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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過來,身後還跟著跑的斷了氣的小翠。夏朝歌進了廳堂二話不說咚的一聲便跪下,啪啪對著老爺子磕了兩個響頭,哇的一聲便哭了起來,“爹啊!女兒不能沒有你啊,即便女兒嫁不出去,也不要相公啊,女兒要陪在你身邊!”說完啪啪又是兩個響頭,小翠在一旁看著都疼。
整個屋子裡一時間安靜下來,夏朝歌也意識到不對,抬頭看去,上頭那人是,神棍?渝瀟然也正看著她,然後端起茶杯啜了口茶,好像全然沒看到她在發瘋一樣,再看看旁邊自己的老爹,臉黑的能拿去當煤炭燒了。
“朝歌,你這是幹嘛?”老爺子悶不住火,開了口。
夏朝歌見沒人反應,心想,就算老爹給她找的相公是神棍也不行啊,雖然她不得不承認渝瀟然長得的確出落有致,法術武功也都在自己之上,但,自己只是想拜他為師啊,怎麼能做相公呢,於是她心一橫,不理會老爺子的話,繼續裝瘋。她忽然往地上一趟,捂著額頭,學著那些她一直受不了的嬌滴滴,“爹,女兒最近病了……咳,咳,咳……”咳完還不忘看了小翠一眼。
小翠被她看的一愣,然後反應過來,啪一下就撲到在地,緊緊靠著夏朝歌,慘兮兮的說,“是啊老爺,小姐她最近都瘦弱了一圈……”
夏朝歌繼續嗲,“爹,女兒就在想,不論生病還是健康,都能陪伴爹爹就好……咳”
“病了?”老爺子一挑眉,“病了還能將玉書坊給拆了?厲害啊!”轉臉又道,“渝公子不但不計較你拆了人家書坊,還將你的玉佩還來,你不謝他,在這裝什麼瘋呢!”
“玉佩?”夏朝歌趕緊爬起來,上下其手的摸索,自己隨身的玉佩真的沒有了,那是當年她娘留下來的,上面還有夏府的印記,再一看那塊玉佩果然在自己老爹的手裡,不會當真昨天打架掉了,被神棍撿了去吧,然後今天只是來還玉佩的吧?想到這,夏朝歌一記眼刀飛向小翠,嚇得小翠一個哆嗦。
她整理了下自己,然後退後兩步,鄭重一鞠躬,“多謝神……不是,多謝渝公子。”
“夏小姐客氣了。”渝瀟然這才放下手裡的茶盞,回了一揖。
“朝歌,這幾天渝公子就住在你園子的附院,你倒是好生招待人家。”老爺子說。
夏朝歌一瞪眼,“什麼,住我附院?不行!爹你糊塗了?”
老爺子比他瞪得還狠,“怎的不行?你砸了人家書坊,讓渝公子暫住怎麼了?莫再說了,就這麼定了。”老爺子一甩袖子,這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其實老爺子心裡的算盤打的跟明鏡似的,像渝瀟然這樣的公子哥,燒香拜佛都求不來,不好好給女兒創造個機會,萬一真嫁不出去怎麼辦。
夏朝歌一轉臉,渝瀟然竟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夏朝歌咬牙,比了個神棍的嘴型,待夏老爺子一轉身同渝瀟然講話,他又一副正經的模樣。他同老爺子談吐幾句,便走下來站定到夏朝歌身邊,“還請夏小姐引路。”
夏朝歌引著路,卻也喋喋不休,身旁的渝瀟然打著扇子聽著她絮絮叨叨,身後跟著小翠和祁玉。
“神棍,你老實告訴我,這玉佩是你撿的不,我分明記得系的很緊,怎麼會掉呢!”夏朝歌一會把玉佩放到左手看,一會又放到右手裡看。
“你的意思是,這玉佩是我自己拿的?”可事實上,就是他拿的,這人微微點指施術,小小玉佩還不是手到擒來。
她語塞,卻不停休,“神棍,你住到夏府,有什麼目的?”
“你爹這麼熱情,我怎麼好推脫。”他對於夏朝歌的一字一句一問似乎都不著急,也不覺得煩,一一回答。
她忽然駐足,挑起眉毛,指著他,“我不信,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住到我家,到底是幹什麼?”
他倒是聽話,盯著她的眼睛,這一看便有些情不自禁,彷彿透過她看到了另一個人的影子,一直揚起的嘴角也開始笑不出來,慢慢的嚴肅,眼神卻多了份柔和,“只是覺得你像一個故人……想與你多認識一些。”
夏朝歌倒也爽朗,更是沒注意到渝瀟然神情的變化,“行啊,你教我法術,咱們不就認識了嗎?”
“換個要求。”他道。
“那……你給我說書吧。”她抿了抿嘴說道。
他想了想,“好。”
她先指了指渝瀟然,然後又指了指祁玉,“反正玉書坊也沒了,你們倆以後就只給我說書唄!”不等他們回答,夏朝歌轉身看了一眼小翠,只聽小翠啊了一聲便跑開了,夏朝歌拎起裙子追了上去,“死丫頭,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