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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不轉睛。喘息有些急,他難耐地俯身,唇貼向她的眉眼,親吻她的臉頰,又迫不及待地含住她淺色的唇,探入舌尖勾她深吻。
忍耐僅僅限於一小刻,他沒有那麼好的自制力,面對自己喜歡的人,根本是難以壓抑的衝動,糾纏繾綣。
紀西羽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再醒的時候厚重的窗簾依舊不透一絲光亮,只餘屋角的一盞夜燈隱隱地現出人的輪廓。
吵醒她的人從背後撥開她的頭髮,吻順著頸線滾燙地遊離,微微汗溼的手掌緊緊地貼著她。他沒有了初始的急切,很有耐心地磨著她親熱,空氣中只餘輕微的喘聲和被褥的糾葛,親暱、曖昧。
眼前水光瀲灩,陸離扣著她的雙手壓在了枕頭兩側,低頭在她的臉上點點地親,柔愛地再次與她親近,繁複的律動中她酸脹難耐,掙脫扭動反而引來更加肆意的糾纏,他騰出一隻手重重地扣住了她的腰,驟然直起上身。
這樣惡劣的動作,不可避免地感覺更加強烈,她啞著嗓子有些痛苦地尖叫了一聲。
陸離被嚇到,立刻俯身,鬆開了手,摸索著想要開燈,被她拉住了。黑暗裡他猶豫地伸手過去,摸到一手的眼淚,聲音有點慌,“疼了?”
她沒有回答,慢慢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模糊地帶著哭腔,“我害怕。”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復下心緒,抱緊了她側躺著,手一下下拍著她的背。呼吸交織,他嗓子沙沙的,“不怕,我在這。”
汗津津的額貼著他肩膀,顫抖的呼吸都撲在鎖骨上,“別走。”
陸離沉默了很久,才輕笑一聲,把埋在他肩頭的臉挖了出來,重新吻上她。氣息吞吐間他又開始了動作,緩慢而堅定。肌膚相貼,他咬著她的耳朵,有點無賴,但是異常沉靜清醒,“你才是不要走的那一個。”
一語成讖。
。
宿醉並未造成久眠,陸離第二天清晨很早就醒來,身側溫香軟玉。
頭腦有些遲鈍,他十分費力地想起前一晚的些許片段。只記得當時很睏倦地倚在走廊裡,然後那個尤優就過來了。從服飾到妝容,和小狐狸一模一樣,但他還是一眼就看出來。她以為自己裝得很像,居然撲到他懷裡來了,滿鼻子的香水味,讓他厭惡。
冷淡地推開她,沒有心思去看她瞬間漲紅的臉。皺著眉頭去用冷水衝了衝臉,他走到了外面,寒風吹過來的那一刻,他覺得清醒了。
然後,他就看到他家西西宛如蓋世英雄,駕著七彩祥雲,劃破夜空,來到了他的身邊。
而現在,她就靜靜地躺在一旁,他居然有些不真切的感覺。想要碰碰她的臉,然而下一秒,卻驚天動地咳起來。
紀西羽瞬間驚醒。緩了一下,她半坐起來,手探過去摸他的額頭,“該不會發燒了吧?”
這什麼身體素質。本來也在意料之中,畢竟零下七八度的天,在風口坐了那麼久。默默吸了一口氣,還是沒忍住,一巴掌拍在了他的額頭,“陸離,你再這樣,我就真的生氣了。”
“……”初醒的美男子連話都沒說過,就這樣捱了打,一雙眼睛紅通通地看著她。
紀西羽甩甩頭,起身去找醫藥箱,“自己打電話去和齊文請假。”
“咳、咳……”
“聽見沒有?!”
怎麼會這麼兇,枉他昨晚還費勁心思地保住了清白……委委屈屈地自己下床,陸小五雙眼都沁了淚,“……聽見了。”
溫度計測了一下,37度8,也不算高。但是鑑於他前一夜那不怕死的英雄豪情勁,她覺得還是有必要讓他休息。早上熬的是稀粥,又稠又糯的小米,遺憾地是家裡沒有小菜,她就在每人碗里加了小勺白糖。
陸離一邊咬著勺子,一邊小心翼翼看她臉色,“西西……生氣了?”
“沒有啊。”她抬眼看他,“我的樣子像是生氣?”
“像。”
“那你還問。”
差點被噎住,但是,“我能問一下,為什麼嗎?”
她一點點地抿著那些米粒,“你自己還記得多少?”
雖然記性不是很好,原則性還在,“應該沒出什麼大事吧?”
“你求婚了。”小狐狸拿起杯子喝水。
“什麼!”陸離驚得一下子站了起來,“再說一遍!”她看他也吃得差不多了,起來收拾碗筷。他跟在身後,使勁地想,“我、我真的不記得了。”而且,重點是答沒答應?!
“病人走開點。”她開始下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