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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話聽得第一個舒坦的人是付傳志,他早看我不爽,如此立刻逮著把柄似的:“那可不,許小姐可是我們公司的一塊寶,男人見了都愛,所以許小姐才在酒桌上無往不利嘛。”
“哈哈哈,可惜名花有主,其他人愛也只能乾瞪眼。”
“哈哈哈~~~”
兩個人相聊甚歡,不解詳情的人看上去真是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
我沒多表現出來什麼,只是散席時略有不悅。付傳志裝作大醉的樣子,料定我不能和他較真,他就更加肆無忌憚:“你也別不好意思,有色相是好事啊!你看我一個糙大老爺們,想出賣色相也沒人買是不是?哈哈哈哈!要我說你好好利用,多給公司拉幾個單子來才是正事!”
此時客戶已經走了,銷售部的幾個年輕人也各回各家,我原本打算開車送付傳志一程。現在剩下我倆走在停車場裡,我“呵呵”一笑,停住腳步:“你再說一遍。”
“你還生氣啦?”他仍舊不知輕重,“做得出來就別怕人說啊!關於你的事人家舌根嚼得還少麼,我聽得都臊!你說你莫名其妙空降個副總監的位置憑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說是不想你難看。今天玩笑開過就算了,你知道就好。”
得,居然還擺出一副給了我天大面子的樣子。
我完全放棄和這種人講道理的打算,脫下一隻高跟鞋,在手上掂了一下直接拿鞋跟狠狠砸他頭上:“那我告訴你憑什麼,老孃不只會出賣色相,還會武力解決問題。”
付傳志立刻掛了彩,他捂著額頭鬼哭狼嚎:“許朦你什麼東西!你敢打我?”
“有本事你還手!”我昂首挺胸站他面前,毫不畏懼,“你聽著,你今天只要敢碰我一下,明天全公司都會知道你喝多了酒對我動手動腳,行暴不成就動手。”
說完,我將高跟鞋塞回腳上,獨自上車,“砰”一聲狠狠關上車門。離開之前我拉下車窗給他留了一句:“還想混以後嘴就放乾淨點,別四十多歲的人了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都分不清!”
留下付傳志一個喝大了的人在停車場,我開著車去了沈曜靈的場子。
其實我早就想給付傳志一個下馬威,這種人欺軟怕硬,不整治就不知道厲害,我不信以前身為老闆堂嫂的曹鶯潔在的時候,他也敢這樣沒輕沒重,惹曹鶯潔不痛快。
到沈曜靈那邊的時候九點多了,他的飯桌上也早是觥籌交錯。對方和他談生意的叫宋文驊,是個做木材的,據說全城的木頭至少一半從他手上走過。
看著我,宋文驊瞅見救命稻草似的,他原本正和沈曜靈說著兒子這個點下了晚自習,這不自己和司機都喝了酒,也不知道這個點能放心誰去接兒子。
我剛到,沈曜靈就直接下了命令:“許朦,你去市三中接下宋總家公子吧。”
我笑著應下:“好啊。”
這一天天的真的是累,在開著車去三中的途中,我不由抱怨著。
我原本想和沈曜靈好好聊兩句的,說說工作,說說生活,說說最近吃了什麼做什麼都好。沒想到這一天又是這樣,在奔波和操勞中惶惶終日。
宋文驊有個獨子宋俊澤,寶貝得緊,雖然平時沒空管他,但一有時間絕對都陪給了兒子。宋文驊說了,他會發簡訊給宋俊澤說我車牌號,我只管等著就行。
我在學校門口坐車裡吹冷風,等了大約二十分鐘,一個小夥子終於出現在我車窗外,眨巴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道:“請問你是許朦阿姨麼?”
“是,我是。”真佩服自己,累了一天居然還能擠出來微笑,“快上來吧,我送你回來。”
“阿姨,我還有個同學,你可以送她一起麼?”
說著,宋俊澤側了側身,一個女孩出現在我面前,一聲惹火貼身的夜店裝外套著校服,濃濃的煙燻妝下面是一張尚且稚嫩的面孔。
我點點頭:“ok,沒問題啊。”
兩個人坐在後車廂,我聽見宋俊澤對她說:“別怕,你先去我家換衣服洗個臉,我再讓司機開車送你,你十點前到家,你媽就不會知道你逃課了。”
女孩子沒說話。
宋俊澤追問著:“你為什麼非要去那種地方?”
女孩持續著沉默。
我也沉默,靜靜聽著兩個孩子之間的交流。
“……你不願意說就算了。”說著後車廂傳來翻東西的聲音,“我有個題不太會,你能幫我看看麼,物理的,電磁那塊的。”
“可以。”女孩終於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