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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更想問,你怎麼把自己搞的這麼狼狽了,你可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啊,她忽然不知道自己這是關心,還是嘲諷。
尋玦躲開她的手,刻意的低了頭,拿領子遮了遮:“無妨。倒是你,嫁給我,就這麼讓你為難嗎?竟然還要自殺?”
夏朝歌不敢看他的眼神,那種冷中又夾雜著心疼,她那是作秀,作秀懂嗎?本來是想裝裝樣子嚇唬下他,讓他放自己出宮,誰知道一不小心自己把椅子給踢了。
見她不說話,尋玦以為她還沒有緩過來,又看到桌子上的碗,他起身拿著碗對她說:“太醫說讓你醒來喝點這個,安神的,已經涼了,我去熱熱,你先睡會。”
也不等她說話,尋玦拿著碗就走了出去。他輕輕把門帶上,空曠的房間只剩下夏朝歌一個人,她現在才發現,原來已經夜深了,看著尋玦走出去,她有些出神,想起很久之前,他們在島上,她誤喝了島上的蛇酒,不停地流鼻血,那個時候尋玦還會同她開玩笑,還會說她醜,現在,大約再也不會了,她和尋玦之間的鴻溝,大概誰也誇不過去了。
門嘎吱一聲被推開,尋玦端著碗回來了。他把碗放在床頭,看她沒睡,就給她墊了個枕頭靠著,然後拿著碗用勺子攪拌著。
夏朝歌看他手背上有一塊紅,還是忍不住問他:“燙著了?怎麼不讓丫頭去熱?”
“都睡了,濺出來一點,沒事。”他吹吹勺子裡的藥湯,遞到她嘴邊。
她有點不知所措,她想說自己可以,但看尋玦一副認真的樣子,又不好說什麼,她覺得有些好笑,哪個皇帝像他一樣,連使喚丫頭都不會的。夏朝歌喝下,看她沒有拒絕,尋玦不自覺的淺笑了一下,她很久很久沒有見他真的笑過了。
尋玦很快喂完了那一碗安神藥湯,他放下碗,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氣氛尷尬到了極點,他乾脆起身說:“夜深了,你且休息吧,朕明日再來。”
夏朝歌點點頭,她在看著房間裡的蠟燭出神,尋玦後來說了什麼她也不知道,直到一聲門響才把她拉回神來,等她再向門口望去,只看到了尋玦明黃的衣角。
她又盯著蠟燭在看,她有一種荒謬的想法,總覺得夢裡的那個影子就像是這橘紅色的蠟燭一樣,還有她的話,一直讓夏朝歌不解,她說去找他,去救他,他在等……這些還都能夠明白,可是“朕”到底是什麼意思。
夏朝歌不停地默唸這幾句話,卻想不出什麼玄機,最後她的頭害得疼,只好睡去。
第二天,夏朝歌很早就醒了,她原以為昨晚睡去能夠續上那個夢,可是沒有,那個影子也沒出現過了。
尋玦沒有來,大概是上早朝去了,但是這一大早的,祁玉卻過來了。
祁玉推門進來的時候,夏朝歌嚇了一跳,她沒想到祁玉竟然還在宮裡,驚嚇之後就是欣喜若狂,祁玉在,那他定是知道渝瀟然在那裡的。
祁玉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這個丫頭一定以為自己知道渝瀟然在哪,於是趁著她還沒發問,就先一步說:“別這麼看著我,我也在找他。”
他這麼一句話讓夏朝歌瞬間像澆了一盆冷水一樣。
祁玉搬著板凳在她床旁邊坐下了,夏朝歌下意識就往門口看看尋玦來了沒,祁玉見她的樣子就說:“他不會過來的,元公公拉著他治傷呢。”
治傷?夏朝歌楞了一下,他又怎麼了?卻看到祁玉指了指脖子,她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尋玦脖子上的淤青,帶著上朝是不太好看。
“他的傷,是你弄的?”她忽然想起來,除了祁玉,大概也沒人敢這麼幹了吧。
祁玉點點頭,很顯然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問她:“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找不到渝瀟然,他也很著急,直覺告訴他這件事不那麼簡單,不然在這個關頭他不會消失那麼多天的。
“那晚……”夏朝歌脫口而出,可是說完她卻發現自己說不出來了,那晚發生了什麼,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她只知道渝瀟然被帶走了,其餘的竟然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她有點慌亂,難道這是傳說中的失憶?還是片段性失憶嗎?
祁玉也看出了些問題:“不急,你慢慢說……”
她努力地回憶著,可就是不行,像是被什麼抑制住了一樣,總感覺話到嘴邊可就是想不起來要說什麼,急的她一身的汗。
她平靜了下來,閉上眼細細的回憶,雖然是空白一片,但還是有零零星星的感覺,她說:“我只記得,神棍他好像倒在一個女的懷裡,那個人朝我揮了手,我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