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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殺”事件也與這個有關?是為了擾亂虎坡大營裡的軍心,最終配合齊國的攻打計劃?只是那冷墨林詐死,是被抓了,還是。。。。。。?一時間想不出他的下落。
看閻宵和雲策都陷入了沉思,那黑衣人悄悄的將手摸到腰間,拔出一隻金標來。
閻宵的眼角的餘光忽然瞥見那人一隻手慢慢的伸進了後腰,他本能地一把推開雲策,自己也向一旁讓開。
一隻藍汪汪的二寸金標帶著一股淡淡的腥味,閃著寒光幾乎緊貼著我的鬢角閃過,“撲”的一聲沒入了沙土之中。
閻宵心中一驚,那是一把有毒的標。
一股怒火瞬間竄上心頭,拔出扎進那人手臂上的鋼刀一刀砍在他的脖子上。鮮血噴出,他的腦袋向旁邊一歪,一聲不響的死去了。
將刀上的血在靴底蹭了蹭,閻宵看了看自己與雲策渾身的血跡,蹙了一下眉頭,從一旁的馬背上取下包袱。拿出包袱裡的紙筆刷刷寫下了自己剛剛的猜測,然後遞給了路明清。
“明清,這封信事關緊急,你快馬加鞭送往京城,交給皇帝陛下。”
說完他又對一旁的雲策道:“先換下血衣,然後我們立刻出發,趕往虎坡。”
烈日下,三匹快馬朝著相反的方向疾馳在官道上,馬蹄踏起陣陣塵土飛揚,一場血雨腥風即將來臨。
夜臨定遠(一)
快馬奔了一下午,直到太陽落山,閻宵和雲策兩人來到了定遠縣。還未進城天空突然變了顏色,狂風大作,厚厚的雲層壓的天空黑沉一片,將那本就陰沉的天空遮擋得愈發黑暗,似乎誰人撒下的大網,網住了所有的光亮,眼看一看大雨即將來臨。
他們兩人剛進了城,天空就開始飄起小雨,潮溼的青色板路兩旁房屋均門戶緊閉,偶爾才有一兩盞燈籠從人家的簷角牆頭透出一點微弱的光芒。整個城鎮一眼望過去黯淡冷清,僅餘的行人也匆匆忙忙,似乎在迫不及待找個門扉躲進去,以防被即將而來的暴雨拍在路上成了落湯之雞。街面上滿是積水,想是不久前剛剛下過了大雨。
他們二人策馬而來,馬蹄飛起,踏起積水四處飛濺
似乎今年的雨水特別的多。。。。。。
坐在定遠城內唯一一家客棧二樓雅間的木念手裡漫不經心地把玩著一把上好的紙扇,一邊將目光投向窗外濃黑的天際,心中感嘆著。
今晚他應該能到定遠城了吧?幽幽嘆了口氣,木念將扇子放到桌子上,然後抬手倒了一杯清茶,剛剛端起,又放了回去。
不久前聽到派出去跟蹤閻宵和檢視虎坡軍營的侍衛都已經回來,她已經得知閻宵在途中被人追殺,這個是她之前就隱約猜測到的,雖然已經猜到有人會刺殺閻宵,但是聽到侍衛稟報時,她的心還是提到了嗓子眼,幸好閻宵沒事事情,她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令一方面,去虎坡軍營的侍衛調查出的線索卻是更令她憂心忡忡,虎坡大營內士兵軍心浮動,而主帥卻一再煽動他們的反叛情緒。腦中突然閃過一道霹靂,木念微眯的瞳眸倏然一張,秀氣的黛眉緊緊蹙起,聯想到冷墨林的詐死,又想到侍衛稟報的訊息,兩相一結合,木念倏然一驚,那邊的主帥是北宮王的女婿。這。。。。。。
微微一愣,她雙手扶到桌子上,心忖:就是不知是那孫華鋒有謀反之心,還是那北宮王有謀反之意了?
想到這,木念眼光一跳,心中不免一凜,若是虎坡軍營造反,此處離京城區區三十里的路程,若是大軍突然進攻,那麼皇上必定來不及調兵來增援,則皇城危矣。
想到這,她一時間有些坐立不安,那淡然的臉上也露出了焦慮之色,想了良久,最終書寫了一張簡短的密函,綁到一隻信鴿的腳上,然後推開窗戶,雙手往空中一拋,信鴿便朝著皇城的方向飛去。
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那信鴿剛剛飛走,就有人暗中飛出一隻鏢,飛鏢直直射中鴿子身,鴿子在空中撲騰兩下翅膀,然後直直跌落到地上,那人身子幾個跳躍飛到落地的鴿子旁,取下它腳上的紙條,隨手撕掉,又將鴿子拋到一旁的草叢裡,這才站起身,嘴角裂開一抹詭譎的笑意,他看了看天色,然後身子一縱,再次回到了客棧。
木念放飛信鴿之後,坐到椅子上喝茶,突然聽到大堂內有人高聲談話,語氣裡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
“李二哥,你說是不是怪事,昨天夜裡,我家豬圈突然被山上掉下來的大石頭給砸塌了,活活砸死了兩口大肥豬啊,幸好那石頭不是砸到正屋,不然我們一家都會被砸扁不可。”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