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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與鳳寧也不至於分隔兩地,他們也好久沒親熱了,他是正有各找各妻,各回各屋的意思。在在屋外聽了會動靜,貌似這兩個丫頭睡了,他正發愁怎麼把他家這搗蛋鬼弄出來,卻見鳳寧自己把門開了。
一看她臉色發白,沒了精神,他心疼的過去將她抱住:“晚飯吃多了?誰讓你餓死鬼投胎似的,活該。”
鳳寧疼得沒力氣,不理他的惡言惡語,又撒嬌:“很疼,想吐。”
龍三急得把她打橫抱起來便走,嘴裡碎碎念:“包袱裡應該還有你那些治胃疼的藥丸子,回屋去,看你以後還貪嘴不?饞貓,就知道吃,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相公我平日裡不給你飯吃呢……”
兩口子走得遠了,聶承巖從暗處出了來,獨自進了屋裡,反身扣上了房門。屋裡沒點燈,所幸後窗開著,月光照了進來,屋子裡的擺設倒還是看得清楚。聶承巖的大輪椅行動不便,磕磕碰碰椅子桌角好幾下,讓他忍不住低聲咒罵了幾句。
以往韓笑無論到了哪,都會先把屋子裡的桌椅擺設挪一挪,給他的大輪椅騰出通道來,如今她卻是不管不理了,顯然沒打算讓他進這屋子。聶承巖想著,心裡又生起悶氣來。他把椅子推到床邊,覺得有很多很多要教訓她的話,可一看她皺著眉心,縮成一團似是睡不安穩,他又心軟得一塌糊塗。
他是這麼這麼的想她,她來的雖不是時候,可她真在他身邊了,他確是覺得心裡踏實。他伸手拂開她面頰上的髮絲,軟聲道:“你是不是又胡思亂想了?”
韓笑睡得沉,沒搭理他,他探身親親她的打著結的眉心:“讓你好好在固沙城等我,你就是不聽話。”韓笑還是沒動,聶承巖撫撫她的雙唇,忍不住捏著她的小下巴吻上了她的唇,她居然還沒有醒,聶承巖輕輕把她的唇瓣掰開,舌尖探了進去,又將她抱緊了,加深了這個吻。
聶承巖象個偷偷做壞事的孩子,心裡又是興奮又是緊張,她輕輕的哼著,軟軟的聲音令聶承巖倍感愉悅,他明明打算好是進來算賬的,可是什麼狠話都沒說就被她收服,她甚至連手指都沒動一動,眼睛都沒睜開看他一眼,他卻是覺得心跳得厲害,她鮮有睡得這麼沉的時候……
聶承岩心裡一動,終於察覺了不對勁,她的舌頭很燙,睡得太死,他進屋後磕碰出這麼多動靜來,甚至現在對她又抱又親的,她居然還在睡。他將她放開,藉著月光仔細打量,摸摸額頭,又把把她的脈,然後生氣的一聲大喝:“韓笑。”
她發燒了,生病了。
很好,他還沒開始教訓她呢,她就同他耍彆扭,沒給他好臉看,這會子話都沒跟他說上,就敢病了讓他心疼著急。
聶承巖氣壞了,她是生來克他的還是怎麼著。
彆扭訴情
韓笑很少生病,當日帶著韓樂跋山涉水求醫,飢一頓飽一頓,頂著酷熱嚴寒趕路,雙腳走出水泡來,她也沒病倒下過。跟在聶承巖身邊這麼多年,雖是辛苦伺候照顧加熬夜學醫,可連個小病也沒生過。現在這一病,似乎是把前面這些年缺的一下都給補上了。
到了後半夜,她臉燒得通紅,身上熱得燙手,迷迷糊糊的一直醒不了。聶承巖見慣了韓笑生龍活虎的模樣,看她突然之間病得這般重,別提有多緊張了。他把她帶回他屋裡,開了藥方命下人趕緊煎出湯藥來,可她怎麼都不醒,在她喉間插了只小勺灌,她便嗆得厲害,聶承岩心疼,於是慢慢一口口渡給她。結果一碗藥剛喝完,她又吐了出來。他完全沒了脾氣,命人重新煎了藥,他再喂,折騰了三碗,這才算是喝下去了。這般喂藥,聶承巖覺得自己服下的都比她的多。
喝下藥天都亮了,韓笑還是沒醒,聶承巖讓她睡了會,看熱度下不來,便褪了她的衣裳,取了針為她扎針,他轉著輪椅不方便,便爬到床上,歪著跪坐在她身邊下針。針紮下去,她迷迷糊糊的開始鬧,掙動著要翻身,聶承巖不得已只得強行按著她,韓笑就開始哭,眼都沒睜開,眼淚卻是嘩嘩流個不停,聶承巖騰不出手來,只好探身把額頭碰著她的額輕聲哄,她哭著停不下來,他一遍遍的親她的面頰讓她乖些,忍耐一下。
扎完了針,韓笑似乎是累了,睡了過去,聶承巖被折騰的一頭一臉的汗。他把針袋收好,打算下床去給她擰把熱巾子擦擦臉,探手拉過輪椅,撐著身子挪過去,豈料輪椅一滑,聶承巖沒扶住,“呯”的一下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他痛得直吸氣,看了看韓笑,她尤帶淚痕的蜷縮在被子裡,閉著眼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聶承巖咬咬牙,果然她是生來克他的。門口傳來敲門聲,霍起陽輕輕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