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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宵勾唇冷笑,眯眼盯著她,忽地甩開她緊抱著自己的手臂,霍地起身,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該死,他怎麼又對她產生了一絲不該有的憐憫,走到屋外,壓下心底的浮亂,閻宵對著外面的家丁冷聲吩咐。
“將她抬回她的竹苑去。”
在家丁錯愕之際,他板著臉孔拂袖離去。
墮胎(一)
明月樓裡,敞開的視窗,紫色的窗紗隨風輕漾,閻宵挺拔的身影站在窗前,深邃的眸光盯著廣袤的蒼穹,眸中的神色複雜,渾身散發出的冷冽寒氣,即使站在身後的人也能感受得到,似乎能被凍結一般。
雲策已經站在他身後良久了,只是閻宵一直保持著沉默,雲策也只好默默地站立,等著侯爺的決定。
一個時辰前大夫為夫人診斷後,說出了一個驚人的訊息,夫人竟然珠胎暗結,而且已有一月身孕,大夫說由於夫人被水淹,加上身體原本就未退盡的高熱,導致胎位不穩,還特意囑咐要好好安胎,不然孩子容易不保。
他當時在場,聽到這個訊息時,簡直嚇了一跳,侯爺與夫人成親只不過兩三日,夫人何以能受孕,明擺著是那個公主嫁入侯府之前已經與別人有染。
想起那個出塵般的女子,雲策不禁蹙緊眉頭,剛剛產生的一絲同情也因她的身懷有孕而消散了無影無蹤,在心裡對她重做了一番評估,
“按照這個方子去熬藥。”
在雲策還在沉思之際,閻宵突然轉身,甩給他一張單子,語氣冰冷,臉色陰沉。雲策一愣,然後快速接過單子,有些躊躇道:“侯爺,這。。。。。。。”
“少說廢話,藥好了送到竹苑。”
“是。”雲策垂首應了一聲,然後轉身推門熬藥去了,閻宵再次轉身看向蒼茫夜空,不知想了些什麼,片刻他繞道一扇素雅的雕著墨竹的屏風後,那後面有一個香案,上面擺著一個靈牌,上面赫然寫著幾個大字:愛妻木念。
走近香案,閻宵冷冽的眸光慢慢轉柔,深邃的眸子裡有一抹難言的苦澀。他從一旁拿了三根香點燃,然後插在一旁的香爐裡。
“念兒,你此刻在那邊好不好,你說可不可笑,我竟然娶了那個害死你的女人,不過我不會讓她過得痛快,我會一點點折磨她為你報仇,念兒。。。。。。”若是你還在我身邊,那有多好?唉。。。。。。。
他傷感的嘆了口氣,伸手憐惜地摸著靈牌上的字,就好像撫摸著他的念兒一般,難掩眼中的傷楚。
獨自悵惘了良久,閻宵輕輕將手中的靈牌放下,然後轉身離開了房間,朝著竹苑走去。
竹苑空蕩的房間裡木念安靜的躺著,昏迷了一個多時辰,她終於幽幽轉醒,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皮,目光毫無焦距,面容慘白,神情顯得很呆滯。
過了許久,她黯淡的瞳仁動了一下,視線由黑暗到模糊再由蒙朧到接收光亮,她輕吟一聲。全身虛軟得榨不出一絲多餘的力氣,麻木的知覺讓她懷疑這具軀體不是她的。
“終於肯醒了?我還在想你若是再不醒,不如直接拉出去埋了。”
耳邊突然響起冷酷的聲音,木念一愣,然後將眸光投向那個聲音的方向,mi離的視線對上了他冷鶩的瞳眸,心一顫。
“你。。。。。。”她想問他是不是一直呆在這裡,可是剛吐出一個字她就閉上了蒼白的嘴唇,那只是自己的期望。
“我?我怎麼樣?見到我很意外?”閻宵嫌惡地皺眉,居高臨下地俯視她,薄唇嘲弄地勾起。
木念輕咬下唇抑住被刺傷的感受,斂去眼底的痛楚,眸色平靜地盯著他。
“不是很希望我死嗎?為何又。。。。。。?”她看了看空無一人的房間,想起自己沒入水中陷入昏迷前,似乎有一雙手臂攬住了自己。
“哼哼,不為什麼。”他突然傾身貼近她的臉頰,邪氣地在她的臉上吐著熱氣。
“我改變主意了。”他再逼近寸許鼻尖幾乎與她碰上輕緩低柔、卻全然冷酷地說:“我要你活著而且要活得生、不、如、死!”
墮胎(二)(二更)
冷眸倏地一眯,森冷的眸光從眼縫裡迸射出來,寒氣逼骨。在木念一愣之際,他已經從桌子上拿起了雲策熬好的藥碗,突然一把撈起她,讓她靠在自己身前,捏著她的下頜強迫她喝下碗中的藥。
“你給我喝什麼?”木念蹙起黛眉,無力地在他懷裡掙扎著,心中莫名產生了一絲恐懼。
“該死。”看見她的反抗,閻宵低咒一聲,唇邊勾起冷笑,捏著她