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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妍怒髮衝冠,卻也只能嚷嚷道:“真討厭——”隨後她就離開了這個地方,戲班裡的醋意也自然而然淡下來,變得風平浪靜。就好像漲潮過後的安寧,也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眼疾手快
沈將軍府裡很是熱鬧,因為來了位所謂的稀客,那就是溫妍。溫妍由於受到委屈,無可奈何只能跑過來求助,想要請沈家親自出面稍微打壓打壓睿王妃的氣勢,稍微打壓些就好。她知道如果去懇求爹爹報仇,爹爹肯定會跟她繞彎子委婉地拒絕這個請求——只能找沈家。
沈橘惜只能默默地凝視著溫家嫡女,肆無忌憚地道:“她現在早已徹底地跟我們沈家斷絕關係,雖然還有些血緣關係,可是她估計早已把血緣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拋之腦後。”沈橘惜知道她是怎樣的人,不可能一笑泯恩仇,也就是特別記仇的性情,她如今又能一擲決生死,實屬很可怕,想起元宵的事就心有餘悸。
“真的嗎?沒想到沈皎筱這位睿王妃還是個沒心沒肺沒良心的。既然她憎恨您,那麼她的孃親身在何處?閨女是孃親的小棉襖,如果她孃親出面應該能起到些作用。”她仍然不願意放棄,還是想要堅持,希望能有主意。可惜溫妍不清楚沈家昔日裡的事情,壓根就不知道睿王妃的孃親是因為執意要生她,血崩而死。
“皎筱的孃親早就含笑九泉,從她安然無恙降落的那刻就血崩而亡。”雲麾將軍忽然抓緊袖口走出來,眼眶微微有些紅,彷彿想起那件事情就覺得悲慘,就覺得快要崩潰,就彷彿天都要倒在所謂雲麾將軍的腦袋周圍。如今的雲麾將軍還是深愛著以前的孃親,哪怕這對鴛鴦早已隔開距離時間,距離更算得上是遙遠至極。曾經的事情,怎麼才能徹底忘記,誰都不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雲麾將軍做不到,真的是做不到,心裡的愧疚堆積成溪流唱著悲傷的歌帶著壞情緒奔流,不斷地奔流著。
“抱歉雲麾將軍溫妍不是故意提起這件事情的,溫妍不太清楚沈家的事情,這次真的是太冒昧,還請雲麾將軍責罰溫妍。”溫妍很識相地跪在地上,磕著頭乖乖地說著,希望透過這樣做能表達她的歉意,也能夠直接表達地出她內心深處,滿滿當當的且很有分量的誠意。
雲麾將軍咬緊牙關,避免不必要的時候情感會自然流露出來。做為將軍,臉色必須要霸氣,要如同冰山般看起來就難以融化,只是偶爾會套近乎,“趕緊起來坐著繼續說吧。如今你爹跟我雲麾將軍都是從三品,我可受不起溫家嫡女這樣給我磕頭請罪。”如現在這番話。
“溫妍其實也多少清楚些事情,您其實還是挺惦記睿王妃她的,只是以前把她孃親喪命的時候過多責怪到她頭上去,就彷彿是在無影之間給睿王妃扣頂掃把星的帽。睿王妃是個比較記仇的女子,不算什麼閨秀,只能說她是脾氣略微有些差勁,武術騎馬射箭等貌似比江湖男子都要高几等。”溫妍把面前這個將軍說的話都總結幾遍,迅速地就得出所謂的結論來。
沈莘映看上去像是在屋內,練習水墨畫裡的基本功畫墨梅,實際上卻是在屋內偷聽著這些對話,這些語句。她在最最關鍵的時刻跑出屋子,提議道:“溫家嫡女,你說若是沈家跟溫家來聯盟是否可以打敗睿王妃?順便打壓她的氣勢讓她暫時鎮定,不再繼續肆無忌憚。”
“倒是個好主意。只是如今的沈皎筱可是睿王妃,不能輕舉妄動,要警言慎行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對她下手,要狠狠地報復她,將她從天堂推到至谷底,她肯定會生不如死,內心深處疼得血肉模糊。”溫妍緊緊地蹙著眉,雖然這件事情可能有些不靠譜,而且還是揹著爹爹做的事情,如果出些不必要的差錯也只能怪到她身上去。但是隻要有希望,她就要嘗試。
沈橘惜倒是不怕生,這種輕鬆自然的語氣彷彿跟她早就相識,而且還是那種關係是特別棒,友情固若金湯的那種:“那以後我們就叫溫妍你阿妍怎樣?如果覺得這名字不好聽不順口,就趕緊把幼年時候的乳名給報上來。”
溫妍連忙揮手回答道:“阿妍這名字聽起來挺順口,沒事沒事——就直接這樣喚我。其實我挺喜歡這個名字的,初次感覺到自己的名字原來可以這麼好聽。”她不願意報出乳名的原因是因為她害怕,害怕沈家集體嘲笑她,因為她的乳名是爹爹親自取的,叫做繡粽。
原本孃親看她胖乎乎的很可愛,想要給她取叫做粽子的乳名。可是溫爹爹立刻拒絕,說這樣不順口,還說如果溫妍以後長得腰肢纖細身材窈窕,被別人知道粽子這乳名不知道該被冷嘲熱諷成什麼模樣。於是溫爹爹很熱情地順理成章地,就給她把乳名改成繡粽。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