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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臺還是開放式的,綠叢掩映間,置著天文望遠鏡。
再怎麼裝樣,骨子裡還是小孩。
和N市的家風格大同。她記得當時陸離就好像健忘一樣,每天各式各樣的理由丟三落四。她對於城東的那套住宅,熟悉程度遠遠超過屋主本人:從房門到沙發要二十三步,從客廳到臥室需要十五步,直走進入衣帽間十步,推開里門就是小展廳。
後來其實有些明白,他從一開始就在努力向她傳達一個意思——
歡迎來到陸離的世界。
原本應該是書房的地方,被打通換成了小展廳,裡面放著他的獎盃。最顯眼的位置,是金牌DJ的象徵——國際Radio頒發的五個金話筒,在一眾獎盃間簡直有點奪目。
一模一樣的格局,每樣東西都擺在它原來該有的位置,說是還原都不夠貼切。紀西羽的心忽然咯噔一下。
她沒有翻人東西的習慣,她對他的東西的熟悉程度遠遠超過自己的,所以會知道每一個位置擺著什麼樣的物件。踮起腳勉強能觸碰到最上面的一層櫃門,費力地拉開,摸到裡面東西的時候,手裡的奶盒已經落到了地上,一大片順著吸管流到了地板,幾滴濺上了她的腳背,有點粘膩有點冷。
很為古舊的一個款式,原始的標籤已經磨得看不清,畢竟原先的主人就是喜歡帶它上山下海。巴掌大的物件,裡面沒有儲存卡沒有電池,只剩下一個空殼子。
同樣的場景就好像發生在昨天。也是一樣的格局,她意外碰開了櫃子,裡面的東西直直地砸到了她的眉骨,一聲尖叫,呼喊來了屋外的陸離。看清情況後,他有些慌張地替她捂著額頭,〃個子那麼矮,高的地方就不會叫我嗎?!〃
真的是很疼,眼淚只在眼睛裡面打轉,紀西羽卻沒有心思在意這個,推開眼前的人,手卻要去拿剛剛那個兇器。
他自然是看到她的動作,看清東西的時候臉色一變,手快地藏到了身後,嬉皮笑臉,〃不鬧,先給你揉揉,這個……我、我去扔了。〃
她也不說話,只是探手去和他搶,兩個人都在暗自較勁,終於是她不耐煩地喊了一聲,〃你少裝樣,為什麼我的東西會在你這裡!〃
這是她的生日禮物,十七歲的時候,來自於唐行之。她曾經想過要不要丟了一了百了,最後還是捨不得留在了身邊。最後無意地遺失,她真正覺得是什麼都沒有了,但是忽然又猝不及防地出現在了眼前。
現在還是一樣的疑問,明明已經過了這麼久,為什麼還會在這裡。
紀西羽的手反覆摸索著每一個部件,四肢百骸透著淡淡的冷。她覺得自己應該是要回家了,陳羨給她開的藥就在櫃子的第二層,她可以把衣物、洗漱用品、亂七八糟的雜碎全都挪過來,卻沒有帶那些東西。
陸離一結束髮佈會就趕了回來,還沒到中午,時間掐得很好,應該可以一起吃午飯。齊文自然被打發去定位置,自己回來換衣服,順便接他家西西一起。
路過玄關的時候,看到她的手包還放在臺子上,心裡還有點欣喜,今天簡直太乖。遙遙地叫了一聲,卻沒有人回答。只有房間裡面透著光,他慢悠悠地走了過去。
“咯噠”一聲響,聲音永遠比人先到。起得太早,又加上熬了一早上,眼睛都有些紅。他剛剛摘下領帶,隨意地繞在一旁,空出的一隻手解開了兩顆釦子,終於舒了一口氣,“我回來了。”房間裡的人沉默地看著他,他笑了一下,“怎麼了?”
她慢慢舉起手,遞到他眼前。
笑意並沒有消散,他不用低頭,終於看清。
自然不會陌生。那是一部白色的DV。
作者有話要說: 登登登登,我回來了。
上週剛結束考試,我發微博說了,那應該是我學生生涯地最後一門考試(少說大話了,萬一你讀博呢!不不不,不要說這麼可怕地話題。)
暑假真是一個很好地存在,意味著我有更多的時間碼字,也祝大家假期快樂啦
☆、同路難
“一、二、二點五……”
“你這個三是不是數得太慢了一點?”唐行之捧著一個蛋糕,對著鏡頭笑得嘴角發僵,咬牙切齒,“我真的挺不住了……”
“OK!”自拍完成的人,晃晃痠痛的胳膊,放下倒置的鏡頭,看了看,不滿地撇嘴,“你都沒在鏡頭裡面!”
他直接放下手裡的東西,探頭過來,簡直有點驚異,“浪費我表情?!紀小姐,請問你拍了半天究竟在幹什麼?”
傳統的數碼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