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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崖下發現了你。”
“赤首?”
“那隻紅頭鷹,是我馴養的,訓練了很多年,用來尋人、送信、探訊息的。”
韓笑繼續手裡的按摩,忍不住道:“主子的探子……”她停了停,後半句“何苦瞞著我”及時嚥了回去,她有什麼資格埋怨呢。
聶承巖似沒聽見,又道:“昨夜裡把你們救上來,連夜審了石耳和言杉。”
“言大夫醒了?”
“嗯,天快亮的時候醒過來了,老頭親自給問了話,起陽在一旁一起審的。”
“那他為何要殺我?”
聶承巖把她拉至身邊坐著,回道:“他道看不慣你一個來歷不明的丫頭,能背那老頭的藥箱子,又道平素你持寵而嬌,幾次給他不好看,他便積怨在心,想約你去後山談談,警告一番,沒料到一時失手,將你推下山崖。”
“我沒有。”雖然是意料之中,但韓笑還是有些激動:“我沒有持寵而嬌,神醫先生的藥箱子,我背得小心翼翼,我只求能多學些本事,哪裡敢給大夫們臉色看。”
聶承巖握著她的手道:“這些我自然知曉。”
韓笑低頭想了想,問:“主子,我跟著神醫先生出診之時,你都派人監視了嗎?”
“監視?”聶承巖不高興了:“我是派人跟著,你說監視也罷,說監護也好,反正我確是派人跟著了。”
話分兩頭說,怎麼解都行。韓笑咬咬牙,又道:“言大夫不是要警告我,他是連招呼都沒打,直接推我下崖的。”
聶承巖瞪她:“你倒也明白,我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亂跟人走。”
“奴婢沒有亂跟人走,言大夫平素裡對奴婢和善,這次又道是著急救人,他說得真切,奴婢自然沒防心。”
“這個世上,連親人都不能相信,誰也不能信。”聶承巖的話讓韓笑心裡一冷:“主子,不是這樣的。”
聶承巖擺擺手,並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跟她爭辯這些。他道:“言杉這人背景單純,在山上沒什麼勢力,若按常理解,他這殺你的動機倒也解釋得過去。”
韓笑明白了:“主子是說,若分析當初毒害你一事,言大夫並無嫌疑,是嗎?”
“殺了我,對他的確一點好處都沒有。若是尋仇,他的來歷和身世背景也並不可疑。”
韓笑有些洩氣:“那奴婢跟他也沒仇啊。奴婢一直對別人都客客氣氣的,若非主子,他怎麼會朝奴婢下手?還是從主子這邊分析會合乎常理。”
聶承巖聽得她這話,盯著她一個勁瞧,韓笑心裡有些毛,她說錯什麼了?等了半天聶承巖開口,他卻轉了話題:“還有一件事。”
“什麼?”
“石耳道你落崖之後,在一處藤蔓網結處,看到一具骷髏。”
“是的。”韓笑也想起來了,“奴婢還被嚇了一跳。”
聶承巖安撫的拍拍她的手:“那骷髏抬上來了,按骨骼特徵和身上的佩飾分辨,這人是林楊林大夫,也就是林芝的父親,那老頭的大徒弟。”
韓笑吃驚的張大了嘴,半晌反應過來:“怎麼是他,那林姑娘說她父親失蹤,難道便是已經墜崖身亡了?”
聶承巖點點頭,韓笑又問:“主子,如果你不在了,那繼承這雲霧山的第一人選,是不是這林大夫?”
聶承巖深深的瞧著她,輕聲答:“對。”
韓笑沒細看聶承巖的表情,她滿心紮在這迷團裡,跳起來滿屋走:“主子,這便是了。他們果然是想要這雲霧山和百橋城,害了你,又害了林大夫。”
聶承巖忍不住補充:“林大夫失蹤可在我出事之前。”
“啊?”韓笑起來了,這樣的話,更難懂了:“要不然,就是集體蓄謀,結果其他人跟林大夫沒談攏,於是便殺人滅口,然後找了機會,再對主子下手。”韓笑想了想,又問:“主子,林大夫因何身亡?”昨天她太慌張匆忙,沒仔細看那骷髏。
“他肋骨上卡著把匕首,骨上有匕首劃傷的痕跡,該是被刺傷後墜崖。”
“那,那……”韓笑團團轉,覺得事情的真相該不遠了:“言大夫說不定便是知道緣由的,不然,怎麼會這麼巧,要殺我時,也選了那個懸崖。”
“這個事,言杉並不承認,起陽道,他看著言杉的反應,似乎很吃驚,又慌張。”
“慌張?沒做虧心事,慌張什麼?”
“這個值得琢磨。”聶承巖道:“你昨日急救得當,他如今在老頭手裡,是絕對死不了的,待他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