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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久了,連笑中都帶有幾分相似,都笑的像個狐狸。
祁玉明顯的看到尋玦眼神黯淡下去。他當然沒有忘,幼時他隨他父皇去西域,因為貪玩,被西域馬賊掠走,若不是老南王的女兒眼疾騎馬帶人追去,他說不定就命喪西域。他父皇見西域的小公主如此英勇又長的出落有致,竟給他與那小公主定下親事。
而今就是因為不想面對,才選擇迴避,可他已是一國之君,縱然他再不願意又能怎樣,再逃,又能去哪裡,皇上,也不是萬事順心的。當他在島上收到南王來京那封信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一切該開始了。
尋玦面上不表現,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夏朝歌,話裡卻滿是不情願,“南王真是好記性,朕……都要忘了呢。”
“皇上怎的這麼哀愁,難不是嫌棄小妹,想要毀親?”南王問他,祁玉說的也有道理,老皇帝早就不在,如今就算是他不想又有誰敢多說些什麼。
他起身:“南王多慮了,既是先皇之命,朕又怎麼會反悔。”
“如此甚好,皇上也莫要惆悵,哪個皇室沒有個三妻四妾的。”南王笑的平和,總讓人覺得他在計謀著什麼。
尋玦也笑,“這事就不勞煩南王為朕操心了。”
夏朝歌聽著這兩個人的對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覺得這兩人笑裡藏刀,表面上看著一個比一個笑的燦爛,實際上,都在摩拳擦掌呢。她原本還以為是商討些什麼國家大事,現在看來還不是兒女情長。
屋子裡沉默了一會,尋玦才淡淡開口,“朕乏了,你們退下吧。”又單獨對夏朝歌說,“皇宮裡你不熟,就先住側殿吧,我等會讓人領你去。”
“好。”夏朝歌應下來,她又轉頭看看祁玉,只見他勾了勾手,示意她和自己出來,夏朝歌再看尋玦的時候,他拿手撐著臉,閉著眼在休息,看起來有些疲憊。
夏朝歌躡手躡腳的出去,又輕輕帶上了門,避開了元公公,跟著祁玉走了一會,卻好像還是沒走出這個寢宮的範圍,她不禁感慨了一下皇宮確實是大。
她走的累了,祁玉卻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樣子,她終於忍不住在背後叫住他,“祁玉,我們這是要去哪?”祁玉停住腳步,一轉身,寬大的袖子飄飄的,雖然和他平日風格不同,卻感覺不到違和,倒是顯得有些貴氣,他說:“不打算見見他?”
他?誰?神棍?
她很快反應過來,問道:“神棍嗎?他人在哪裡,還有……你不是進了幻境裡,怎麼……突然就成了南王?”事實上夏朝歌的接受能力是不錯,可是事情來的太快一時間她也沒辦法去反應。就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尋玦成了皇上,祁玉又莫名的成了西域南王,她自以為還算了解的人,一個個都像是隱藏了很久,那麼,渝瀟然呢,他又是什麼身份?
她又出神,祁玉發現這個人心裡根本存不住事,她一旦有什麼想法全都寫在了臉上,不用猜也能看的瞭然,他對夏朝歌說,“你不要多想,他就在外面的酒館裡,你想問的,他都會回答你。”
夏朝歌點點頭,這才想起來,自那次分離好像已經許久沒見了,尋玦雖有留信給他,但絕不可能告訴他在皇宮,她還在想,他會不會找不到這裡,或者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再來找她,現在看來,他還是來了。
☆、旖旎之情
夜晚的小酒館裡點著燈,映著渝瀟然的臉微微泛黃。已是夜深,酒館裡也只剩他和打著哈欠的店小二,他自己小酌著幾杯,等著夏朝歌的到來。
他酒杯拿在眼前,轉著轉著,突然看見門口進來兩個人,他移開酒杯,正好看到門口的祁玉和夏朝歌,他看看祁玉的打扮再看看夏朝歌這一身累贅的,本想嘲笑卻被酒嗆了一口,咳的臉有些發紅,別過臉去。
夏朝歌之前聽著祁玉的語氣那麼嚴肅,剛剛進來又看渝瀟然臉邊發紅還不斷地咳嗽,還以為他一個人在酗酒,上前就奪過渝瀟然的酒杯,搞得他也是一臉的茫然,盯著夏朝歌的臉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只聽她開口:“神棍,你竟然在這酗酒?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啊。”要說不能接受,她才是不能接受的那一個吧。一夜之間她身旁的人就像是大換血了一樣。
“我……”酗酒?虧這丫頭能夠想的出來,他雖然嘴上啞然,心裡卻是不停的在想著。
也不管他是什麼反應了,夏朝歌自己拉了板凳坐在渝瀟然的對面,祁玉也並排和渝瀟然坐下來,等大家都坐定下來,酒館裡竟然有一瞬間的冷寂,祁玉開口問夏朝歌,“你不是有話要問他嗎?怎麼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