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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覆蓋的墳堆前,月懷寧將手中的人頭擺在父母墳前。鄭重的磕了幾個頭,月懷寧自語道:“娘,爹,我終於為你們報了仇,你們安息吧!”
說完,才將人頭燒燬,埋在月錦繡與顧文軒的墳前。起身,月懷寧踏著風雪,朝著京城的方向走去。
城門處,懸賞通緝沈飛煙與李芸兩人,那懸賞的金額大的讓人咂舌。月懷寧進城門的時候,又看見那副懸賞,眼中閃過寒光,父母的仇雖然已報,但琴叔與李壯夫婦的兇手還逍遙法外,這是月懷寧所不能容忍的。
正要向城裡走去,一個乞丐卻引起了月懷寧的注意。跟著那個乞丐,月懷寧發現這路越來越熟悉,竟然是通往自己父母墳墓的路,也就是自己剛走過的路。
那個乞丐似乎身體不是很好,走走停停,終於在雪停之後,來到月錦繡與顧文軒的墳前。
伸手撫摸著月錦繡的名字,那個乞丐哽聲說道:“小姐,飛煙無能,不但沒有幫到公子,反而讓公子因我的疏忽差點喪命。幸好公子化險為夷,又將仇人繩之以法,飛煙終於放心來伺候小姐了。”
說完,那個乞丐,也就是沈飛煙拿出一把匕首,捅在自己胸前,身體軟倒在地。
這時,月懷寧哪還不明白,這中間恐怕有什麼誤會。幾步上前,月懷寧接住沈飛煙的身體,想要給他止血,卻被沈飛煙制止了。
沈飛煙看著月懷寧,又好像透過她在看另外一個人,說道:“不用了,這樣很好。”
說完,沈飛煙又說道:“我沒想到李芸一直對我存了那樣的心思,竟然被月錦雲利用,拿了琉璃配方,又強行帶我離開,又對外宣稱是我的妻主。想必,公子應該是恨我的吧!”
月懷寧這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低聲說道:“不,我不恨你,是我牽累了你,本來你能平靜的生活的。”
“我已經殺了李芸,算是為公子盡了一些力。小姐走後,我本沒什麼生活可言,現在不過是早些去見小姐罷了。”
頓了頓,沈飛煙臉帶紅潤,如同待嫁的男兒,說道:“那天,也是這麼小雪的天氣,我第一次見到小姐,小姐說‘穿的這麼單薄怎麼行’,便將她的外衣給我,自己卻凍的發抖,卻又笑的燦爛。”
月懷寧知道他是迴光返照,也不言語,就那麼聽著他訴說。相識的心動,相處的點點滴滴,求不得,離別苦,輾轉寤寐,相思入骨。
終於,沈飛煙抓住月懷寧的手,求道“能不能將我葬在小姐身邊”眼裡全是渴望。
月懷寧點頭,沈飛煙眼中劃過驚喜,又如同流星,快速消失,抓著月懷寧的手也無力垂下。
月懷寧默默的找來水,為沈飛煙擦洗,因為他一定想漂漂亮亮的去見自己的娘,即使是以弟弟的身份。擦洗完的沈飛煙,神態安詳,美的驚人,如同開在最盛時候的芙蓉,濯而不妖。
再次回到城內,月懷寧的心中什麼都沒有,大仇得報,月懷寧甚至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做些什麼。
正如幽魂一般漫步,迎面就撞上一個身影,還沒等看清那個人的樣貌,那個人便抓著月懷寧的胳膊問道:“看見白晨了沒有?”
月懷寧這才認出,這人竟然是白澤。不過她此時哪還有一絲平時的沉穩,滿臉焦急。月懷寧趕緊問道:“出了什麼事,白晨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點翠貝殼小鬢珠花
“幾天前就不見了,開始我以為他跟我鬧著玩,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但是幾天也就回來了,這次卻一直沒有蹤影,這,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事。”白澤神情不定的說道。
“有沒有去我姐姐那裡找?”
“前幾天因為你的事,你姐姐也被禁足了,白晨應該不可能去。不過,我已經派人去詢問過你姐姐,她說沒有看到,但會幫忙找。”
“那墨千月那裡呢?”月懷寧想到馬車上墨千月的表情,心中一動,問道。
“也去了,沒有。”“我已經告知了皇上,讓她派人尋找,可是卻絲毫進展都沒有,你說,白晨是不是已經,已經。”說到這裡,白澤有些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月華寧看著這樣的白澤,很難想象這個人竟然是那個記憶中的白澤。可見,戳到心中的柔軟時,誰都一樣,都會憤怒,都會失了方寸。
“你冷靜點!你這樣根本於事無補,反而會錯過時機。還是好好分析一下白晨有可能去的地方,或者得罪過什麼人要緊。”月懷寧的聲音不大,卻充滿力度。
白澤聞言,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變換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