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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地一聲將車廂門給開啟,一把將裡面的木念給抓了出來,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已經渾身軟綿的木念扛在肩頭大步走進破廟。
狂猛的大雨瞬間將她單薄的衣衫給澆透,冰冷的雨水侵染在身上,令她不禁渾身一抖,薄薄的一層紗衣瞬間粘在面板上,將她完美的~曲~線~展露無疑,若隱若現地呈現出來。
“撲通”一聲,木念被那個車伕重重地摔到廟裡的地上,她悶哼了一聲緩緩站起身,伸手捋了捋粘在臉頰上的一縷溼發,從容地望著面前出現的人。雖然此刻她的心裡憂心如焚,緊張異常,但是臉上依舊一副淡定的模樣,眼睛盯緊了面前背對著她的一個白衣公子,那人白衣勝雪,衣袂因開啟的廟門而狂烈灌進來的冷風而獵獵作響,翻飛飄揚。
只一個背影就能看出此人的不凡,冷傲中帶著不可攀越的貴氣。木念緊緊盯著那個白衣公子,眉梢輕蹙,心中暗自思量此人的身份。這時身邊的車伕突然神色肅穆,單腿跪地。
“參見主子,您要的人我已經帶到了。”
說著他朝著木唸的膝蓋就是一腳,一腳將木念踹跪在地,木念倔強地抬起頭想要起身,那個男子卻一腳踩住她的後背上,沉重地令她無法動彈。
若不是身上的功夫因他們動了手腳而無法施展,此刻她定不會如此受制於人。
但也因為功力盡失,此刻的她心中愈發的不安與恐懼起來。雖無法站起,但是脊背倔強地挺直,頭高傲的揚起,目光冷冽地盯著面前的白衣公子。
“你是誰?為何要抓我來?”
她在腦海中搜尋了一遍,在京城她沒有一個敵人,除非面前的人是敵國的將領,但是也不太可能,在這朗朗乾坤,敵國將領還不至於敢公開出現在齊國的都城,若是那樣,他們該是多麼的狂妄?
“我是誰,你不必知道。“白衣公子幽幽轉過身來,一雙如墨潑的晶眸玩味地盯著木念,慢慢走到她的身邊,伸出纖長細嫩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一張細緻如畫的臉孔突然扭曲的猙獰起來,眼中滿是狠戾,似有濃烈的火苗忽地竄起,手中猛地一用力,只聽嘎巴一聲,將木唸的下巴生生地給弄得脫臼。他看著幽冷月因痛楚而蒼白的臉,突然冷森一笑,淒厲如鬼魅,聲音幽寒至冷。“你只要知道我看中的人,你沒有資格與我爭,他竟然為了你而拒絕我,所以為了得到他,你必須得死。”冰冷的話語輕輕飄飄,像是閒話家常。
木念眸中突然怒火大盛,冷冷地盯著眼前近似癲狂的人,在他的獰笑中她看出來,那個白衣人並不是男子,而是一個姑娘。只是她此刻已經無法說出話來,只能眸色冷絕地盯著她,心中卻一點點絕望,冷凝成冰。心驀地一疼,感到無盡的絕望。
以那個女子的話來說,她想要的定然是閻霄,似乎閻霄並不想要那個女子,因此她才會對自己下毒手。
想到閻霄,木唸的心就愈發的疼痛,才剛剛答應做他的妻子,也許他們就要天人永隔了,今日想來那女子定不會放過自己了,看她的氣勢不凡,必定家世顯赫,才會如此猖狂,毫無顧忌。如今自己手無縛雞之力想要逃脫昇天,似乎沒有絲毫可能。
該怎麼辦?木念一時間心中慌亂,不知如何是好,儘管臉上沒有表現一分懼意,但是心中早已驚惶不已了。
正在她思索之際,那個白衣女子突然手一揮,從廟的四周如鬼魅般地跳出四個黑衣男子,恭敬地站在她的身邊。
“她就給他們了,你們好生享受吧,記得事後不留活口。”
說完她陰狠地看了看木念,嘴角掛著一抹冷笑。“與我爭的下場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從她的口中吐出,帶著冷厲,聽在耳中令人不寒而慄。
說完她放肆地大笑著邁步走了出去,坐上了一輛馬車,詭譎的笑聲隨著她的離去融進雨幕中,陰森異常。
她剛一離開,破廟的門便被一個黑衣人給關了起來,之後廟裡的五個男子邪笑著將木念圍在中間。
“你們要做什麼?”木念用驚恐而又憤怒地目光盯著他們,臉色驟然大變,口中卻吐不出一句話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響。身子不停地扭動著,但卻突然被人推翻在地。
幾個男人獰笑著撕扯她的衣衫,輕薄的紗衣經不住男人的撕扯,瞬間化成碎片紛飛飄舞,那個假扮的車伕瞬間壓在她的身上。
羞憤,屈辱,一瞬間湧上心頭,木念拳打腳踢地想要推開身上的人,卻遭到對方重重的一巴掌,本就脫臼的下巴被再次重重一打,猶如雪上加霜,痛得她的淚水瞬間湧上了眼眶,即使疼痛,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