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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手臂已經抵住了門口,她顯然低估了韓江田徑百米賽跑總是拿第一的速度,心底大叫不妙,心下一狠使出吃奶的力氣想把門關上,然而那道門居然紋絲不動,因此這第一回合力氣的較量,顯然因為雙方力量懸殊,而以姜雪失敗告終。
於是姜雪果斷放棄把守房門,實在也是因為她沒力氣了。她轉而迅速蹬掉拖鞋,跳上床去,伸手把被子一抓,往身上一蒙,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然而,她悲催地發現,夏天的被子實在是太薄了,韓江隨手抓住被角就順手把她給捆了起來,然後伸出雙臂抱住她,在她身上四處撓癢癢,她被矇住頭,又被捆住,饒是拼命掙扎,也還是處於下風,韓江毫不手下留情,撓得她滿床打滾,哭爹喊娘,撓得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水都彪了出來,怕她笑岔了氣,才鬆手放開她。
姜雪一得到自由,便迫不及待手腳並用地把身上的被子給蹬開,大口大口的喘息,光滑的臉蛋憋得紅彤彤的,眼角晶瑩,明眸皓齒,雙唇因為興奮而充盈著鮮豔欲滴的顏色,韓江專注地凝視著眼前她這幅憨氣討喜,又惹人憐愛的神態,心上忽然掠過了許多片羽毛似的,他情不自禁地用拇指撫上了她的唇瓣,輕輕地摩挲著,她微微張著唇,指尖傳來她呼吸的溫度。
姜雪拍掉他的手,不滿地控訴著他的惡行:“哥,你也太狠了吧?我都快笑斷氣了,你知不知道!”
被這一拍,韓江瞬間回過神來,收斂了一副青春期的男孩略微染上□□的神態。伸手揉亂了她的頭髮,徑直走出了充滿女孩香氣的房間。
回到自己房間,韓江關上門,身上還帶有她的氣息,難以形容的味道,甜甜的像是某種他至今尚未接觸過的花香,又像是沐浴乳和體香交織在一起的某種芳香,總之,嗅著這樣的味道,會讓人覺得意志薄弱,沉迷其中,他忽然覺得下腹一陣發熱,手移到褲襠的位置,手掌覆了上去,握住那個儼然已經硬邦邦的物體,韓江心裡瞬間猶如千萬只螞蟻從四面八方密密麻麻地爬了過來,異常心癢難耐。理智告訴他,一定是天氣太熱了,他應該走過去,拿起遙控,把空調的溫度調低。於是,他快步走過去,嘀嘀嘀嘀,連續按了好幾個鍵,直到空調顯示為十六度。他才走到床邊,躺了下來,盯著天花板,努力壓抑著那股衝動,有那麼片刻失了神,大腦一片空白,好像被放空了。然而下一刻那種衝動又捲土重來,愈加來勢洶洶,難以抗拒。周圍的溫度明明已經降低了,可是韓江卻分明發現周圍溫度降低所帶來的舒適感反而讓他的身體更加想要隨心所欲。他隨手抄起床頭的一本書,隨意翻開一頁,想要藉此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無奈卻壓根看不進去。他苦惱得翻來覆去,心煩氣躁起來,索性關了燈閉起眼睛,窗外朗朗的月光侵入室內,這注定會是一個不太平靜的夜晚。
隔天醒來,睡褲上一片濡溼,韓江懊惱地衝進了洗手間。
☆、騎虎難下
韓江不負眾望,考到了省重點高中,因此開始了他的住校生涯。不過他所就讀的高中離家也不會太遠,坐車的話一個半小時的車程。韓江每到週五放學就會回家。姜雪經過韓江的地獄式數學補習,也僥倖順利升上了市重點初中。對此,她還曾經大言不慚地對韓江說:“哥,你說天才這種東西是不是也會傳染人的?不是有句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麼,會不會有可能我其實也是個天才呀?”
“你是天才的話,樓下的Ranger會不服氣的!”韓江狡黠地朝著她眨眨眼睛,咧嘴笑道。(Ranger是樓下一戶人家養的哈士奇)
“居然拿我跟二哈比,我受到了一萬點傷害,哈士奇那麼二!”姜雪一臉嫌棄地說,完全忘了自己每次看到那隻哈士奇就眼睛發光似的跑過去逗他玩。因為哈士奇長得實在是太二了,不過她就是喜歡它那傻不拉幾的德性。她還曾經信誓旦旦揚言等以後自己老了一個人住的時候也要養一隻,肯定就不會寂寞了。
韓江寵溺地望著她,一把揉亂了她的頭髮,他總愛做這樣的動作,惹得姜雪哇哇大叫:“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可亂!!!”她慌忙地跑開去照鏡子了。
韓江發現以前她的頭髮都是隨便他揉亂也不管的,不過自從上了初中,她似乎就變得特別注意形象了,韓江對這種變化有著說不出的感覺,不過他並不打算深究,自從升上高中以後,不用再整天同在一個屋簷下,他似乎覺得很是鬆了一口氣,對於自己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他選擇了壓抑和逃避,因為對於目前所擁有的一切,他都無比珍視,他不願意再因為自己的不成熟和魯莽而破壞此刻的這片安寧,或者說他不敢再冒險,他太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