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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不到哪裡去,趁著他還沒發飆,趕緊把那老伯從她身邊拉走,問他,“那你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嗎?”
老伯道,“去了哪裡就不知道了,不過他們留了信。”那老伯把祁玉寫的信遞給祁玉,祁玉暗想,還算有良心,知道寫封信,不然他怕渝瀟然找到他們的時候,還不把那小子給宰了。
還不等祁玉把信拆開,渝瀟然直接一個快手,把信從他面前拿走了,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信開啟,祁玉看著渝瀟然神情的變化,感覺不好,他那臉原本只是黑的吸光,現在已經黑成碳了!祁玉越來越好奇這信上到底寫了什麼,鬼使神差的就上手拿過了信,信上行雲流水的字型寫道,“我帶夏朝歌先走一步,見信速尋。”下面落款,斗大的字寫著“尋玦”,連去了哪裡也沒有具體說出來,還讓去找他們,想來他就是故意整渝瀟然的。祁玉回味著,覺得尋玦這個人很有氣魄,膽子很肥,連渝瀟然這種為了女人可以不要臉的人看上的女人都敢搶,將來肯定會有一番大的作為。祁玉只覺得後腦勺被人一敲,才回過神來,一轉頭渝瀟然拿著他那扇子悠悠的扇著,嘴上還噙著一絲笑意,剛剛還臉黑的不行,這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又笑上了?而且笑意中明顯帶著一中“給我找到你就等死吧”的意味,他這主子真是屬驢的。當然,這話他肯定不敢說出來,只能跟他笑著打哈哈。
“你笑什麼,嘴都快咧到腳後跟了,還不去找,還杵在這。”渝瀟然對祁玉這種幸災樂禍的人也是很無奈。
祁玉若有所思,總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是在哪裡聽過,一時間又想不太起來,還不等他再想想,渝瀟然竟然嫌他動作太慢,揪著他的衣領往海上一拋,祁玉起飛的那一刻在心裡把渝瀟然連帶著他全家祖宗罵了個遍。他落下的時候輕輕在海水上一點借力,整個身子又飛回空中,後面渝瀟然追的飛快,祁玉看了一眼復又加速,兩個人一前一後向海的另一頭飛去。
尋玦的大船停在了岸邊,夏朝歌覺得自己終於重見光明瞭,在船上的兩天快叫她暈死在這船上了。她站在船頭,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又錘錘她的後背,尋玦早就跳上了岸上,伸手將她拉上來,她打量了四周,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就連這個碼頭也是絡繹不絕,她轉頭問尋玦,“這裡是哪,神棍他找得到嗎?”
尋玦微不可見的撇撇嘴,嘆口氣說,“唉,你怎麼就老想著他呢,他那人聰明的沒有譜,怎麼可能找不到這。”心裡卻是在想,量這個混小子怎麼找肯定也不知道在哪!和她說話間,兩臺轎子一顫一顫的就過來了,尋玦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對夏朝歌說,“走吧,上轎子。”
夏朝歌一聽立刻擺擺手,“不行不行,我現在看這種一晃一晃的就……就暈!要坐你坐,我跟著後面走走就行。”她打死也不願意再坐轎子,執意在後面走著,尋玦沒辦法,陪著她在後面走著。這一路旁邊的人覺得太怪異,這主子好好的轎子不坐,非得跟在後面溜達,很爽嗎?
夏朝歌雖出身名門卻沒來過這種繁華集市,看到什麼都很新鮮,一會看著別人捏泥人,一會又看著冰糖葫蘆流口水,再摸摸自己的口袋,默默的又把口水嚥了回去,把泥人還了回去。
尋玦看她這樣,湊到她身邊問她,“怎麼,你想要嗎?”夏朝歌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不要,都是小孩子的玩意,我才不要。”尋玦聽他這話,咧著嘴在一旁笑,笑的她不自然,乾脆不去理他,又跑到前面去看做糖人和糊紙燈的,看著她跑遠了,尋玦才一勾手換來後面的幾個隨從,悄聲對他們說,“把她喜歡的,都買下來給她。”
尋玦這一句話可難壞了隨從,這夏朝歌看什麼都覺得好玩,但每個都是看幾眼就跑開了,他們怎麼知道她喜歡哪一個,幾個人一商量,最後決定把她看過的統統買下來。於是夏朝歌在前面不知情的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後面的人跟著買這個,買那個,不一會幾個大漢手裡抱滿了東西,小到胭脂水粉頭釵,大到風箏大鼓寶劍,一個都不放過,等夏朝歌玩夠了,回頭打算去找尋玦,一轉臉就看到幾個人累的跟狗一樣,她奇怪的問,“你們……這是出來批發東西?”
尋玦隨著就到了,他一看頓時覺得青筋都要爆破了,真是有豬一樣的隊友,那幾個拿著大鼓的他也不想說些什麼了,後面還有扛著兩把大刀的,他真是想問問他們出來有沒有帶腦子啊,哪個女孩子會喜歡這種又醜又重的大刀,他瞥了夏朝歌一眼,只見她嫌熱,隨意的將袖子捋到一半,仔細想想,覺得她還真有可能就喜歡這種大刀。
趕緊打發走了這幾個笨蛋,夏朝歌問他,“他們怎麼了?”尋玦乾咳了兩聲,“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