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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騙我吧……”她雖是在問,語氣卻實在沮喪。
“原來你還不信。”翠暖又陰笑一聲,“那便等他醒來親自跟你說吧!”
“我信了。”鳳離枝哭喪著臉說。
回玉雪門後,鳳離枝覺得心裡實在過意不去,隔三差五地跑去秋遲那裡看他的傷勢如何,一來二去地也就熟了。今天她特意端了一盤紅燒豬蹄慰勞秋遲,巧的是,那個無賴小人翠暖也在那裡。
鳳離枝端過去時,翠暖臉上沒啥表情,倒是秋遲吃得津津有味。
鳳離枝偷偷瞄了一眼翠暖,覺得他臉色並不很好,或許這幾天事務繁多,又操心著一個受傷的得意手下,是以氣色不好?那是不是該做兩份豬蹄呢?她正糾結著,翠暖早已起身走到她面前,手裡不知哪裡冒出來的一把弓遞到她面前。
“這個……?”鳳離枝有些糊塗,按理來說,玉雪門裡翠暖可謂是最無賴最不守信用最愛折騰人的卑鄙小人,可這把弓……她砸昏了他最中意的手下之一,按理說應該要罰她禁閉,三個月不許吃綠豆糕跟叫花雞,是以翠暖此舉實在是不明不白,把她個弄得幾天沒算過帳來。
鳳離枝雖然心裡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但也厚臉皮將弓收下了並且窩在房間裡端詳了一炷香的功夫,最後並未發現什麼蹊蹺。她覺得翠暖非但不生她的氣還讓秋遲給自己造弓,實在是彗星襲月長虹貫日那樣幾百年都不可能發生一次的事,倘使真的發生了,也一定是想出了利用這弓騙她玩兒看她上當的全新妙法。但是鳳離枝覺得以上兩種可能都必須排除,於是便得出了最後結論翠暖他……腦子進水了。
想到這裡,鳳離枝覺得這個推理十分正確,不由得佩服自己天才的頭腦。
秋遲這邊啃完了豬蹄,將盤裡的湯汁一併抹乾淨了,才心滿意足地打了個嗝。
翠暖看他啃完,又聽了他的嗝,皺了皺眉:“豬蹄很好吃?”
“好吃好吃!”秋遲沒心沒肺地笑著。忽然覺得翠暖的意思不單單是在問他口味如何,貌似還有這麼好吃你怎麼敢在我面前獨吞的意思……
“是麼?”翠暖冷冰冰地回了句,秋遲嚇得一個哆嗦,心中暗道“是了……”
鳳離枝練弓的這幾天,翠暖一直在旁邊細心輔導,幫她正姿勢之類……然而這讓許久不見翠暖使溫柔手段的鳳離枝心驚膽戰,是以她練得極認真,生怕一個不對又要經受他一番教導,他教導自己時必不可少的動作便是環住自己的腰,若實在不能騰出手,也一定要將他的秀髮垂在她的肩上,這讓她很不爽。
等鳳離枝學有所成的時候,翠暖終於冷著臉開口:“你想答謝我的話,每天給我做一盤豬蹄。做一個月。”
鳳離枝聞言差點氣得吐血,她就納悶翠暖怎麼突然走溫柔導師這一路線了,合著是為了一個月的豬蹄兒,他敢不敢再無恥一點?
於是鳳離枝跑去找秋遲訴苦。
“我還當他閒的慌,藉此打發時間,誰料是另有所謀!他那個人,信誰也不能信他!”
秋遲彼時正修理丹青那支畫筆,暗門一開便有幾根銀針吐出。鳳離枝在一邊看著甚是好奇,非要拿來把玩把玩,三玩兒兩玩兒就玩出了事兒。
她讓針紮了。
換做平常的針倒是沒什麼,可這是丹青的針,那個在江湖上憑藉用毒而聲名遠揚的丹青的針。
她問秋遲:“我中的是什麼毒?”
誰料那廝竟頗為淡定地回道:“不是什麼要緊的毒,”他說這話時,鳳離枝早就頭暈目眩腦脹眼花,聽了此句便一頭栽進了秋遲懷裡,並沒有聽見後面的話:“就是醒來會四肢癱瘓,服下解藥便好了。”
誰知,鳳離枝這解藥服得比西天取經還曲折。
她醒後便覺得頭癢,剛想伸手撓撓,卻發現自己已然成了塊木頭,動彈不得。但頭又癢得厲害,她顧不得多想就喊:“有沒有人啊!有沒有人啊!”結果她喊了半天也不見有人進來,但是頭皮已經不癢了,便不再喊,眼珠子灰溜溜地掃蕩了一圈,確定這並不是她的房間,而是某個無賴小人的房間。
此時她心裡竟冒出了金屋藏嬌二字……呃不,四個字。這四個字一出,攪得鳳離枝的胃翻雲覆雨,她居然生出如此齷齪的想法,她有些懷疑自己中了次毒把腦袋燒殘了。
這次她終於想到要事上了:她中毒了,醒了,不能動了。她忽然有些害怕,她會不會一輩子都不能動了?
“老天爺你不能這樣對我啊!我家裡有八十的老母要養活,還有一堆孩子啊,你可憐可憐我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