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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來獵豔。”
他這次直接笑出了聲。輕咳一聲，依舊喜歡貼近她說話，“也對，剛剛轉了一圈，是有合我心意的。”
靠！怎麼和林鹿一個德行，這兩人怎麼不湊一對！？
紀西羽深深地翻他一個白眼，“姐可是為公事才來的。”
“呵。”沈襄夏明顯不信，“天大的專案都請不來你，會為一部電影折腰？”
“看那看那！”她撿現成的答案回答，“我們剛剛定下的新人——歸國小鮮肉，資源相當不錯，已經有六部片約了！你知道嗎，前途無量啊……”
每說一句，狠狠地拍他一下，沈襄夏感覺都快有內傷了，遏制住她的動作，“我知道我知道，你給我停手。”活動活動肩膀，確認經脈未斷、肌骨未折，才繼續道，“S工作室的，我知道。”
S工作室？
為什麼她沒有聽說過
聽名字倒是有點玄。
紀西羽暗忖著，果然，他已經幽幽地開口，“是個不錯的合作物件。”
“是吧。”正中下懷，她驟然間意氣風發，“你也覺得不錯。那你說，如果我們打算藉此次機會，發展長期合作，合不合適？”
“長期？”沈襄夏笑，礙著她的眼神明顯帶著剋制，“那你可得抓緊。據我所知，T&L那邊已經在接洽了。”
又被截胡！
這個該死的紀廷禮！
紀西羽只差把手裡的杯子捏碎。挑眉看向身側的人，“所以你現在是專程來看我笑話的？”
“豈敢。”沈襄夏居然謙遜起來，“順便、順便來看一看。”
這話有如石沉大海，毫無反應，他擰眉看了她好久，直到紀西羽茫然地摸著自己的臉問，“我臉上沾上東西了，你看我幹嘛？”他這才確信大小姐的無知不是裝的。
當真是甩手掌櫃樂得逍遙。難免有些挫敗，他憤憤地，“沈氏是電影的投資方。”
難怪他會出現在這裡，原來真的不僅僅是為泡妞的啊！
這下豈止是恍然，她簡直都有些驚異了，“投資方？沈氏什麼時候對影視感興趣了？”
沈公子再次沉默。片刻之後，神態有些慈祥，語重心長，“合約是你和我籤的。”
紀西羽尷尬地眨眼。
“今年已經合作三部影視劇，簽約的時候你都在。”
紀西羽尷尬地笑。
他殘忍地點破事實，“紀氏和沈氏這麼些年上千個專案，你不至於個個都知道，但也不至於一個都沒有聽說吧？”
紀西羽尷尬地低頭，動作幅度有些誇張地大。
“做什麼？”
她伸出手指抵在唇邊，“別說話，讓我找個地縫。”
沈襄夏制止住她的胡鬧，接過服務生推過的酒杯，“不過紀廷禮那邊好像還沒談攏，你們可以也問問看。”
“他談攏了我也能搶過來。”
能被紀廷禮盯上，一定是塊肥肉。
“哈……”這次完完全全迎來了一聲毫無掩飾的恥笑。他解釋，“我沒有說你不好。只是近期，和T&L走得勤，你哥哥在這方面，的確比你好一些。當然，你還小，那個……”剛剛那個詞是什麼來著？哦，想起來了，“對，前途無量。”
“哦……”紀西羽曖昧地笑笑，拍拍他，“嚇死我了，我差點以為你男女通吃，看上紀廷禮了，原來是意有所圖啊。”
早知道不說話了，安慰還被反將一軍，沈襄夏氣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爺直得不行，你可以試試。”
又在耍流氓，不過現在她卻沒有心思辯駁，反而有些好奇，“紀廷禮幾個意思，讓他今晚來還不願意，背地裡卻想著合作？”
“奇怪嗎？合作是面向工作室，又不是簽約藝人。”
“他們老闆難道不是藝人？”
明星當老闆開工作室，不就是為了分攤資源，保證自己持續增值嗎。
“唔。”他搖頭，“不是。”
“原來不是藝人？”紀西羽看著他，疑惑。
“對，電臺主持轉幕前。”
電臺。
紀西羽摸著杯沿的手無形地攥緊，正值盛夏，即便會所裡恆溫，她卻忽然感覺有點冷。她看著他，“電臺轉幕前，這……怎麼可能？”
面對她的無知，沈襄夏習以為常，“直接以工作室形式簽約，也算是圈內人吧，不算藝人，和我們性質一樣。”他頓了頓，抿酒，“老闆原來是策域的人，之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