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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市長的公子,怎麼會拿蕭冬亞沒轍?”
“副市長也管不了夫妻倆的家事啊,除非有證據能證明蕭冬亞又家暴行為,且虐待孩子。”顧黎明無奈地盯了七七一眼,對她的簡單粗暴表示不滿。
七七直接忽視了他,抿緊了嘴唇。
安然的一席話,更是讓大家的嘴唇都抿緊了:“他說得很對,在法律上,確實需要這些程式。但問題是,蕭冬亞不會給我們這個機會的,你們瞧他在媒體上製造的那些虛假新聞,即使雅文現在提出了證據,恐怕也沒人會相信。”
安然說得極對,從一開始,蕭冬亞好丈夫的形象就樹立了,整個s市的情侶,都在以他為榜樣,若現在我想扳回局面,真的很難。
蕭冬亞真是老謀深算,做得滴水不漏。
我最終的結局,難道只能隨著他的算計,一步步走去?
我住進了酒店,七七也住進來了,顧黎明則回了家。
我躺在寬大的大床上,頓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蕭冬亞留在我身上的疼痛還在繼續,尤其是下面的,火辣辣地燒灼。
他在變為畜生的時候,真是絲毫不知憐香惜玉。
前段時間,他刻意表現的溫柔和纏綿,總能讓我在羞澀和抗拒中,尋找到如飛雲巔的感受,我甚至以為他會一直這麼對我。
沒想到的是,因為一個李俊,他會突然轉變,變本加厲地折磨我。
半夜,我開始發燒,身子滾燙,嗓子快要冒煙,疼得厲害。我爬起來,想去接一杯水喝,可腳一軟,身子就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哥哥他們的房間就在旁邊,可我的呼喚聲他們是聽不見的,我慢慢爬著,努力向床頭靠近。
那裡,放著我的手機。
在碰到手機的那一瞬間,我彷彿見到了希望。
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腦袋也昏沉沉的,我迷迷糊糊地撥出了一個號碼,在發出求救的訊號後,身子一軟,就再也沒有力氣了。
我聽見電話裡有個男人的聲音在焦急地喊我,我想回答他,卻發不出聲音。
半天過去了,我的房間還沒有人來,我的意識裡,一遍遍呼喚著哥哥,不讓自己陷入徹底的昏迷,我怕我這一睡過去,會永遠也醒不來。
門,終於被開啟了,在恍惚中,我見到幾個人影衝進來,我緊繃的心絃一下子就斷了,放心地閉上了眼睛。
我高燒不退,一直到第二天午後,我的神智才恢復了一些。
病房裡,幾張焦急關切的臉,靜靜地守候著。我掙扎了一下,想出聲喊他們。
我嗓子好疼,嘶啞的聲音,連我自己都聽不清。
可他們聽見了,急忙圍過來,喚我:“雅文,你終於醒了!”
我張了張嘴,乾澀的口腔裡,舌頭是麻木的,我需要喝水!
一隻手抱住了我的頭,略微抬起,將水一滴滴喂到我的嘴裡。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我貪婪地吸取著水分,乾啞的嗓子,才覺得好受了一些。
我默默地打量著他們,發現除了我的親人好友之外,李俊也在這裡。
他怎麼來了?他不是說過不想和蕭家的人扯上關係嗎?他不怕蕭冬亞遷怒與他嗎?
我疑問的眼神落入他的眼裡,李俊笑笑,充滿陽光的味道又回來了。
“你給我打的電話,所以我們才知道你生病了。”李俊解釋。
我愣住了,怎麼是他?我明明記得是打給了哥哥,難道撥錯了號碼?
不過,他救了我,這是不爭的事實,我虛弱而真誠地笑:“謝謝你救了我!”
“我們是朋友,朋友間不用說謝。”
“嗯,我昏迷了多久?”
“一天。”哥哥拿開水杯,把我溫柔地放回床上,細心地蓋上被子。
“文文,你的身體需要靜心調養,就安心在這裡住下吧。”哥哥臉上閃現出一抹痛色,這種神情很快就蔓延到了安然和七七臉上,也讓李俊臉上的陽光暗淡了一下。
我頓時就明白了,一定是醫生檢查了我的身體,他們知道了我身上的傷痕和受過的折磨。
這些痛苦,我一人承擔就是了,沒必要讓他們跟著擔心。
我展顏一笑:“你們怎麼了?我現在很好,看著你們的模樣,我會以為我是得了不治之症,你們在為我默哀一般。”
086 同樣的伎倆只能用一次
我在醫院躺了三天,身體上的疼痛和發燒引起的痠軟無力才算好轉了,哥哥和幾個閨蜜天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