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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上帝其實早就放在我裡面。各位也加油,我只是一個成長在平凡家庭裡的平凡孩子。我可以,代表每個人都可以。
不需要多麼煽情的語言,不懷念幾時擁有的天真,光陰就像是一個虛幻的詞,從你我心間悄然滑落。此去經年只是依稀,須臾又歷歷在目。經歷過的,感受過的,一切的一切,過去的已經過去,現在的還是現在,未來的依舊未來。年華是永遠寄不出的信,沒有署名,沒有地址,沒有年月,有時又像青春的洪流一樣,肆無忌憚地衝進少年的心裡。在荊棘面前不曾吵鬧,一味本著旁觀者的靜默,似乎又顯得無所適從,感染地你捫心自問,喂,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一直在我心裡?良久,他回過神來說,我就是你,你也是我。他是你少年時的喜怒哀樂,僅屬於此時此刻,不知你是否曾仔細端詳過,年華在你心上留下的痕跡。
再啟程,今天,就是一個新的起點。這也只是起點,終點,還在前方。
自由自在的她,又何嘗為自由受過傷?飛翔的鳥兒,又為什麼停住了翅膀?她是海洋裡飄蕩的精靈,彈著豎琴,唱著紫音。風兮雨兮,莫歸來!直往那蓬萊仙山,無人之境,在那裡才有那紫晶空靈的倩影。
☆、告慰
其實葉振是紅晶九年級時的同學,兩個人在五中的時候只是沒怎麼講過話罷了。對於葉振,紅晶早有耳聞,聽班上的第一名石景說,他一直是五班的班長,和他一起在學生會做事。紅晶才第一次知道了葉振。紅晶記得有一次語文老師作文講評課後誇獎了她,他來找她說話,“紅姐作文寫得很好啊。”紅晶一直都是個小心的性子,並且和葉振也不怎麼熟,連忙說到:“沒有沒有。”葉振意味深長地一笑後走了,紅晶也沒有怎麼放在心上。她一直都是一個安安靜靜的女生,眉清目秀,與世無爭,文靜優雅。也不知道為什麼,班上的幾個男生在路上遇到她時總是恭恭敬敬的,其中的一個男生也是葉振的好朋友,名叫謝風揚,總是會說“紅姐好”,再鞠躬問候,引得紅晶也連忙鞠躬回禮,“風揚好。”引得左右男生一陣偷笑,也把紅晶搞得莫名其妙。還有一次,葉振和班上的好朋友一起去路邊的小攤買餅吃,謝風揚一看到紅晶,“紅姐好!”紅晶走在放學的路上,一個人自在悠遊,沒想到又看到了謝風揚,“風揚好。”正得一個對拜,紅晶便忙忙地走過去了。葉振的雙眼一直看著她,只是她沒發現。
現在同學們勞燕分飛,謝風揚去了市裡的三名一中,石景留在了建興,校長的兒子於煌星也在建興,個個天南海北,不見影蹤。葉振和紅晶能在一個學校也是種緣分,即使不在一個班,沒有說過話。
從未察覺,時光如此地流逝。紅晶之後就沒有和葉振再說過話,葉振在學生會的事情她也不曾聽聞,漸漸地走向遺忘。葉振用半個學期打理完了紀檢部,退去了紀檢部部長的職位,他不再是班長,部長,或別的什麼。在外依然會朋友,喝酒玩樂,但比過去收斂了許多。轉眼到了高一的下學期,建興高中文理科準備分班了,雖然大都是在高二再分班。風采之前有聽到傳聞,說七個班中有一個文科好班和一個理科好班。紅晶一直以來都是文科好手,初中的時候歷史總是拿年段第一,現在還是班裡的歷史課代表,最愛的語文也是名列前茅,她決定去文科班。風采看看自己的成績,感覺自己還是去理科班更好,但是這樣的話就無法和紅晶繼續在一起了,這讓她有些不捨。“秧紅,我以後去了理科班,你可不能忘記我,放學我們還是一起走。”“人世間那還有什麼忘不忘的事情?只要你我情好意真,沒有什麼能把我們分開。”正說著,班長於煌星問大家有誰要去文科班,班上大多都是理科意向,都有些漠視文科,最後只有方意容、鄧紅晶、汪虹欣三個女生去了文科班。方意容原是理科不好,汪虹欣準備學藝術類,三個人各懷遠志,都在報名表上打了勾。
記得有一次洪老師把紅晶叫到辦公室的過道里說話,那時她的數學成績不太理想。“即使你到了文科,數學也是很重要的。像高三一些文綜的題,一大段材料,要你用數學的思維分析,用所學的知識概括,沒有數學是不行的……”搞得紅晶只能連連稱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洪老師看她唯唯諾諾,應該是聽進去了,就放她回去了。紅晶如脫籠之鵠般地出來,想到那些惱人的數字就不想再看下去了,可是那又能怎麼辦呢?不得不說,數學依舊是她的軟肋。
又過了一段時間,建興組織了一次大考,高一分好了班,紅晶在文科好班三班,風采在理科好班五班,終是得償所願。當紅晶踏入這個班級,才發現葉振也在。“葉振不是理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