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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大,夏朝歌裹的像個粽子,怕她老爹不讓自己出這個遠門,所以摸著黑就拽著渝瀟然來了,跟著渝瀟然來到碼頭的時候,尋玦已經在船上招手了,兩人一看,感覺渾身氣血上湧,他的大船後面竟然跟了七八艘小一點的船,帶那麼多人他是打算去遊玩的嗎?
看到兩個人過來,尋玦興奮的說,“你們也太慢了!”
渝瀟然瞥了一眼,略略的不悅,“你帶這麼多的人,是打算去玩的?”連夏朝歌也在一旁附和,“尋玦,你能不能別添亂!”
尋玦一皺眉,掩口悄悄道,“不是我叫他們來的!哎,算了算了,先上船,我自有辦法甩開他們!”
夏朝歌從未真正意義上出過遠門,她看船上什麼都稀罕,她大致把船的各個地方都逛了逛,最後還是選擇了甲板那塊空地坐了下來,看著船越來越快,離家越來越遠,她想起早上留給自己老爹的書信,“出門尋夫,勿思勿念”,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天才。
她享受著行船風景,但好像就是有人不願讓她清淨,她一轉頭就看到尋玦拉著渝瀟然的袖子往這邊走來,這兩人怎麼在這裡,還拉拉扯扯的,難不成相互心生情愫了?兩人直接忽略了她一般,尋玦直接拉著渝瀟然的手環上了自己的脖子,從她這個角度來看兩人簡直是抱在一起,她噌一下竄起身來,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她問,“喂,你們兩個……”
“噓,退後!”尋玦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示意夏朝歌別出聲。
她一頭霧水,越發覺得兩個人神神叨叨的。
尋玦朝著船後的幾隻小船大喝一聲,“你們都不要跟著了!沒看到我被挾持了嗎?你們是想看我被撕票嗎?”船上的人面面相覷,距離太遠,根本聽不到尋玦在說些什麼,只能看到他嘴巴一張一合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說,我已經跟這位公子在一起了!
夏朝歌還在思考,為什麼這傢伙沒有被神棍一扇子拍死,渝瀟然一臉的無奈,就像是在印證她的想法一樣,從尋玦脖頸間抽出了胳膊,反身給了他一扇子,“神經病。”
尋玦被這一扇子敲的蒙了圈,當即伸手攔住他,“說我神經病,得,你行你上,讓他們撤了,我服你!”
渝瀟然像是同他槓上,他突然壞笑了一下,“怎樣服我?”
尋玦被他笑的一嚇,卻又不是服軟的性子,便說,“若讓他們撤了,我叫你一聲大哥!”
渝瀟然挑眉點點頭,他身為九玄之主,早已年紀過萬,讓這凡人喚一聲大哥,倒是便宜了他,按理說喚他祖宗也不過分,他倒也不拒絕,說了聲,“好,那你且看著。”說完,他手中扇子輕輕朝著水面一點,頓時水上濺起數丈高的水花,連帶著他們的船隻也搖搖晃晃,尋玦距離船邊最近,直接被濺了一臉一身的水,整個衣服都溼透了,心裡暗罵,渝瀟然你個小人,居然記仇!
施術完了,渝瀟然也不動作了,尋玦看了一眼船後,跟著的小船還在,他問,“這便完了?你耍我呢?”
“耍猴有什麼好玩的,你自己看看他們!”渝瀟然示意他看看身後。
尋玦這一看當即皺了眉,這些小船真的不再跟著了,只停在原地,他轉身看著渝瀟然,從牙縫裡摳出幾個字,“大哥!我服!”
渝瀟然暗爽,“客氣,還勞煩小弟準備準備飯菜,順便再把床鋪鋪好,還有她,那個肥妞的床鋪,也一併鋪了吧!”他看了一眼夏朝歌,然後打著扇子走了。
剩下夏朝歌和尋玦兩個人在原地鬱悶,半晌才反應過來都被這個神棍耍了一番。但若說鬱悶,大概最鬱悶的還是後面幾艘船上的人,原本跟的好好的,突然一個大水花濺了起來擋住了視線,等水落下,那艘大船竟然就憑空消失了,弄得船上的人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還以為自己遇到了水鬼,立刻停了船準備回去,卻不曾想那船就在前方,不過是被渝瀟然的一個小結界隱匿了。
尋玦在廚房裡發呆,看著案板上還一動一動的魚,他有種深深的無力感,說好了渝瀟然釣魚他做飯,可誰想到渝瀟然這個混小子居然作弊,他就拿他那扇子往水面上空一敲,就跟投了一個水雷一樣,一堆一堆的魚被炸上來,有那麼一瞬間,尋玦很想看看他那扇子是何寶物。可這會子到了他做飯的時候,還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到底是該先破開魚肚還是先颳了鱗片,他想了想,可能他應該先把魚殺了。
說幹就幹,尋玦一咬牙,袖子一捋,拎著魚啪啪兩下就摔在案板上,把魚摔的七葷八素的,嫌棄的聞了聞自己的手,差點沒嘔出來,尋玦哪裡做過這種事,若在平日裡,他連廚房都不曾踏入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