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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他是想借花獻佛,送我玫瑰表達愛意,沒想到他接過花,居然把花瓣一片片扯下來,把他們喂進了嘴裡。
我大驚,奔過去阻止他:“蕭冬亞你幹什麼?這花不乾淨!”
蕭冬亞推開我的手,吞下了花瓣,說:“別鬧!花很香,我吃了它們,就等於是把我們的愛吃進了肚裡,我要讓今天的浪漫永遠都定格在我的記憶裡。”
他的聲音如同被花香浸染,飄散在空中,久久縈繞。
我一時間痴了,眼淚,在我的眼裡悄然氤氳,蔓延開來,我哽咽著喊:“蕭冬亞,你這樣做會讓我陷入萬劫不復之地的!”
“那讓我陪著你,不管是到哪裡,都有我陪著你!”
我再也忍不住了,撲在他的懷裡,低聲啜泣起來。
我的心,已完完全全地遺失了,我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他,這個我曾經最恨的人,我命中的魔鬼!
蕭冬亞抱緊了我,雙手在我背上輕輕拍著:“雅文,我愛你!”
他還在煽情!我越發難以控制,淚如泉湧,撲簌簌直往下掉。我低喊:“蕭冬亞,我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了,不準反悔!永遠都不準!”
如果我命中註定要和他在一起,不管將來會有什麼等著我們,只要我們有愛,便一定能戰勝一切的阻難,只為了美好的明天。
我們相擁著,靜靜地感受著彼此的心跳,蕭冬亞撫摸著我的頭,突然笑了:“雅文,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
“什麼?”我懶懶地問。
“我在想,什麼時候能夠出院,我心癢難耐了!”
我立刻就意會了,拍了他一巴掌:“沒正經!色鬼!”
“抱著如花似玉的老婆卻不能碰,你知道我的感受嗎?”他委委屈屈地撇著嘴,按住了我的手。
我耳邊的心跳聲突然加速,我聽著它有節奏地跳動,伸出手,輕輕放在上面,嘆息:“我喜歡這個懷抱,蕭冬亞,你快點好起來,我們回家!”
“回家了我想怎麼就怎麼,是不是?”他欣喜若狂地問,把我的臉羞紅了,伏在他懷裡,久久不消退。
“嗯!”我聲如蚊蠅地回答,默許了他在我心中的地位。
我們的感情,迅速升溫,我和他之間的相處,也變得很自然和默契了。如同很多相愛的情侶一樣,我們總有說不完的話。
不過,我很聰明的不去追問他遺忘的那一部分,我寧願陷在陷在的虛幻裡面,也不願意他如同往日般那麼對我。
依依給我打過電話,說小嚴的身體正在恢復中,如果有匹配的骨髓,做手術應該沒問題。
可這個相匹配的骨髓,卻是可遇而不可求,我向王醫生打聽了很多次,都沒有下文,小嚴的病,只能用藥物暫時控制著。
依依在電話裡表示了不安,她說她想找到那位好心人親自向他道謝,我忙勸阻她:“依依,別去!既然人家不願意讓你知道,一定是有原因的,你這樣冒冒失失地去,反而會讓人家心裡不安。”
“可是——”依依欲言又止,猶猶豫豫地說,“我總有種感覺,這些錢會不會是蕭清和送來的?”
“蕭清和?”我被震住,我當時怎麼沒想到這個茬?
蕭家的財產,多得數都數不清,小嚴的醫藥費,不過是九牛一毛,根本就不算什麼,依依這麼想是有道理的,蕭清和畢竟是小嚴的親身父親,他暗暗幫助一下,也是人之常情。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說了,囁嚅了半天,才問她:“你對蕭清和還抱著希望嗎?”
“不,我對他早就心死了,不過,如果錢真是他送來的,我會坦然接受,我不會傻到眼睜睜看著兒子離開我。”
“那不就得了,管他錢是誰送來的,你只管受著就是,治好小嚴才是最重要的。”我聽她沒有去找蕭清和的打算,壓在心上的一塊石頭才算是落了地。
但是,當我回到病房去面對蕭冬亞的時候,我卻有點無法保持淡定,我突然想聽聽他的意思。
他頭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需再做一次全身檢查,確認恢復後就可以出院了,所以,我現在不怕刺激到他。
我小心翼翼地組織著詞語,決定迂迴一下下。我問出一句:“你還記得你和娜娜之間的事情嗎?”
“除了你,其他女人我都不記得了!”他哼哼。
“別打岔!我現在問,你老實回答就是,我不會吃醋的,”我抬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輕輕印了一下,叮囑,“不準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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