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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的就是八卦,不到一天時間,上上下下都知道快三十的小夏居然已經離了婚,已經一個人單著過了好久。
有心直口快的說她不坦白,明明單身非打腫臉充胖子不肯承認,立馬有人質疑這世上本來也沒人喜歡把家醜四處亂揚,不告訴大家也是正常。但自然還是有她的種種不對,肯定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然在她面前提了這麼多次老公,她怎麼直到現在才坦白說是分了。
分的原因也有多種分析版本,老公出軌,或是女方不乾淨。別看夏苒平時樂樂呵呵不怎麼愛說話,但這種女人其實骨子裡很騷,男人就喜歡這種款。
於是江湖再見,各人戴著各人的面具,心裡的戲一個唱得比一個好聽。夏苒還是笑著來笑著去,和人交流的時候仍舊維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不靠近一點,也不疏離太遠。
中午主任沒休息,留她在辦公室裡談了一會心,自然先是關心她近來生活,旁敲側擊地希望她不要因為離婚的事情影響生活和工作,夏苒很是真誠的謝過,說“我早就沒事了。”
主任笑著沒說話,半晌,這才又看著她道“今天還有一件事想跟你談,挺突然的,我也是剛剛才聽到的訊息,估計下午就有領導找你過去了。”
夏苒看他一臉是凝重的表情,預料到這事不是太妙,心裡也是忐忑的,說“主任,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
主任清了清嗓子,說“最近局裡不是人事變動得挺多的嗎,不少科室都拆了分,分了拆的,人員也被打散了,主要總在一個崗位容易疲勞,讓大家輪崗熟悉各部門環境,也容易發現更適合自己的位置。”
夏苒不是新人,知道這話鋪墊的原因是什麼,就是覺得有些意外,調侃的語氣道“這次是不是要動我了?”
主任笑“還是你聰明,我聽上面是有這麼個意思。還記得李曉嗎?上次展會不是和咱們配合得挺好嗎,沒想到局長一眼相中了她,立馬把她要到辦公室,方便平時跟在後面跑跑。可她原本是在河口那邊的,說好是籌辦期來幫忙的,現在既然留下了,總要有個人去填補空缺吧,不知怎麼就選到你了。”
主任奇怪,夏苒也是不解。
河口區的那個分機構在隋興的東北角,雖說也是城市的一部分,但開車過去,不堵的情況下也要一個多小時。她這種混過幾年的老職工,又在編制裡,一般情況下不會再安排去那兒鍛鍊。
李曉再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明日之星,局長要把她調過來,也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具體事務河口那邊自行調整,幹嘛偏偏要拉個人替補過去,還拉得是一向毫無存在感的她。
夏苒心裡納悶,怎麼會有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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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和威廉也覺得納悶,怎麼會有這種事?說好回國三天,林晗第二天晚上就回來了,一張臉黑成鍋底不說,還悶不吭聲地一頭扎進了實驗室。
沒日沒夜做了幾天實驗後,連上頭的主管都看不下去,苦口婆心地勸他回去休息,林晗偏偏拿出了當年證明自己時的勁頭,一揮手,啞著嗓子,很是大公無私地說了句“為公司服務。”
主管捏著鼻子退了十米遠,說“回去回去,為公司服務也要講究方式方法,尤其是要注意個人衛生……你瞧你身上臭的啊,風帶著你身上那氣味一撩起來,能把一實驗室的人燻暈。”
林晗一臉恍惚“我怎麼臭啦,我怎麼聞不見,少開這種國際玩笑——我林晗是誰啊,頭可斷,血可流,皮鞋不能沒有油。”
他作勢便站起來,要繞著這群嚼舌根的轉一圈,只是剛一站起來,忽地一陣天旋地轉,心裡嘆著果然是坐久了,眼睛已經飄起雪花片。
閉眼那一秒,威廉和約瑟夫衝上來,大家喊“Han!”沒用,林晗想,我可能是要歇一歇了。
林晗這一歇就歇進了醫院。骨折的手臂沒有經過精心照料,不僅一點沒有好的趨勢,還往壞的方向躍進了一大步,再加上三十九度的高燒不退,身強力壯如他也撐不住倒了下來。
賀雅嵐聞訊趕來的時候,滿臉慘白的林晗躺在床上正傻愣愣地看著天花板,她一個彎腰整個大臉擋住他視線,說“你現在怎麼這麼虛啊,又進到醫院裡來了,我看你要不就辦個包年套餐吧,反正也差不多就駐紮在這兒了。”
林晗眼睛動了動,緊盯到她,沉默半天方才說“你來幹嘛?”
“來幹嘛?照顧你!不然誰還能管你,威廉?約瑟夫?有好吃的好玩的時候比誰都積極,真動刀動槍了,連個鬼影都沒了。”賀雅嵐扁扁嘴“你還能說話嘛,那就是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