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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淺淺的文字,有些潦草。
秦漠卻看得前所未有的認真。
“2010年12月1日
這是我做過最錯誤的決定。對不起,媽媽。”
作者有話要說: 末點居然沒有破百。
所以你們都離我而去了嗎
不要_(:зゝ∠)_
☆、至少我們曾經真誠過
2010年,新年年初,京都下一派喜色。
秦漠喏喏的跟在沈念一的身後,手裡還拿著兩串糖葫蘆,細軟的甜香味勾引著前面的饞蟲,沈念一攥緊了拳頭,似乎還有些生氣,終於在步行了進一個多小時之後停下了步子,扭頭看向身後呆呆的秦漠,板著臉伸出手,不耐的模樣。
秦漠趕緊將糖葫蘆遞給她,傻乎乎的補了句:“你不生氣了啊?”
其實不是生他的氣,她突然發訊息說不想回家過年要留在北京,一點都不容商量的口吻讓秦漠慌里慌張的退了票,沒忍住多問了兩句就吵了起來。是她在無理取鬧,沈念一知道,卻還偏偏不厭其煩的試探著秦漠的底線。
好像沒有底線一樣,明明都黑了臉,氣的不行,還是耐下性子哄她,給她買糖葫蘆,由著性子跟在她身後,一聲不吭。
兩個人交往不過三個多月,沈念一卻總覺得自己沒有投入太多的精力,她試著對秦漠好言好語,試著讓自己帶著一張虛偽的假面好容易被接受。可惜越是這樣,越發覺得難受。
無論是僅僅不過兩個月就原形畢露,還是之前那副溫溫柔柔的做派,秦漠都接受起來很快,換句話來說,喜歡你,什麼樣子都會喜歡。
真是肉麻。
其實秦漠都知道,只是兩個人都在裝傻。
“我說不回去你就不跟著回去啦?”沈念一一遍啃著糖葫蘆一邊說,“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也太沒主見了吧。”
“那我走咯。”秦漠慫慫肩,作勢要往回走。沈念一微微一怔,隨即有些倔強的別過頭,冷冷的說:“走就走,我才不稀罕。”
偏偏腳步聲真的漸漸遠去,沈念一心底一空,不由覺得自己太能作死,偏偏又莫名其妙覺得委屈,眼淚一下子就湧了上來。
不能哭,太丟人了。沈年一暗暗警告自己,把頭埋的低低的。
誰知道剛往前走出一步,一雙有力的大手就緊緊將她抱住,男人清冽的呼吸瞬時盈滿她的感官。沈念一頓時又喜又惱。
偏偏這麼久了,已經學不會太過欣喜的作態,表情微微有些僵硬,卻還是能從眼眸裡看出一絲欣喜:“你不是要走嗎?”
秦漠低笑,也不戳穿她,在她的頸側蹭了蹭,小聲道:“我走了你怎麼辦?小哭包。”
從回憶裡掙扎著清醒過來,秦漠深呼吸一口氣,揉了揉太陽穴,疲倦的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深夜了。
日記本上的敘述有些混亂,秦漠卻模模糊糊能將時間線串聯起來。09年11月,沈母去世。沈念一似乎沒有很特意的去贅述什麼,只是淡淡帶過,偏巧之後的一篇,了了數字,居然開始懺悔。
可笑的是,他居然對於沈母什麼時候去世一點都不知情,他們那個時候剛剛交往不久,她總是行蹤不定,說要準備期末考試,現在看來,都是空話。
秦漠偏頭,勾唇笑了,笑容有些諷刺。
他躡手躡腳回到臥室,小心翼翼不讓自己吵醒沈念一,在她身邊躺下。沈念一半夢半醒間微睜開了眼,夢囈般輕哼了聲,翻過來身往秦漠懷裡鑽了鑽。
秦漠順手摟住她,聲音微弱且輕緩:“吵到你了?乖,快睡覺。”
沈念一安安分分在秦漠懷裡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秦漠低頭在沈念一頭頂親了親,一夜無夢。
第二天週末,下午五點之間學生到校報道,老師通常會比學生早一些,但也免了早期的苦惱,舒舒服服睡到自然醒才罷休。
醒來的時候家裡已經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床榻上的另一半還殘留著溫熱,沈念一怔怔的坐在床上發了會兒呆才起來收拾。
剛剛洗漱完就聽到臥室裡手機鈴聲作響,沈念一一看,原來是秦漠發過來的簡訊。
“中午有事,我讓沈衡過來陪你吃飯,晚上過來接你。”
名字不知道什麼時候改成了老公。
沈念一臉上一陣溫熱,好半天就緩過勁來,她覺得有些矯情,手指動了動,準備編輯一下備註名稱,卻又在名字後面停下,鬼使神差的點了取消。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