把事情鬧到皇上面前去,我兒變成這樣,總要有個人付出代價,誰造的孽,誰償還,天經地義!”
言修適時開口:“譚夫人,我素來敬你,可今日之事,縱然小女有過,可令郎就沒有任何過錯嗎?既然雙方都有錯,那又怎能將所有的罪責全都歸咎到小女一人身上呢?”
“我不管!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她毀了我兒,我亦毀了她,這是多公平的事情?你若不允,就別怪我豁出去跟你長寧候府為難了!你是侯爺,我拿你沒轍,可你女兒身上的劣跡,不用我說你也該知道,無媒苟合,未婚先孕,每一樣傳出去,就足夠你言家和謝家的所有姑娘的名聲和前途都毀了!為了言昭寧一個,連累了謝言兩家的所有人,這筆買賣合適嗎?”
耿氏說出了最實在的威脅,言昭華覺得她比想象中還要惡劣,上前據理力爭:“譚夫人不要欺人太甚!”
言昭寧看著言昭華和言修為了自己和耿氏爭鋒相對的樣子,血氣上湧,耳中似乎靜謐一片,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只知道她曾經最討厭的言昭華在奮力替自己說話,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在她以為他們不會管她,會放任她死在譚家的時候,他們及時趕到,言昭華不僅替自己申辯,還替自己擋了擋了拳頭,言昭寧實在弄不懂自己以前為什麼會那麼恨她,就是因為嫉妒吧,她嫉妒言昭華什麼都比她好,嫉妒她的一切,以至於被邪惡矇蔽了雙眼,一心想要用這種虛偽的榮耀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言昭寧從來不相信誰,她覺得所有人都不會真心對她好,所有人都是利用她,她費盡心思,想要往上爬,想要站的高高的讓別人仰視她,她很怕別人對她耍手段超越她,因為她自己就是靠著耍手段往上爬的,她以前覺得,似乎只有龔氏能稍微替她想一想,可是後來言昭寧也想通了,龔氏對她的那種好,並不能稱之為好,她只是用她自己的方式,完成言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