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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並沒有拿到抹胸小裙子啊!!!六道不出衣服啊!!!
於是在不往差點就要放棄這件衣服的時候,劍三出了圖譜拓印的系|統。
如此艱深艱難而拿到的一件小裙子,又適逢夏天,不拉出來遛著穿那可怎麼行!
“我只要好看!”不往傲然回道。
“在家裡可以這麼穿,出去不行。”在不往差點要說關他屁事的時候,嗣音發出來一個沉默的表情,好似帶著淡淡的無可奈何。
她於是又沒有說出口,反常道:“怎麼嘛,這外觀不是挺好看的麼……”
嗣音沒有再多說這件事了,以一個鄙視的表情終結此話題,又問道:“你一直在揚州做什麼?”
“跟我媳婦刷好感度。”
“噢?你有媳婦?”
“是啊,時隔許久又再逢了!她依然愛著我!多好!”
“噢,她啊,那是不錯。”
“說得好像你認識麼?”
“並不。”
不往默然看著對話方塊的密聊,有一種淡淡的異樣浮上心頭。她彷彿可以抓住什麼躲在屏風後面的重點,但又不願意直接衝破那扇屏風暴力地去做這件事。如果說屏風後有什麼呼之欲出的東西,她理該去引出來。
然而嗣音沒有再多說了,她想了想,也不再說話。
此後,雖說毒經媳婦又回來了,可PVE與PVP之間的鴻溝不改。不往每次看好友列表,媳婦不是在什麼勞什子的花月行宮就是在什麼仙侶園子,一待就是好倆小時,換個號必然是清CD……她幾乎沒有什麼線上的空閒時間。
無聊掛機發呆的時候……
“晚上打33吧,我讓狗比去借個奶號來。”
“誰是狗比?”
“我徒弟。”
“所以你是狗比的師父?”
“不,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狗比,跟我沒關係。”
“那我不管,這事兒算連坐的。”
沒過一會,不往拿到一個裝備畢業的奶花號,和嗣音以及嗣音的狗比徒弟組隊開始打競技場。
嗣音的狗比徒弟玩的是明教,他叫……純棉。
不往後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並沒有想清楚,他一個大男人為何要取這種名字,也許……這就是嗣音叫他狗比的真正原因吧,畢竟要對外人說“我徒弟是純棉”也是需要一種莫名其妙的勇氣與坦然。
“講真,你取名字的時候沒有考慮過‘矽膠’嗎?”
“……”
“雖然‘矽膠’肯定是被人取過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有天你們狹路相逢……”
“……”
“不過,不管怎麼樣,你這個名字還是太難聽了。”
“師父,你喊來的這個奶媽是誰!是什麼鬼!”
不往笑起來。
聽得YY裡嗣音說道:“她是個神奇的人,放尊重點。”
“噢。”
誒?!!
不往有些驚疑。
這種師徒關係好像很少見吧?
不往玩遊戲向來是十分隨意的,雖說是喊了師父或者被喊了師父,但歸根到底還是朋友的平等關係。但純棉那種即使不服還是認了的語氣,倒真讓不往有些側目,好像他們倆就是真真實實的師徒似的。
打完競技場,純棉十分乖巧地說:“師父,我先走了。”
“嗯。”嗣音一聲高冷的回話落地,對方YY和遊戲就都同時下線了。
不往忍不住問:“咦,嗣音,你徒弟都這麼聽話嗎?”
“啊?什麼叫聽話?”
“就是像剛剛這樣,很把你當師父的樣子。”
“我本來就是師父。”嗣音說得理所當然。
不往心頭那一陣感覺又泛上來了。
從很久以前開始,不往就覺得嗣音是個很難收拾的人。簡單來說,他很難打發。比如有這麼一個人問不往為什麼不開心,不往不想說,那麼她就可以編一個理由,諸如“沒什麼不開心的啊,我只是XXX”或者“也不是吧,就是覺得XXX”,這裡的XXX可以是任何一個說得通又說得服人的理由。
對於不往這樣的人來說,要吐露真心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也許是性格使然,也許是她在本意上,對這個世界從來沒有期盼過所謂理解,又也許她只是習慣了多年的銅牆鐵壁,唯有如此才覺得安全。
她可以隨意使用大大咧咧的語氣,也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