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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風使舵,一下子就把葛卉琦當成個紅人,跑什麼單子都要擰上她,完全忘了就上個星期是誰把她罵得狗血淋頭。
沈曜靈和我不鹹不淡,床上依然春光無限,床下他也照舊和別的女人春光無限。有一次我陪他去個俱樂部,碰見了那天點名說要朱淼陪的黎先生。
黎先生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心,拍著沈曜靈的肩膀道:“你這女伴好眼熟啦,哈哈哈,是不是我也睡過啊。”
沈曜靈明顯有些不高興,我能感覺出來,是因為那晚在他臥室完事之後,除了渾身痠痛,我更是能明顯看見自己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沈曜靈就是這樣的人,他在床上隨心所欲,給得起柔情似水的無邊溫存,也給得起讓人下不了床的摧殘和暴力。
有一天我就在想,是不是其實羅奕那件事對我們來說,才是個最好跨的砍?
我們真正跨不過的,是我們彼此,是我們雙方都是什麼樣的人,做過並正在做什麼樣的事。我不知道沈曜靈以後還要睡多少女人,就像沈曜靈也不知道我曾經陪多少個男人睡過。
這種想法給我巨大的挫敗感,緊跟著,這場隱患終於驚起了平地一聲雷。
說來事巧,付傳志談了一單生意,是沈曜靈父親那邊的。沈老爺子年紀大了一心想讓兒子回來給自己做事,就使出個苦肉計,說自己病重,別無所求,唯獨想兒子先熟悉一下公司的事兒,別總在外面跑自己的。
沈曜靈到底孝順啊,一口就答應了,沈老爺子順水推舟說正好這兩天和適家談個生意,你去看看吧。按理說這種單子規模不算大,用不上沈曜靈親自出馬,可一半看老爺子面子,一半看我面子,沈曜靈還是抽了空答應約見付傳志,親自聊一聊。
付傳志不知我倆交情,葛卉琦不知是沒聽說還是故意的,竟然也不透風給他。付傳志自個兒打聽了一通,得知小沈總喜歡泡夜場,特意定了拾歡的包廂,以為這就表夠了誠意。結果沈曜靈不領情,直接打個電話去拾歡說他們定的那什麼玩意兒,還是老規矩今晚668給老子擺好了。
人還沒見,付傳志就吃了個下馬威。
這等機會,我自然更不給付傳志好臉色,我就是要讓他知道我和沈曜靈交情匪淺。為此,我故意和付傳志說自己今天晚上有事不能去。沈曜靈知道我的心思,沒有發表任何意見,說我自己隨意就行。
於是晚上他們喝了一半,我推門而入,付傳志剛想問我怎麼來了,我就徑直走到沈曜靈身邊,抱著他在臉上就是一口,再開始說話:“我本來說避嫌不來了,想想不放心你。我這群同事如狼似虎的,怕把你吃了沒人賠給我。”
一句話說得付傳志臉青一陣白一陣,一下子笨嘴拙舌起來。這還沒完,眼瞅著正事就要談起來了,沈曜靈接了個電話,說幾個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