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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手腕,將她拉到一邊沒有野草的地方站好。他聲音裡夾雜這怒氣,但更多的是慶幸。慶幸她沒有摔下去。
“你知道這行為多危險嗎?剛才差點就摔下去了,還不知道小心,下面全是石頭,一不小心就摔個腦袋開花。”
見她臉色發白,他又加上一句。
“這還是輕的,嚴重點直接摔死了。”
路萌:“……”
“行了,一會別胡鬧了。”他皺了皺眉,鬆開牽著她手腕的手,低頭指了指地上的野草,“儘量不要在草地上亂奔亂跳,這些草踩上去很滑。”
路萌聞言乖乖點頭,挪步子都小心翼翼的。
緩了一會,她突然抬眸看向季恆,問道:“我水呢?去哪了?”
季恆:“……”
好像剛才抱她的時候給扔了。
路萌看著不遠處地上的一片水漬,以及半山腰上一個空空的礦泉水瓶,眉頭緊的快要擰出水來。她現在快渴死了,可是水沒了。
她覺得現在充分體驗到了非洲人的感受。
生無可戀。
看著她一臉愁容,季恆很不厚道的笑了。不就是一瓶水嗎?至於露出那種表情。從自己包裡拿出一瓶未開封的橙汁,擰開瓶蓋,遞到了她面前。
“現在歇好了,可以喝了。”
接過橙汁,路萌仰頭喝了大半瓶,用手背擦了擦嘴,一臉“活過來”的表情。
“剛才謝謝你了。”從他手中接過瓶蓋,將水瓶封口。
她現在儼然又是活蹦亂跳的小兔子形象,因為剛剛喝過水,嘴唇紅潤潤的。看著看著,季恆不自覺彎了嘴唇,大掌揉了揉她的發頂,“你啊,一會知道小心點就好了。”
他的力道稍微有些重,壓得路萌馬尾都有點塌了。
悶悶“嗯”了一聲,路萌開始重新紮頭髮。
明明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冷的像一塊冰,看起來那麼不近人情,現在倒好,變得這麼幼稚,竟然像初中生一樣揉女生頭髮。
馬尾紮好之後,兩人又重新開始了攀登之旅。
不得不說,這座山還真是難爬,在半山腰的時候不覺得,可這越往上,山路就越崎嶇,好幾次路萌都走不動了,還是受到了“激將法”才重新爬起來。
“天吶,這山為什麼這麼高。”
“好累啊,我走不動了。”
“為什麼我感覺這條路就像怎麼都走不到盡頭。”即使已經累成了狗,她還不忘默默唸叨,抬眸看見前方步履輕鬆的季恆,她皺了皺眉,不滿及了。
男女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