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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個根本就已經不可能了,這點你很明白不是嗎?”
程梓航卻堅定的說道。“可你現在還是我老婆不是嗎?我們兩個可是經過國家認證的,這點你逃不掉。”
鄭雯月寧願程梓航能夠瀟灑一點放了她,這樣他們兩個人也能輕鬆一點不是嗎?他越是這樣,鄭雯月就越不能狠下心。
她直直的越過他,語調平靜,“我是來拿衣服的。”
“你只能拿一部分回去,剩下的以後再過來拿,就跟你媽說拿不了這麼多。”
鄭雯月回過頭,眸色暗了暗,身體頓時緊繃。“你這樣真的沒什麼意義,我們之間是隔著無法跨越的鴻溝,我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該放手的時候死拽著有什麼意思,難道你能為了我把你爸告上法庭嗎?你要知道。你爸是指使別人殺了我爸的兇手,還讓人撞了我妹妹,這麼多年,我活著就是為了能還我爸一個清白。”
“我知道,你無法釋懷你父親的死。如果真的是我爸做的,我會找他問清楚,在事情調查清楚之前,我不會跟你離婚。”
他說的堅決,嗓音低沉清冷,站在原地凝視著她,眼神裡有牽念也有探究。
鄭雯月知道程梓航倔強起來也不是她三言兩語能夠說通的,回房間簡單收拾了幾件衣物,她拿著行李箱,回頭看著屬於他們兩個人的臥室,心尖驀地漾起悲傷,尖尖酸酸的。
這個房間承載了他們之間的太多的感情和甜蜜的回憶,這個房間還是程梓航按照她的喜好佈置的,是她這麼多年來住過的最舒適最滿意的房間,每天晚上躺在這張床上,她都能很快的睡著,可現在要是讓她躺在這張床上,圍繞她的恐怕就是噩夢了。
她拖著行李走出房間,關門的動作卻慢的不能再慢,她多想回到從前。回到當初,他們的甜蜜日子太少,磨難太多,她覺得自己這次是真的累了,跑不動了。
走到客廳的時候,她看見程梓航坐在沙發上,茶几上擺滿了空酒瓶,鄭雯月張了張嘴,想要讓他別喝這麼多,事情已成定局,喝這麼多酒無疑是在傷害自己的身體。
可話到嘴邊,還是又咽了回去,現在說這麼多還有什麼用,要斷就斷的乾淨,再拖拖拉拉的。馮萍不會讓他們在一起,就連她自己都沒有辦法允許自己這樣做。
“我走了,剩下的衣服我不要了,你有時間就扔了吧,程梓航。或許當我們再見的時候,那便是在法庭上。”
她已經決定要查出事情的真相,抓到程旭明當年殺害她父親的證據。
程梓航頹廢的坐在沙發上,依舊沒有挽留鄭雯月,就算喝了這麼多的酒。他的頭腦還是清醒的,這不是幾句話就能說清楚地。
鄭雯月拖著行李走在曾經他們走過無數次的路上,可現在的心境卻發生了變化,她的心不再為任何人跳動,眉目滿滿都是悲涼的絕望,除了她自己,沒人能夠體會她現在的心情,痛苦,糾結,絕望
等她走出公寓。卻看到了熟悉的車輛,那不是其他人的,正是蔣敬東的車,鄭雯月呼吸一凜,還是朝著黑色的車子走了過去,車窗降下,蔣敬東獨自坐在後車座上,姿態隨意,彰顯著他才是這場遊戲的最大贏家。
她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卻面無表情。
“你現在倒是學會隱藏自己的真實情緒了。”
蔣敬東開口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鄭雯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那笑意卻不達眼底,“這都是蔣先生教的好,不知道這次蔣先生又要告訴我什麼訊息。”
蔣敬東手朝她肩膀上一搭,她驚蟄般彈了下。
“我來是為了幫你,你不是想替你父親報仇嗎?我有證據。關於當時你父親是為了什麼跟他們起了爭執,這是個秘密。”
鄭雯月側頭,她就那樣望著蔣敬東,旋即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我查了這麼多年都沒有查到,蔣先生這麼快就查到了?該不會是信口胡謅吧。”
現在的鄭雯月對蔣敬東再也沒了以前的尊敬。曾經她感謝蔣敬東把她從那片火海里救了出來,可現在卻又把她推入了地獄,萬劫不復。
“我是不是信口胡謅的你馬上就知道了。”蔣敬東從他的身側拿出來一疊資料,遞和一個信封袋子,“這裡面是一段幾年前的錄音,你父親的聲音應該很熟悉,只要把這個交給警方,你就能為你父親洗刷冤屈,讓程梓航的父親鋃鐺入獄。”
鄭雯月斜著眼,對蔣敬東的行為嗤之以鼻。“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你不就是想借住我對程旭明的恨意來達到你的目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