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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敬東英俊的眉眼還透著凌厲，可這個時候也不得采用鄭雯月的方法。
“把人撤出去一部分。讓他們在外面等我。”
鄭雯月點頭，“好。”
蔣敬東把手機又扔給了鄭雯月，鄭雯月打電話讓一部分人撤出去，然後把手機給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她小心翼翼的說道。
“蔣先生，這下可以放了他嗎？他不是普通人，萬一你真的失手殺了他，恐怕你也逃不出A市的。”
蔣敬東很不屑的笑了起來，這笑容落在鄭雯月的眼底卻總覺得令人渾身發顫。
“你威脅我還不夠資格。”
他把槍是拿下來，程梓航朝著鄭雯月走過去，蔣敬東轉身對門口人說道。
“跟我走吧。”
那人卻站在原地不動，“蔣先生，抱歉，我們決定選鄭姐為我們的老大。”
蔣敬東的臉表現出微微的詫異，這還是鄭雯月頭一次在蔣敬東的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一直以來，他臉上的表情除了讓人忌憚，便是恐懼，從來沒有出現過意外的表情。
蔣敬東沉默了一瞬，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掏槍。還沒等槍掏出來，手剛觸及到，腰間便有東西抵著，蔣敬東拿槍的動作跟著一頓，他知道。那是槍。
鄭雯月還是不忍心這樣對蔣敬東，畢竟這一切如果沒有蔣敬東，是無法完成的，他們是以各自的利益開始，也是為各自的利益結束，這場遊戲，早已說不清誰在利用誰了。
蔣敬東的臉色可想而知是什麼樣，他放棄了拿槍，一雙眼裡透著傲慢。
程梓航知道鄭雯月心善，不忍心這樣欺騙蔣敬東，壞人的角色也只能由他來做。
“蔣總，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覺得是雯月欺騙了你，可從一開始你就在利用她，利用她重新接近我，拿到我們公司的競標書，你怕你抓不住她，所以自導自演了一出，想要讓她重新求你，認識到自己跟你作對簡直就是以卵擊石。但是，她不屬於你，你們之間本身就不應該籤那個荒唐的合約，就算沒有她，這些人也不會跟你走，因為你跟他們之間不是一個國度的。”
程梓航這麼說就是想讓蔣敬東知道，即使沒有鄭雯月，這些人也不會跟著他。
鄭雯月低垂著頭，白皙的臉上沒有半分的喜悅之色，她並沒有因為得到了這麼多人而開心，心中反而更加沉重。
“對不起，蔣先生，是我欺騙了，你也是我背叛了你，可是你也拿過我的信任來欺騙我。利用我，我們現在扯平了，那個合同就算是作廢，就算你不同意我也不會再跟著你。”
她撥通電話，讓外面的人撤走一半。只留了幾個人。
此刻，外面的天幾乎已經黑透了，蔣敬東的聲音透過夜色傳來，懶懶的略帶冷意。
“你應該知道背叛我的下場是什麼。”
程梓航站在了鄭雯月的面前，燈光的照耀下，這身純黑色筆挺的西裝，越發襯的程梓航高挑清瘦，俊朗白皙。
“蔣總如果不介意，大可以一試。”
鄭雯月看著面前這個男人的背影，感覺她似乎真的有了依靠，忍不住笑了，清秀的臉龐上，漆黑雙眼微微彎起，顯得格外澄湛透亮。
時間已經不早了，要是再在這裡僵持下去。對他們都沒有好處，程梓航抬了抬下頜。
“送蔣總回去吧。”
“是！”
蔣敬東被鄭雯月手下的人帶著進了電梯，後面足以有四五個人跟著他，蔣敬東還沒有還手的機會。
程梓航拉上門，鄭雯月像是洩了氣的氣球癱坐在椅子上。無力的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竟然溼了一手，她剛才是真的被嚇到了，如果不是這麼久以來什麼場面都見過了，就她剛才那樣。早就露餡兒了。
程梓航走過去拉了把椅子坐在鄭雯月的面前，他靠在椅子上，雙手枕在後腦，長腿交疊，身姿舒展。
“剛才表現的挺不錯。我還擔心你會嚇得尿褲子。”
鄭雯月沒好氣的伸手打他，“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萬一咱們剛才配合的不好，把蔣敬東給惹火了。真崩了你我看你怎麼辦？”
程梓航收斂起臉上的笑容，“他不會！”
“為什麼？”
他調整了一下坐姿，眼神沉靜如水，唇角卻浮現出譏諷的笑意。
“因為蔣敬東這個人能夠在B市混了這麼多年都沒有人能夠代替他，證明他很惜命。你也知道混這一行的，基本上都是把腦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