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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進屋子給彈了兩支曲子陪酒，待路遠不喝了，又給捏肩膀敲背順便聊天，又讓到床邊洗腳……一整套的。
一面讓姑涼伺候著，路遠一面掃視著周圍，並沒發現什麼特殊的；又暗暗散出自己的精神力探查一番，卻是有所發現。
那是一個偷聽器！路遠跟老蘇老沃這樣的大腕混久了，自然見識也不低，發現那只是個普通靈器，還不如他手下青樓安裝的。
青樓裝偷聽器，自然是為了監視姑涼和客人，看姑涼伺候得如何、有沒有私自吞沒賞錢，有時候也會有蒐集情報的目的。
路遠對這麼低檔次的東西自然有辦法對付，傳音就行。為了保險些，近距離傳音，因為有些偷聽器能截獲空氣中傳播、反射的聲音。
洗完了腳，路遠自己脫了外衣上了床，那姑涼會意，自然也同樣寬衣上床偎入懷中，等著承受一番狂風暴雨。
不過路遠暫時沒有像她想的那樣，而是跟她聊起天來。
“姑涼你叫什麼？”
“奴家春蘭。”一個常見的青樓姑涼名字。
“姓什麼？”
姑涼似乎是猶豫了下，不過回答道：“孃家姓霍。”
“姓霍？好似靈兒的大嫂也是姓霍！而且長相和畫像上的差不多！……不可能是一個人吧？太誇張了，好好的一個青龍國女修跑這裡來幹這個？”路遠如此想著。
有陣子路遠常到靈兒那裡去講故事，自然看過李家人的畫像，修煉者的記性又非常的好。（那時沒有照相機，畫像就當照相了。）
“呵呵，你們這姑涼真是多，有好幾千吧……”說著些閒話，路遠突然湊在她耳邊插了一句傳音：“姑涼我聽你的口音不是紅月國的，你是哪裡人？傳音回答我。”
霍姑涼驚詫抬頭看了他一眼，還是傳音答道：“奴家是……青龍國人。”
“小妞你身材有點瘦啊，是不是老鴇不給你吃飽……哦，有個人託我打聽個叫李曉濤的青龍國人，說要要賬呢，這人你認識嗎？”前面是正常說話，後一句是傳音。
霍姑涼的臉登時僵硬，隨後抽搐起來，眼中閃過無法壓制的仇恨之光。“不！”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個字。
路遠心中感覺古怪，又傳音問道：“那霍日升認識嗎？”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