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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阿姨彷彿就在門外一樣,聽見我咳嗽,馬上就衝了進來,為我捶背,按摩,試圖緩解我的難受。
好半天過去,我才平靜了下來,望著眼前兩張充滿關切的臉,牽扯了一下嘴角:“放心,我不會死,我還要生下孩子,看著他長大成人,親耳聽到他叫我媽媽。”
我一定會堅持下去的,我的孩子,他也會堅持下去,他將會是我生命裡全部的希望和幸福。
我讓範阿姨叫楊正華上來,我要告訴他,我接下來的決定。
楊正華進來時,我無意中瞧見他敞開的胸口處,有一枚鮮豔的唇印,那應該是剛印上去不久的。
我心口又在劇烈的疼痛,他還是和小茜見面了!咬住了嘴唇,強迫自己不去看它,淡淡開口:“從今晚開始,安然搬到我們家來和我同住,你搬到客房去。”
我的語氣輕柔,但透著堅決,我看見楊正華震驚的表情在臉上突然一閃,我笑了:“我這樣做,是在為你們製造機會,你懂嗎?”
楊正華僵滯的笑容,在臉上略微凍結,他嘴角的肌肉,猛然抽搐:“雅文,你說什麼呢?又多心了不是?”
我冷笑,微微牽扯嘴角:“我不生氣,但是,麻煩你把自己弄乾淨了再出來見人!”我的目光,掃射了他的胸口處一下,移開,譏諷的笑容,終於從心底劃上。
楊正華似乎也意識到了,紅了臉,急忙拉緊胸口處的衣服,再也不說話,狼狽逃開。
看著他的背影,我攥緊了拳頭,這就是我愛戀一生,託付一生的老公嗎?
我冷笑,酸澀的眸子裡,卻再無半滴眼淚。
安然回去拿來了她的行李,我在她們倆的精心照顧下,身體逐漸好轉,每晚夢中,我再也沒有見過蕭冬亞。
安然白天上班,和楊正華一樣,早出晚歸,但有她睡在我身邊,我心安,夜班醒來的毛病,也徹底消失了。
楊正華和我的關係,疏遠了。
有了唇印的事情在先,我現在連虛假的掩飾也不想給他了,而他呢,也不解釋,只是履行著一個丈夫和父親的職責,每日裡關心我一下,買一些補品回家。
我的婚姻,已經走入了冰谷,我害怕去想以後會發生的事情,我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養好身體上面。
每天飯後,範阿姨都會提醒我去院子裡散步,說有利於孩子的分娩。我也樂意享受花草的芬芳,和煦的陽光,我有些微微隆起的腹部,在陽光的照射下,讓我覺得特別的神聖。
可是,蕭冬亞的事情,還是困擾著我,在身體恢復得差不多時,安然為我聯絡了她的一位朋友,一位資深心理醫生。
我不排斥去看心理醫生,我也想知道,那些無比真實的經歷,到底是我的夢還是現實。
在一個午後,安然帶著我,到了那裡。
這位醫生名叫王力,約莫三十歲,帥氣而成熟,屬於那種給你一個眼神,就能讓你安定的人。
024 我的心理醫生
我初見他時,就覺得宛如見到初春的太陽,他臉上散發出來的光輝,一下子就照進了我的心底,我不由自主的想去親近他,向他傾訴。
難道,這就是心理醫生的魅力?
王力的笑容很親切,他仔細地問我,耐心地聽我傾訴,安然則坐在一旁,一直握著我的手,給我鼓勵和安慰。
對我的那些奇怪經歷,王力也無法說出究竟,最後,在我們三人的商議下,決定為我催眠。
這個提議是我提出來的,安然和王力都不同意。
王力憂心忡忡:“你現在有孕,催眠有可能會傷害你的身體。”
在來之前,我已經在網上了解了一下催眠術,我想,我現在的局面,應該只有透過催眠術才能徹底解決我心底的困惑。
所以,此舉是必須要進行的。
我坦然微笑:“我能夠承受,再說,萬一我有什麼不對,不是還有你們在我身邊嗎?”
王力嘆息一聲,開始去準備。
安然也是擔憂的眼神望著我:“雅文,不管在夢中見到什麼,你一定要撐住,記得我們在你身邊,沒人敢傷害你,知道嗎?”
我點頭,伸出手撫摸著肚子,在心底祈禱:孩子,你一定要給我勇氣和力量,我們會平安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王力把我帶進了一間小房間,這裡隔音效果很好,窗簾拉上了,昏暗柔和的燈光,靜靜地灑在雪白的牆壁上。
我被安排坐在一個寬大的椅子上,覺得全身心都放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